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把往上抬?
苏若洵蹲下看了一下,门把是个能握住的柄,与门也不是上下都连着,下面是没连着的,然而根据目测,这门把应该是没法往上抬的。
由于卞守静是那么说的,所以苏若洵尝试了一下,任凭她握着门把往上跳也好,甚至用上脚也罢,门把就在那,一动不动。
当苏若洵累的蹲下后,卞守静哈哈大笑,连柔清清嗓子示意让她别玩了,她才把苏若洵拉起来,道:看好了。卞守静手握门把,轻轻一使劲,门把通过连接处,前端缓缓进入门中,然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门开了。
接着,卞守静把呆如木鸡的苏若洵给退出了审讯室,苏若洵站在门口,一头冷汗。
卞师姐的武力,难以猜测
杵作,你说话啊,别老唉声叹息的!石赤瑜捏着鼻子,抱怨着。
两位爷啊,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当杵作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见尸身碎成这样的,如果没那么碎,我还能拼出个大概,知道齐不齐,可碎成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们又拿回来的这两锅肉是不是那位的尸身呢!杵作也是满心不快,直白的抱怨令以明和石赤瑜的强人所难。
你当杵作这些年,可知人肉与普通畜生的肉有何区别?令以明背着手,问。
令捕头,若是我有办法能辨别出这堆碎肉快是什么东西,那我早就说了,你再这么问也是没用的。杵作摇摇头,若是好好的尸身那当然容易分辨,现在这样的,怎么分辨?
师兄,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石赤瑜突然搭上令以明肩膀,令以明冷倪着,石赤瑜立刻把手收回,凶手把这些肉放到锅子里,会不会不仅仅是要藏起来,而是要煮熟,给染坊里的工人当午膳或是晚膳?
我一直就是这么想的。令以明看着那堆肉,眉头紧锁,又问,现在这些肉的量大概能拼成一具尸身了吗?
够是够了,但还是缺了些东西。杵作叹了一声,五脏六腑里其他东西切碎了可能还看不太出,但是肠子一定是很明显的,我仔细看过了,这堆肉里没有五脏六腑。
令以明谢过杵作后便离开了,他那副样子,让石赤瑜一看就知道是在想办法。
他既然打算把杨秀的尸身给煮了,那先煮了五脏六腑也是有可能的,说不定杨秀的五脏六腑现在已经在别的人的肚子里了。令以明站住,对石赤瑜道:刚才在染坊时,我和你有再把染坊检查一遍,特别是厨房,我是什么都没发现,你可有发现什么?
没有,别说厨房,就连染坊那两只看门狗的吃的东西都去看过了,什么也没说。石赤瑜说完后,突然愣住,五脏六腑该不会是被凶手喂狗了吧?!
以他把人尸身毁成这样的程度来看,不出奇。令以明顿了顿,道:染坊的三位厨子正好就是我起初觉得有嫌疑的三人,那两只狗明显已经饱的不行了,可毕洪还是要继续喂,这件事很奇怪,可是那两只狗已经把东西都给吃了,暂时是没从那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加上那个叫毕洪的要撞墙自尽这一点,凶手八成是他了吧。石赤瑜觉得有些奇怪,狗是毕洪喂的这点令以明是从哪知道的?
我去看看他醒来没有。令以明还不能肯定,撞墙这事,毕洪也有可能是害怕过度,从前的案子中也出过这样的事,他当时也以为那就是凶手,可查到后来发觉不是。
令以明走到石赤瑜的房间,见毕洪还躺着,有些烦躁,苏若洵呢。他吩咐她看着这毕洪的,他是捕头,她在这六扇门不听他的话,是要被罚的。
她给守静和连柔送饭去了,我吩咐的。高卓奕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容易挨训,又道:这个家伙刚才意图对若洵动手,若洵就把他打晕了,我担心若洵对着他会害怕,就让若洵就给守静和连柔送饭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他还没醒的缘故。
动手?他胆子真是大。令以明那张脸一直是没什么表情,现在冷哼一声就是代表他起了怒火的意思,不过真没看出来,她那身份竟然能打赢这个家伙。
估计是偷袭吧。高卓奕不太清楚整个经过,只能干笑。
你不是说动手吗?既然是动手那就是面对面的打,怎么还能偷袭呢?
师兄,我想他说的动手的意思应该不是你想的那种,应该是比较无耻下流的那种。石赤瑜听着听着,见令以明好像误会成比较单纯的动手,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能怎么无耻下流令以明原先还不太懂,突然间就明白了,急忙往外头去,高卓奕见状,感叹,没看出来我们师兄还挺纯情的啊
你忘了上回办案时路过青楼他那样子了?那脸红的别说我们笑了,就连站在门口的几个姑娘都笑了!
苏若洵给卞守静和连柔送饭后,就自己一人独享剩下的那个食盒里的饭菜去了,吃饱饭后,她打算回房间躺躺,毕竟早上她是被人硬拉起来的,刚开开门用了她那么多力气,她现在累得很!
回到房间,把该脱得就脱了,就穿着亵衣亵裤,她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门就被打开了,她回过头一看,是令以明,她还没说什么,令以明就惊呼一声转过头去,接着,她就眼睁睁看着令以明变结巴了。
你你把衣服穿穿好!
苏若洵低头看看自己的打扮,该遮住的都遮住了,有啥问题?
穿好了。
令以明转头一看,见她还是亵衣亵裤,又转过头去,胡闹!这叫穿好了?快些把衣服穿上!
苏若洵见令以明害羞成这样,一边笑,一边拿被子披着,她是懒得再把衣服穿上了。
好啦,你转过来吧,这回真的都遮住了。就只有脑袋是露出来了。
令以明犹犹豫豫的转过身,生怕苏若洵又骗他,见苏若洵披着被子,松了口气,我我听卓奕说那个毕洪对你动手,就来看看你,你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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