啊原来这样流的血才会多啊
被连柔许诺了会给一个痛快的那人就坐在一旁,看着不远处的地上出现了一滩血,后来这滩血越来越大,大到浸湿了他的裤子。
死的都是他的朋友,他的兄弟,都是不久前还一起说着话的人,然而这些人的面容他都快认不出谁是谁了。
他从一开始的不敢看到直视着,心里也从一开始恐惧变成平静。
躲不掉的,害怕也没用了。
连柔跨过倒在地上的一具具尸体,走到天牢的通道里除了她外唯一活着的人跟前,蹲下,用沾满鲜血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一个使劲,眼前的人就断气了。
看了这么多人在你眼前痛苦的死去,你现在应该很感谢我给你的这个痛快吧。
连柔脱下了几个已经是死人了的狱卒的衣服,撕碎后摆在地上,用火折子点燃其中一片破布后,把火苗扔到地上。
火迅速蔓延,她站在火后,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血流成河,瘫在地上的是各式各样的尸体,旁边还有因为看见了火而在发狂尖叫的人。
那些人多少有几个是她出了力关进去了,她懒得再去一一放出来,不过也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尖叫声,她的作品才真的完美了。
连柔走到天牢门口,见门是关着的,想了想,笑着推开,出去后又费劲的把门关上。
刚才那臭气熏天的人心地还不错,知道她需要解决一些事,所以特意把门关上了,把一切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声音都封锁在里面。
一扇门能挡住的东西是很有限的,火势迅速蔓延,当附近的人发现而且将火扑灭时,已经是晚上了。
苏若洵见其他人去检查火有没有彻底灭掉,她也想跟上,可是已经走不动了,才迈开步伐就腿一软的跪坐在地上,她试着站起来,结果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不行了
令以明回头见苏若洵是真的累了,也在喘气的他看了看有为灭火出一份力的人,道:你自己在这歇一歇,能走了就先回六扇门吧。
苏若洵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了令以明一眼,示意她明白了。
那场大火不是几个人就能控制住的,算上其他她从未见过的捕快以及一些好心帮忙的人,大概也有八十人左右,花了几个时辰,总算是没再看见有冒烟的地方了。
好心帮忙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那些她没见过的捕快也有十来个早就累的坐在地上气喘吁吁了,他们几个以令以明为首,平时在六扇门里住着的是最不能停下的,这件事她知道,所以强撑到实在是真的动不了了,她才出声。
平时待遇有多好,必要时候要做的就有多少,这种突发的事情最好是永远都不要有,不过当发生时,还真得像其他人那样的身板才能禁得住折磨。
姑娘,喝口水吧。
苏若洵抬头见对方衣裳上干干净净的,顿时就推测出不是帮忙救火了,她接过水,问,你是?
奇了,这人怎么有些眼熟,难道又是和灵曼那样的人?
刘延姝稍稍往苏若洵身上靠了些,看清苏若洵的样子后,瞪大了眼睛,是你?你记得我吗?我们在棋馆见过面的!
苏若洵回想了一下,笑了笑,记得。
还好,是她见过的人,不是和苏政息有关系的。
刘延姝也冲苏若洵笑了笑,然后往其他累的走不动的人走去,她拿着杯子,下人负责倒水。
苏若洵看着刘延姝的举动,想着自己当时那番推测还真是准的可以。
当时她还想令以明不懂把握这种长的好性格也好,家世更是百分百很好的姑娘,现在想想,幸亏他不懂把握。
倒不是她恶毒的不想让令以明能找到除她以外的伴侣,只是以令以明这种身份,还真不应该和那位姑娘接触,免得又给临王送去一个可要挟的把柄。
苏若洵休息了一会儿后,见刘延姝又走到她身边,还从下人那拿过一碟糕点递给她,她一怔,说了声谢谢后就接过了糕点,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你们这么辛苦,喝口水再吃些东西填填肚子,不是会舒服一些吗?刘延姝温柔的笑着,苏若洵看见那笑容,有些害怕。
以前连柔也是这么温柔的,倒不是温柔有什么问题,只是因为连柔这个人多少给了她一点阴影,让她看见这么温柔的人就自然而然的想到连柔那阴暗的一面。
苏若洵打量了一下周围,见其他人都有糕点了,她也就放心的要拿起来吃,结果手还没碰到糕点,刘延姝就拿起一块,说,你的手脏,我喂你吧。
苏若洵睁大了眼睛,见对方真的没有恶意,便从善如流的咬下对方递给她的搞点。
刚才看不太清所以只是猜测,现在到嘴里她就可以肯定了,这清甜的味道,是定胜糕啊
辛苦了一天,末尾有这么一碟糕点也算不错。
对了,我叫刘延姝,你呢?
叫我若洵就好。
令以明把完全被烧黑了的天牢检查一遍,打算回六扇门看苏若洵时,一出去,看见的就是苏若洵还坐在那,然后她跟前蹲了一位姑娘,正喂她吃东西。
啊你不是上回和苏姑娘在棋馆里的那位公子吗?刘延姝见了令以明,很惊讶的说着:原来你们都是捕快啊我这儿有水和糕点,你们要吃吗?
谢谢。卞守静上前去接过搞点,四人找到地方坐下后,卞守静拍了拍令以明的肩膀问,师兄,你和若洵什么时候一起去棋馆了?
很久之前了,就是她教我五子棋那天。令以明看了看围着他明摆着是看热闹的三人,蹙眉,有空在这操闲心,怎么不去数数里面死了多少人?
师兄你也是开玩笑,都成灰了怎么数,再说了,我们就是因为刚才看了那么惨烈的画面,所以现在才想找些有趣的事做卞守静抿唇,后又叹了口气,幸亏刚才若洵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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