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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教,在星元大陆属于中型偏下一点的教派。
此次,经过洪泽兽苑夺宝的变故,损失了顶级战力,将来宗门地位还得下滑,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即便如此,它也不是一般的宗门世家可比的,只要多给它些时间,五月教还会重返昔日的地位。
也是这样,教中上层要求青年一辈下山历练。
下山历练的这些人中,就有白荣与那位香女,不过他们身份特殊,有专人保护,去了秦国。还有更多的人,是没有庇护的。
可他们也有办法,假装为本教立威,去了赵家。
去找家寻仇的,不然有高手坐镇,他们的安全便多了一份保障,可赵家人却遭了殃,死伤过半。
赵阔海也在这事的打击下,大变了性情。
如今,他只与陈让一人说话,说话的内容只有报仇这事儿。
陈让也尝试着劝解,可总也没有效果,陈让只能先行安慰着他,并同时做着自己的事。
先见过了涂山,简要讲了下自己的经历,不过多有隐瞒,又问了下涂家的状况。
自他没了消息后,涂山也是多方打听,去了天麓学院,给的信息也简单,这种历练损失个把人太正常了。
连丙字科的教谕都没回来,别说你家丙字科的学员了。
涂山还找人到兽苑中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况且以他们的修为,也不可能深入太远,必然找不到有用的信息。
又拖了几日,涂山才敢把消息放给自己的父亲涂展雄。
可以想见,接到讯息的涂展雄有多愤怒,叫涂山去天麓学院要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须给荆湘会馆一个说法。
因为,涂展雄第一想到的就是,殳季邦把东园给绑了或者杀了,炼化掉。
愤怒归愤怒,涂展雄也没敢将事情告诉涂莹,只能哄骗她,左东园如今已成为涂山的左膀右臂,忙的很。
只叫她放心就好。
陈让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那他涂展雄还有必要,继续为涂家转移做准备吗?
就这样一边做着准备,一边考虑自己亲自去找陈让时,赵家出事的消息传入了他的耳中。
所以,不管有无陈让这档子事儿,涂家还得继续转移,这也导致涂展雄没有马上返回荆湘会馆。
了解到这些,陈让也就放心了,又去趟博济堂,取回小青鸾,顺便感谢下老唐等人,在自己“走失”后,积极帮助涂家寻找。
陈让也不来虚的,在裕华楼摆了一桌。
好吃的、好看的、好喝的,随便上!如今陈让有的是钱,就算以后天天来这种地方吃,都不在话下。
听了一会儿曲儿,蒋峰捅了捅愣神的陈让道:“怎么样,这里唱曲儿的,跟凉姑娘根本没法比。”
“凉姑娘?哪个凉姑娘!”陈让皱眉道。
蒋峰一副你就给我俩装吧的表情道:“凉婉秋啊!薄幸楼的花魁,你忘了!你还与她喝交杯来着,你小子这就忘啦?”
“哦,她啊!陈让这才想起来道,“术业有专攻吧!而且那些清倌人多是才女。”
蒋峰眼神一飘邪笑道:“怎么样,今晚咱哥俩去听一听,叫些优质的陪酒姑娘。”
“蒋大哥,你盼我回来就是等我带你去薄幸楼嫖。”陈让瞪眼道。
再看蒋峰怒气道:“说的这么难听,这次咱俩只要陪酒不睡觉。”
“什么?咱俩,明明只是你自己,还要把我拖进来,冲你这样说,我也不能去,谁知道以后你又要说出什么来。”陈让不悦道。
虽然陈让回绝了,可并没有将话说死,蒋峰看到了点希望,费尽口舌也要陈让带他到薄幸楼听曲儿。
不说蒋峰脸皮厚不厚,就他快速转变的嘴脸与言辞,就能磨得陈让不好拒绝。
最后,陈让只能勉强答应,顺便带小海也去散散心。
陈让刚说出这层意思,蒋峰就提出了反对,赵阔海太小,那种地方怎么能带他去呢,可陈让的意思是,你又不做别的事,他们到那就是为了听曲儿,小海怎么就不能去了。
两个人又废了一阵口舌,蒋峰似乎也不太敢违背陈让的主意,毕竟是陈让花钱,也就没再坚持。
陈让也不再理会他,毕竟今晚是感谢宴,他要多陪众人喝酒,说些感谢的话,不能总跟蒋峰这,交流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
过不多久,酒宴也就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蒋峰向陈让努了努嘴,那意思就是走吧!
陈让有些犹豫,看了蒋峰一眼道:“我们要不要跟二爷讲一下,去听曲儿的事儿。”
“嗨,就这事儿啊!我还以为是你反悔了呢!”蒋峰好像被吓了一跳道,“我跟他说过了,不然他也不会急着去送博济堂的人了。”
陈让莫名诧异,心话你嘴巴倒挺快,算了,谁叫你平时带我不错呢!
拉上赵阔海,三人向薄幸楼而去。
赵阔海此时脑海里都是报仇二字,至于去那里干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身边必须有陈让的身影,除了去茅厕屙屎拉尿,赵阔海始终跟着陈让。
晚间,薄幸楼的生意也是异常火爆,凉婉秋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点她的人非常多。且都是不差钱的人,加钱插队都难。
不过,也不能干站着等吧,要了一个包房。
与上次来的时候,相仿,有老鸨带几个衣着光鲜透薄的姑娘进屋,供他们三人挑选,还别说,晚间的姑娘姿色身段都更好。
说好了只陪酒,便留下了三四人,赵阔海太小,就让他自己在那自斟自饮。
蒋峰是左拥右抱,陈让见了,总感觉是被他骗了,他来这不睡觉才怪,只陪酒说得好用,看吧!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提要求。
一壶酒还未喝完,蒋峰真就提出了想法:“东园,这婉秋姑娘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过来,不然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去吧!”
“我们?我们要一起去吗?”陈让很鄙夷蒋峰道。
蒋峰打个哈哈:“嗨,你瞧我,又不会说话了,我先去睡一会儿,反正那些词啊、曲儿的,我也欣赏不来,赶不上也没关系。”
“蒋大哥,你真可以,要是把你的话当真,那才是真的憨呢!”陈让无奈道。
先是傻笑,随即道:“那我先去休息去啦!你们都在这陪我兄弟喝酒。”
说完一甩衣袖走了,他刚走,有两个本坐在他身边的姑娘,也起身道:“公子等一等,让我服侍您解衣盖被吧!”
甭说,蒋峰早就跟两人交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