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所料,令以明先是一怔,然后咬了咬牙,别过头去,让他那红耳朵进入她的视线,你别胡闹!
你有本事看着我说啊。苏若洵笑着,想伸手去捏一捏令以明的脸,可是令以明就跟知道她想什么一样,后退了两步,深吸一口气道:你再胡闹,我就将你真的伤了一事告诉守静!
哎呀你这人苏若洵撇嘴,行,我先去沐浴,等会儿去你那吃那个化瘀的药行了吧,真无趣啊你
他真是好不经逗啊!
不过他这种一调戏就面红耳赤的特点也算是吸引她的其中一个原因,虽然可爱这个词放在他身上乍一看是不对的,不过她真的越来越觉得他和他的躯壳不匹配。
跟像是被人好好保护着,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是怎么样的世家小公子一样,偏偏长得却像年纪轻轻就披甲上阵、英气十足的将军一样。
这反差真是越想越可爱。
苏若洵沐浴完后,把该穿的衣裳都穿上,在铜镜中反复确认自己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后,她才去令以明的房间。
就和想象的一样,他在中间把屏风打开,他躲在里头,桌上放着两个小瓶子,她正拿起来打算看看都是什么时,他道:你快些吧,现在很晚了。
这有一个是要涂的,由于是肚子,所以我是必须把衣裳脱了的,而你却藏在屏风内,等会儿要是石师兄或是高师兄突然进来怎么办?谁负责?
令以明闻言,想了半天,老老实实的从屏风内出来,把苏若洵推进去,你快些。
苏若洵进了屏风后,把吃的药放到嘴里,发觉咽不下去,干脆嚼碎了再吞下去,后果就是苦的她说不出话来。
令以明见苏若洵很快就出了屏风,而且穿戴整齐,等她靠近也闻不到药的味道,他就知道她没涂。
涂上了又马上要穿上衣服,药肯定都到衣服上了,干脆别浪费这个时间。苏若洵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涂上药,刚才的行为就是习惯性的逗逗令以明。
从苏政息那感受到的捕快非常需要以这种方式来释放。
那你在里面待久些不就是了。令以明又把苏若洵推到屏风里头,苏若洵挣扎开,然后走到屏风外指着其实就是半透明的屏风,道:你觉得它能挡住什么?
我不会看的令以明这才发现原来这屏风的作用只是让自己安心些,你信得过我吗?
呃,由于我觉得我条件实在不错,所以苏若洵说这话时观察着令以明的神情,在他生气前笑嘻嘻的说道:当然信得过你啦,毕竟之前你好像也看的差不多了,没这个必要是不是?
高大人那次,她身上被划开了不知道多少道伤痕,后来在跑去找人的途中,或许是因为紧张过度就晕过去后,虽然苏政息说是他发现的,不过按照后来的情况,应该就是令以明发现的,还替她上药了。
那真是心怀不轨,她早就
对了,那时苏政息看着她上身只穿着肚兜时,是在想什么呢?
真危险啊。
苏若洵解开衣裳,涂上一层薄薄的药,然后等着药被吸收,在这期间,她觉得有些闷,就说,令以明,估计不久后你就也要替临王杀人了,你觉得下不下得了手?
你为什么管我叫令以明。以前不都是叫令师兄的吗?
你苏若洵无奈的抿了抿唇,你不也管我叫苏若洵吗?
别人都管他叫令师兄,她管他叫令以明,特别点不挺有趣吗?就像所有人都叫她若洵,只有他一个人爱叫苏若洵一样。
也对令以明并不算反感苏若洵这么叫他,毕竟也就是个名字,我会下得了手,不过在一切结束后,我会用自己的方法赎罪。
我身手不好,加上没什么银子,加上苏政息的身份,即使我要逃,估计才出京城城门就能被抓回苏府了,我是因为自身能力不足才会替苏政息做事的,你呢?苏若洵说完后,轻叹了一声。
他身手好,又会骑马,要离开临王权力范围的话是轻而易举的,怎么就
因为一些事,被威胁了。他是有能力让临王不敢对他母亲轻举妄动,可是到底他母亲还在临王手里,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听临王的。
明白了。很显然的,他没有要和她说的意思,不过也是,临王掌握了那个把柄能让他心里再不舒服也只能听话的把柄,那么厉害的把柄,知道了也不得了啊。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这么做是对的,她不爽是她自己有问题而已。
扯动一边的嘴角上扬,挠挠头,尽量让自己不继续往坏的一面想,等药干了后,她把衣服穿上,就在这时,屋外有动静。
在苏若洵刚想出声时,令以明就已经跑到门前用椅子把门挡住了。
这很显然就是一个心虚的表现,的确,该是一个人的房间突然有了一位异性,为了防止别人误会,而把门堵上,干脆不让别人看见这个状况,真的能算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
不过
如果这场面被人发现了,那么为什么心虚这个问题肯定会往奇怪的方向去
苏若洵急忙把衣服穿好,然后拿起药瓶,朝令以明使了个眼色后打算说话,她才一张嘴,令以明就走到她身边捂着她的嘴。
完了。
哈哈师兄你真的很奇怪啊,我就拿个药,你干嘛呢?苏若洵推开令以明,眼神在站在房门处的石赤瑜和令以明中间来回打转,一边干笑一边走向石赤瑜,石师兄,令师兄他原来就有这种不让人说话的怪癖吗?真是奇怪啊哈哈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石赤瑜明显不相信苏若洵的说辞,苏若洵也只能把药瓶子在石赤瑜眼前晃一晃,化瘀的,左边吃的右边涂的,吃的那个很苦,现在还一嘴苦味的我仅以受伤的舌头发誓,能直接咽下去的药,千万不要一时好奇用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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