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腿一下软了。暂时还在卞守静怀里的苏若洵悄悄把手搭在卞守静腰上,现在腿还软的
叫你别硬撑。卞守静把苏若洵打横抱起,苏若洵一下没忍住笑,急忙双手捂脸。
哈哈哈我被卞师姐抱起来了,我此刻成为师姐怀里的女人了哈哈哈。
苏若洵高兴了好没二十秒,突然卞守静被走出来的令以明叫住,令以明仗着腿长,没几步就走到卞守静跟前了,你怎么回事,我没说她能走。
若洵从刚才扎马步扎到现在,她腿软的站都站不稳了,留下也没法继续练,所以我抱她回去休息。
苏若洵放下手,打量着卞守静,越发喜欢卞守静。
卞守静身上总带着一股霸气,这霸气是源自于她骨子里的傲气,和对自己身手的了解而产生的无所畏惧,虽然卞守静不敢砍令以明的桌子,但此时此刻,令以明用上了质疑和貌似生气了的语气,卞守静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回答,她看上去完全不担心令以明会罚她。
不熟的人会觉得卞守静举手投足间有些高冷,一了解就发现那不是高冷,那是骨子里的傲气,那股傲气导致她和普通人产生了很显然的区别,让人有些难以鼓起勇气接近。
嘤嘤,她的卞师姐为什么这么迷人?
一、我没说她能离开,这到处都能坐下,没必要让她回房休息,二、她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吗,擅自做决定,当罚。比起来,令以明是真的冷淡,也是真的难以接近。
苏若洵听令以明要罚卞守静,连忙挣扎要下地,然后给令以明解释,令师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很累才求卞师姐送我回去的,你要罚就罚我吧,卞师姐也只是好心
所以你是说我不好心了?令以明看向苏若洵,问道。
不不是苏若洵被令以明的眼神吓到,回头看向连柔和高卓奕石赤瑜,他们走来,一同为卞守静求情。
罚就罚吧。卞守静打断了众人的求情,令以明也干脆,练武到你坚持不住为止。
卞守静不回答,往某个苏若洵还不太清楚是通向哪里的方向走了,苏若洵看了一眼令以明,嘀咕了一声暴君,然后急匆匆跟上卞守静。
卞守静是因为她被罚的,她跟上就算帮不了什么,在卞守静口渴时找些水来也能让她不那么内疚。
苏若洵跟着卞守静走,卞守静不但没生她的气,还问她的腿感觉怎么样,苏若洵实际上没什么不舒服,就道:现在只是有些酸。
卞守静不说话,带着苏若洵走到一个屋子跟前,道:这里是练武房,没事时我们几个都会在这里练一练。
练武房中摆着许多一看就知道就用来打的以及锻炼力量的东西,苏若洵就坐在一边,从卞守静打出第一拳开始,她的嘴巴基本上就没有合拢过。
难怪刚才卞师姐能那么轻松就把她抱起来
午膳时间,连柔带了些吃食给两人,卞守静简单吃过后就继续连,苏若洵见连柔坐着不走,便小声道:连师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卞师姐对令师兄好像好像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有吗,你仔细与我说说。连柔把碎发撩到耳后,苏若洵被连柔这么个不经意的动作给惊艳了。
令以明实在好看,高卓奕和石赤瑜其实都算是中上之姿,连柔和卞守静都没怎么打扮也看得出是大美人,好烦哦六扇门招人的标准是不是一定要好看?
连柔和卞守静完全不同的美,卞守静是英气与妩媚并存,连柔拥有的是温柔女性所有的特征,浅浅一笑很迷人,温柔的注视也好看,就连撩个发都迷人的不得了。
我觉得卞师姐好像有些讨厌令师兄。虽然令以明那厮是不怎么讨喜,昨天我委婉的骂了令师兄一句,就是小婊砸那三个字啦,昨晚我给她解释时,你也看到她笑的多夸张,刚才也是,其实她服个软应该就不用被罚了,她偏要这么硬气,像是不肯在仇人跟前低头一样。
所以呢,你应该还有话想说。连柔浅笑吟吟,做托腮状看着苏若洵,苏若洵被盯得咽了咽口水,然后起身伏在连柔耳边道:令师兄是不是她前任啊?
前任是什么意思呢?连柔问道。
就是就是卞师姐是不是和令师兄有过一段羡煞旁人刻骨铭心,到了谈婚论嫁却无疾而终甚至反目成仇的感情呢?苏若洵始终压低声音,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要是猜得不对或是被卞师姐知道了,肯定得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闻言,连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若洵见连柔光顾着笑也不回答,轻轻的锤了连柔肩膀一下,示意她快些说。
你说的那些是不可能的,守静这性子,是不会喜欢令师兄的。连柔止住笑,柔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前守静也很敬重令师兄的,只是三四个月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守静对师兄的态度蓦然冷淡了许多,你若想知道,你自己去问问她。
我不敢。苏若洵瞄了一眼正用力打木桩的卞守静,万一真有点什么不能说的事,她想起来生气了,我会很危险的。瞧瞧那力度,对着她估计来两下她就能上天了。
苏若洵刚说完,卞守静就停下来了,看向苏若洵,道:我只是对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什么好感罢了,别多想。话毕,又继续开始练。
连柔闻言,冲苏若洵笑笑,人各有心,心各有见,也不必听风就是雨。
苏若洵看向卞守静,道:卞师姐既然能这么说那就肯定是有原因的,就算听风就是雨是糊涂了,那听来的也是真风。
也许是我尚未发觉师兄有哪里称得上为伪君子吧,这样东怨西怒我也是有不对。连柔说话让苏若洵听的有些懵,只能从她的语气以及整句话来判断个别词语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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