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和她是非亲非故,可是说不定以前是呢,我说的以前指的是很久以前,比如上辈子什么的。苏若洵笑了笑,她沦落青楼已经很可怜了,还这样死于非命,我帮她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或许吧。卞守静捂着肚子,我们这些当捕快的真是命贱,晚膳时候出了命案就只能扔下碗筷出去,这一查,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呢。
与高大人以及皇太孙的案子不一样,那时候都是暗查,也没别的人知道,现在案子是出在红胭院,明早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了,按照惯例,我们是要在三天内破案的,不过目前来看,三天内是肯定不行了
为什么?只要撬开鸨母的嘴不就能知道谁有嫌疑了吗,到时候找到那有嫌疑的人,严刑拷打一下,就能结案了吧。苏若洵也捂着肚子,啊好饿啊
你不说饿我还觉得奇怪,你一说饿我就清楚了,你肯定是饿傻了,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卞守静冷哼一声,鸨母不会傻的故意不说来得罪我们,毕竟说记不得这样的话明摆着就是敷衍,换做是你,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敢如此大胆?
背后有人撑着苏若洵恍然大悟,你是说,不是她不敢说那个人是谁,而是那个人不准她说!
猜对了。卞守静揉了揉苏若洵的脸,那个人权势一定不小,起码在她这个见惯达官贵人的鸨母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能怎么办呢?苏若洵陷入困惑,既然说的这么难,那他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查是迟早会查到的,凭着令师兄的性子,他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的,就向高大人那样,他会亲自抓拿。卞守静嗤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得回红胭院听候吩咐呢。
嗯
鸨母不说,是因为他们是捕快,那如果是她以这具身躯从前的身份单独去问鸨母呢?
说不定,这案子很快就能破了。
啧啧,她有些心疼皇帝老伯了,这次的凶手想必也是一位大官,接连两位大官杀人,他老人家的小心脏受得了吗?
要是一下受不了了,而现在储君又没有定下来,想当皇帝的人那么多,可龙椅就一张,为了抢那个位置,估计皇城内少不了腥风血雨。
为了少流些血,他老人家可要坚强的继续撑着啊!
回到红胭院后,苏若洵趁着令以明在盘问青楼里的其他姑娘,偷偷摸摸的走到鸨母身边,鸨母见了她,刚准备出声,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就立刻走远了,她叹了口气,不转身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很闲就跟着我一起问,鸨母我已经问过了,你没必要再和她说话了。令以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既无奈又觉得可笑。
刚才他不还在问那些姑娘吗?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到她身后了,长翅膀了?
苏若洵回过头,扁着嘴,幽怨的盯着令以明看,我知道你故意不让我和鸨母说话是别有目的,在这儿说容易让人听见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
令以明别过脸,咽了咽口水,不行。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亲手缝制一个和令以明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每天睡前都打一顿,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把这些因为令以明而产生的负面能量往哪发泄。
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苏若洵深呼吸,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毕竟这里有的是些外人,而他们都是捕快,要是她控制不住打了令以明,传出捕快不正经办案只顾内斗的谣言就不好了。
我不想你知道。
简单的六个字,包含了算不清的自信,奇怪的是,他的自信并不会让她反感。
这是理由吗,重新说一个!苏若洵抿唇,努力维持着平静。
那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你知道或是记起来。令以明双手抓着苏若洵的肩膀,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诚恳,就算是我求你,可以吗?不要试着再去打听了,好吗?
有那么一瞬间,苏若洵很想靠近令以明然后搂着他,笑嘻嘻的回应他一声好,之后他可能会害羞的要推开她,见到令以明害羞的她,就会变着法儿的调戏令以明。
这是她想做和想看见的,也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哪怕是就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这么做,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我以前是红胭院的花魁吧,她之前和我说了,只要我回来,就算是坐着也会有人给我送银子,普通的姑娘是不会有这样的能力,我猜得没错吧?苏若洵见暂时没有人注意他们,冲令以明笑了笑,我如果用那个身份接近鸨母的话,或许会容易些知道这桩案子的凶徒是谁。
令以明松手了,他由着苏若洵去找鸨母,低头想了想,他回去继续盘问在这红胭院内的人。
若洵鸨母见苏若洵靠近,第一反应就是看她身后有没有人跟着,见没人跟着,她立刻上前亲昵的搂着苏若洵,其实以你的姿色,就算是被抛弃了也不至于去当个捕快啊,你为什么去当捕快呢?
苏若洵苦笑着:说来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沦落街头差些死了,是他们六扇门的人救了我,所以就
真是可怜的孩子鸨母给苏若洵抚背,心疼的道:那你现在能不当捕快吗?回这儿来,到底舒服些。
苏若洵还是苦笑着:我也想,可他们到底是我的恩人,我不好开口
苏若洵紧张的身子都僵直了,她自己十分清楚现在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她并不知道这位鸨母眼中的她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语气去和鸨母说话。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善良鸨母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不过现在你就算是回来,也要好好修养一阵子才行,你的身子怎么比以前硬了这么多呢,客人会不喜欢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