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爹爹说是他发现我把我带回来的。苏若洵挑眉,卞守静道:怎么会呢,你听错了吧?
应该不会吧苏若洵低下头,脑袋里想法乱糟糟的。
令以明与连柔赶去了学堂,找到了顾修。
若是高小姐还在,高大人同意后,你们是不是打算成亲?连柔问道。
不是的,我打算继续当夫子,等过个几年,银两够了,就与浅雯做些布匹生意,浅雯刺绣极好,而那也是她一直想做的事。顾修这次提起高浅雯平静多了,虽然眼眶还是泛红。
高大人怎么会准他的女儿在外当个绣娘呢?令以明听到刺绣极好四字,抿了抿唇。
浅雯说,她既嫁了人,父母便管不着她了。顾修回想着,不仅叹了口气,浅雯还说,若是高大人不准,断了父女关系便罢
真是好一句断了父女关系便罢
想来,应该就是这句话断送了性命。
在令以明知道高浅雯说过那样的话时,石赤瑜与高卓奕也从伺候高立铭的姑娘那得知高立铭与她抱怨过,说高大人有日与他说话时,一不小心弄伤了他。
人都回到高府后,令以明听了高卓奕和石赤瑜的话,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高大人杀得这两人都为高夫人所出,原本他是没理由下手的,因为那也是他的孩子,可如果那两位并不是他的孩子呢?
我在高小姐的指腹上发现有针伤,你们也说高大人早些时日弄伤过高公子,会不会是高大人弄伤高公子时,发觉血不相容呢?
令以明说完后,其他人都愣住,卞守静见状,道:你是觉得高夫人她
嗯。令以明点头,也有可能是这其中出了什么误会,可现在已经确定人是高大人杀得了,顾修还说从前高大人很疼高小姐,如果不是高大人发觉这两人并不是他的孩子,我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理由让高大人动手。
高小姐是被毒死的,沏茶的丫鬟曾说过茶叶是高大人赐的,或许是高大人发觉自己的血与高公子不容后就起了杀心,之后就打算好了要杀掉高小姐与高公子,那晚他与高小姐谈话时定是用了什么由头让高小姐与他滴血验亲,确定两人都不是他的孩子后就动手了。
苏若洵因为受伤了,所以哪也去不了,只能等卞守静听完后与她说。
卞守静原本也没指望苏若洵能想出什么来,结果一说完,就见苏若洵跑下床,抓住她的手,说道:师姐!你快去守着高夫人!
这是自然,高大人既然有可能因为高小姐与高公子不是他所出而起了杀意,那下一个定是高夫人,令师兄已经去了。卞守静说的话完全没能让苏若洵松一口气,那有人去保护顾修吗?
石师兄已经去了。
那高立铭的尸体和高浅雯的尸体有没有人看着?
高卓奕去了看高立铭的尸体,高小姐的尸体是连柔守着,这些都是令师兄吩咐的,他最后吩咐我守着你,因为高大人也有可能会把你杀了。
苏若洵这才松了口气。
若洵,你的担心和令师兄一模一样啊,不过他说时间不容细说,所以没解释其缘由,你和他担心的一样,估计是想一块去了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吧。卞守静撑着头,要知道个究竟。
高大人做得出杀人的事,你想想,若是你发现你的孩子其实不是你的,你只是白替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你杀了这两个孽障后,会对谁下手?苏若洵一激动,就扯到了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还有一事,顾修他爹,也就是高夫人的同乡,我觉得他很有问题!
什么问题,你觉得可能是帮凶吗?卞守静一惊,若是保护的人又多了个,那她就得去保护着了!
不是!苏若洵有些难以启齿,我觉得高浅雯和高立铭的爹,可能是那个男人,我看过那个男人安慰高夫人的样子,真是亲密的不像主仆
怎么可能,他是顾修的父亲,如果高夫人真与他有苟且,怎么会让极有可能是那男人的孩子的高小姐与一定是那男人所出的顾修在一起?
卞守静的话说的苏若洵有些懵,她咬着唇,想了好一会儿。
对哦那样极有可能是**,所以是她想错了?高夫人的姘头是另有其人?
苏若洵虽然是伤了,但还能行动,所以在高府某间下人的房里休息了一下午后,她就被卞守静带回了六扇门休息,那一路上少不了吃痛的喊叫声。
因为伤口大多都在背上,所以苏若洵实在没法躺着睡,只能穿着肚兜趴在床上,起初还好,趴久了,苏若洵人都快疯了。
你再忍忍。卞守静一直在憋笑,这样趴着心口是难受些的,你要怪就怪你是女人吧。
呸!为什么要怪我是女人,要怪就怪那个杀人魔,要不是他弄伤我,我哪里会这么难受!
苏若洵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哭的鼻尖红红的,伤口疼就算了还没法睡,明明这案子我和令以明想到的几乎一样,如果我没事的话,我一定能查出更多,说不定案子就是我破的,结果现在功劳只能拱手让人
没看出来,你这好胜心还挺重的,你来这儿才多久啊?就想着立功,你立功有什么用呢,你是苏大人的养女,要是你当了捕头,有的是人不服你。卞守静一边给苏若洵喂饭吃,一遍说道。
怎么会呢,顶多也就令以明一个人不服吧,再说了,爹爹让我来当捕快是让我见见世面,那如果我立功了,我就能和他说关于这方面的世面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说不定那样我就可以不当捕快了!苏若洵扁着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吃饭说话会被噎死的
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都不敢睡也不能睡的。
令以明不停地在高夫人屋外转悠,时刻提防会不会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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