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101章 是我错了

    给你选一下,是想要针刺入你指甲边上,还是想要我在你腿上割上一刀,然后找只老鼠来啃你腿上的肉呢?卞守静倚在架子边上,善良的让鸨母挑选接下来的刑法,噢对了,勒住脖子缓缓用力那种让你清晰知道自己在接近鬼门关的招数也是很值得体验的,你选吧。

    鸨母闻言强装镇定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说的!

    好吧。卞守静看连柔似乎有了心意的方式,便道:希望你在一个时辰哦不,一刻钟后还能这么坚持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像粗鲁的拷打那样的事通常都是由卞守静来的,可是像用针这种事细致的事还是得有连柔这种耐性记好的人来。

    比起直接把十个指头都扎完了,还是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刺进去容易让人崩溃些。

    我记得第一回进红胭院时我就见过你了,那时你好像是当时的鸨母的得力帮手对吧?红胭院到现在换过多少任的鸨母啊?你总算是熬到这位置了,也算是挺不容易的。话说了多久,针就刺了多久,话毕,连柔松开手,见那根针稳稳地扎在了鸨母的手指里,浅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鸨母的嗓音已经蒙上哭腔了,手指传来的刺痛让她陷入了极大的恐惧,这才第一针,她不敢想象之后会有怎样的痛楚。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得等你确切明白钻心疼是什么意思后才能清楚。连柔吹了吹鸨母的指头,笑意又添了几分,拿起另一根针,开始往第二个指头刺去,你不说也不要紧的,反正我现在做的事是理所应当的,我只是在尽一个身为捕快的责任。

    第二针也刺好了,连柔看着冒出来的点点鲜血,转过头,看向卞守静道:这样的美景可不常见,你不要过来看看?

    卞守静转过身,摆摆手,你看就行了,我不爱看。

    连柔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拿起第三根针,很疼吧?可是这才刚刚开始,我没没过瘾呢,你千万别说出来,就算说,也最好是等到我过了瘾后再说。

    鸨母是被绑在木桩上的,双手双脚都紧贴着木桩,可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她发颤。

    连柔正准备开始刺第三只手指,见鸨母抖得厉害,她都没法好好刺了,顿时皱了眉头,紧紧捏着鸨母的手,道:你最好不要再抖了,不然难受的只会是你。

    卞守静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连柔每次用刑时都像变了一个人。

    她好像并不是为了审犯,她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她的目的不是为了早些知道案子的线索,而是纯粹的为了虐待别人。

    连柔她并不隐藏自己的意思,她以前也问过连柔,为什么要享受那个过程,连柔说,仔细体会的话,会有相当美妙的感觉。

    虐待一个或许见过几次,或许有嫌疑的人,只要保证不死,那就是恪尽职守。

    这是她唯一能够宣泄自己内心的方式了。

    又一根针刺入鸨母的指头,鸨母终于是忍不住了,混着哭声的尖叫声在审讯堂内响起,连柔带着笑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种欣喜的眼神让卞守静看见了,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时苏若洵也到了,听见审讯堂内传出的尖叫声,她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进了审讯堂,这才一进去,鸨母就认出了是苏若洵,连忙开始求救。

    若洵你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鸨母哭的满眼泪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师姐苏若洵走到连柔身边,见鸨母的五只手指都在冒血,倒吸一口凉气,是做戏但也掺了一些真心的劝着连柔,师姐,都这样她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真的不知道,不如

    若洵,走开。连柔拿着针,嘴边还扬着笑,眼神却是凶狠的让苏若洵怔住。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连柔的气场是不亚于卞守静的。

    师姐苏若洵又看了一眼鸨母那一直在微微颤着的手,小声道:差不多就算了吧

    我自有分寸。连柔瞪了苏若洵一眼,轻笑道:若洵,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审讯堂内,你没有阻挠我的资格。

    话毕,伴随的是鸨母的哭声。

    与以前不同,从前审犯时多的都是喊叫声,而这次却是一直哭着,时不时喊叫一声。

    十指连心,针从指甲缝刺进手指里固然是疼的厉害,可与直接挨鞭子,应该还是有差距的。

    针慢慢的刺进手指里是慢悠悠的折磨,让你感受到痛苦一点一点的加深,让你恐惧接下来的疼痛,而鞭子呢,一鞭下去,最疼的瞬间当然就是皮破开时,过了那一阵子,疼痛自然就缓下来了。

    从针刺破皮再到慢慢刺入肉中,整个过程的刻意缓慢都是为的让人清楚体验痛苦的加深,对比起来,的确是针比较折磨人的心智。

    很快的,鸨母的十根手指头就都扎了针在上头,渗出来的血通过银针缓缓往外流出,抵在审讯堂的地板上,融洽的像是它本来就该在上头一样。

    鸨母已经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眼睛是肿的,头垂到一边,嘴巴微微张开,说话的声音小的不足以让人听清。

    连柔站在鸨母前一步的距离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拿水泼在鸨母脸上,你是要说呢,还是觉得每只手指一根针不够,要都加一根呢?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鸨母呜咽着,她满脸都是湿的,实在叫人分不清是泪还是刚才连柔泼上去的水。

    连柔。卞守静觉得差不多了,她从头到尾都没露出半分她知道的样子来,实在不像是知道的,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离得远没看出来而已,我离得近,看得清楚,我觉得她是装装样子的,再等我一会儿,很快她就受不住了。连柔不赞同卞守静的说法,拿起针,猛地往鸨母其中一只手指刺去,这回,审讯堂内终于有了纯粹的尖叫声。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