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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与羞辱她无异。
萧蓉怎能容忍,像发了情的母豹,扑上去就要把陈让撕碎。然而,方卓的突然制止,叫她的攻击马上失了势。
陈让也刚催动功法,想换一套三个月来修炼的戮神十九式的前两式,来对付萧蓉。毕竟她修为高资质佳,用方才一力破百法对付刚才那些人的方法对付萧蓉,不一定能起到作用。
只是,这个方卓出来阻止,他也有些诧异,这小子,什么时候帮上他说话了,难不成被我横扫岳山宗的实力所折服?
“为何不可?”这时有人询问道。
这方卓马上回禀道:“适才,在方亭中,岳师叔以对他进行了考校。”
“哦,原来是这样,岳涛怎么会、怎么会…”后面的话没法说,那人也就住了嘴。
“不可能,家师怎会屈尊跟他比拼灵力,无稽之谈。”萧蓉依旧不能相信。
“好了,既然方卓都见到了,怎可能是假的!你们都出去吧!”于长青最后做了决定道。
他也想看看陈让用出天衍宗的功法武技,从中参详一二,只是也不知此子是狡猾如狐,还是自认实力强横,不管你什么招式,他均以力破之。
既然岳涛已经考校过了,他也不可能觍个脸,再让萧蓉出手,丰华可不会真就任由他的徒弟被随便摆布的拜山。
他完全没必要针对陈让,也不会为了参详的事而失了身份。
将人打发出去后,殿中只剩下了高台上的几个人,就听于长青说了一声赐座,其中一人便将两把圈椅掷了过来,刚好落在陈让两人的身旁。
“坐吧!不管你是丰华的徒弟还是他的师弟,你都是这百十年来第一位拜山,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未输一场的。”于长青神情复杂道。
陈让也没客气,坐下后才道:“也是,不管我是何身份,我所代表的就是天衍宗。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有五杯茶未喝。所以,不能算一场未输。”
“哈哈,只要你喝了第一杯茶,那这一场的比试就算你赢。”于长青微笑着说道,只是后面的笑尴尬在了那里。
旁边有人好像读出了陈让话语中的意思:“剩五杯?那加上岳涛的,这小子不是喝了…”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
这时高台上响起了小小的议论,直到于长青咳嗽了一声才停下。
陈让的关注点自然不在这上,带着询问道:“不管输赢,山我已拜完,接下来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你还记得老夫吧!”这时汤瀚站出来道,“我们想见识见识你在那重宝之中得到的虫子。”
“虫子?什么虫子?”陈让当即装傻道,他当然知道什么虫子。
“诶~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们只想见见世面,我家汤师弟可就是被它伤的。当然,我们绝不白看。”于长青从旁缓和道。
“各位,我想你们是有什么误会,那虫子如此厉害,我怎么会有那玩意,况且那东西又不能反复用,放出去怎么可能再收回来。”陈让信口胡说道。
不过,讲得也都在情理之中。
“当日我明明看你装了一袋子,谁知你还有没有存货。说了有你好处,要是让我搜出来,怕没你好看。”汤瀚继续唱白脸道。
“哈,岳山宗还想明抢不成。”说着看向了谷婧,“只是,很可惜,没有。你们抢……”
看着谷婧的状态不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继而道:“你们对她怎么了?”
“能怎么,控制住了他的魂体,咱们现在说什么?它都听不到,而且只要我邢师兄稍稍用力,她的魂体便会粉碎。”汤瀚轻蔑地对陈让道。
“哼,枉你们还一个个自称宗师呢?竟做出这样的事。”陈让怒道。不过,越想越不对,谷婧也是筑魂晚期的修为,除了于长青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控住她的魂体,其他人都没这样的实力。
这位邢师兄莫非也碎化境了不成,不对,岳山宗只有于长青达到了此境界。其他人,都需要很大的机缘才能突破。
那就是这两把椅子的问题。
“好言相劝你又不肯,所以,我们只能用强。”那位所谓的邢师兄道。
陈让颤巍巍道:“你们这么对待天衍宗的人,就不怕丰华真人找你们麻烦?”
“他现在正赌得不亦乐乎,哪有空管你。”汤瀚直接掐灭陈让的幻想道,“来的时候,看见广场上那些人了吧!他们都是给丰华准备的,和他一样都在押注。对赌你此次拜山的结果。闲话少说,快拿出来吧!”
汤瀚说完后,殿内沉寂了片刻。
不久,于长青打破沉静道:“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只要你交出那些虫子,我们可以给你岳山宗最好的资源,助你早日恢复巅峰,当然也可以说,让你加速晋级,成为真正的高手。”
“诸位,我…”陈让刚想辩解。
就见邢师兄,嗯了一声,旁边的谷婧却颤抖了起来。
“住手,好,我给!”陈让只好妥协道。
“哼哼,贱皮儿,不见棺材不掉泪,赶快呈上来,不然你两人都得死。”汤瀚趁热打铁骂道。
陈让没有马上交出叶梅甲虫,而是对这些人道:“你们先放了她出去,我再给你们。”
“这里还有你讨价还价的机会,你若不交现在就给她收尸吧!”邢师兄不无威胁道。
“也罢!那就给你们看看。”说着便将那装有叶梅甲虫的兽宠袋拿了出来,随即道,“东西给你们,你说的话可算话。”
说完陈让有意指了指于长青。
于长青轻笑道:“当然。”
“给你。”
将那袋子抛向于长青,于长青没有去接,而是汤瀚出手了,接过兽宠袋。他要先验一验。
正在他要打开时,陈让阻止道:“看可以,先放她离开!你们想死,我们可不愿与你们一起陪葬。”
汤瀚与邢师兄都看向了于长青,只见于长青点了下头,这边谷婧像潜进水里,好不容易要上来换气一般,狠狠地吐了一口浊气,随即道:“师伯,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出去等我。”陈让挤眉弄眼地对谷婧道。
谷婧虽然担心陈让的状况,不过还是走出了大殿,而殿中,陈让也已握好了那缎青罗,全神贯注地看向汤瀚的举动。
他也想看看或者进一步确认,拿着兽宠袋的人,受不受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