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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学员说的很诱人,但殳妙青知道其中难度,指了指陈让道:“兑现什么贡献值?这位是我们丙字科教场新来的学员,双胜刀左东园,快点给他办理入科。”
听了殳妙青的话,这名学员才正式看向陈让,陈让也抬眼看向此人,四目相对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难怪,此人姓别单名一个舸字,昨天与束长豫堵过陈让。看着别舸怪异的表情,陈让率先道:“有劳学长,这是我的符牌。”
“额…好好,请稍等。”别舸愣了下,接过符牌然后尴尬道。
在花名册中,别舸真就找到了陈让的名字,随后从储物匣中取出衣物、配饰等物,交给陈让。
这时,旁边有人提醒别舸捐献钱,别舸才恭敬道:“左学弟,这丙字科三个学年,共要两万四千上品灵石。你是第三年入科,按照惯例,交个八千上品灵石就行。如果今天没有准备,也可以过些时日再补交。”
“不用补交,在下已经准备好了捐献钱,这是一万上品灵石,余下的钱就有劳学长为我兑现一些贡献值。”陈让也客气道。
两千上品灵石,也就兑现二十贡献值,而且一个月内灵石的兑换上限也是两千。不过,这二十贡献值,已够陈让使用。
陈让花费五个贡献值,又领取了入院手册、教员授课时间表以及现场制作的铭牌,便与殳妙青出了点卯殿。
他俩刚走,点卯殿便热闹了起来。
“别学长,这小子是谁呀?”
“是呀,冷面厉纱,竟然亲自陪他来此,派头不小吧!”
“别学长,好像对他也很恭敬啊!”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略感烦躁的别舸大声道:“他到底是什么角色,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把我们束老大的腿打成了骨裂。”
此言一出,点卯殿瞬时鸦雀无声。
殳妙青与陈让出了点卯殿,没走多远,就见广场外面,有人被簇拥着向这边走来。
见到来人的架势,殳妙青一阵皱眉。
在这天麓学院之中,陈让还没见过殳妙青有惧怕的人物,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确实是不小,这人姓曾名文,曾浩的亲弟弟,别说在天麓学院,就是在江中城都可以横着走。
见也躲不开,殳妙青硬着头皮带着陈让向前走去。
“妙青,你姑姑怎么不在教场,她又去哪里了?”曾文离老远就开始嚷道。
殳妙青很不情愿地道:“我怎么知道,她去哪里又不与我说。”
“也罢!听说,你今日破天荒地带个男人,去了点卯殿,就是他吗?”曾文指着陈让道。
这个曾文今年已过了三十五岁,按理说早该结业,却一直赖着不走。一方面是修炼确实没有天赋,目前虽然已是结丹期,但这位仁兄的内丹,不仔细观察,外人还以为是块结石。
另一方面,是他看上了殳曼,也就是殳妙青的小姑。尽管殳曼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老兄却从没放弃过。
以至于将小学妹,熬成了教谕,自己却成为了天麓学院的超级留级生。
殳妙青非常反感曾文的说话方式,立即不悦道:“带个新学员去办理入科,怎么就破天荒了。你少在这胡诌。”
“放肆,怎么跟本王说话呢?”曾文也不高兴了,转而又对陈让道,“小子以后离妙青远点,下次,再让本王见到你与妙青一起,本王打断你的腿。”
曾文知道,尽管殳妙青出言不逊,但却拿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将气撒到陈让身上。
陈让也不甘示弱道:“王爷,小人的腿不劳烦王爷挂念。至于殳妙青愿意与谁在一起,那是她的自由,小人和谁在一起得看小人的时间。”
“呦呵,高晋阳,听到没有,这小子的嘴看来比他的腿硬。你教教他怎么做人。”曾文不爽道。
被叫做高晋阳的,也是天麓学院的学员,是位青年男子,二十多岁,身上块块腱子肉,一直站在曾文的身后沉默不语,直到此时,才闪身站到了陈让的面前。
正待高晋阳出手的时候,殳妙青当即上前阻止道:“我看你们谁敢?左东园是我们天秀帮的人。”
别看高晋阳酷酷的样子,可在殳妙青的面前,还是有点紧张。
不过,见殳妙青为陈让出头,他有说不出的憎恶感,随即道:“左东园是吧,我挑战你!”
“好,本王没有看错你!”还在其他人没回过神儿的时候,曾文第一个发声道,随即又默念了一句,左东园,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曾文身旁一位侍者模样的人,马上提醒道:“昨天的诏文里就有这个左东园,在莺歌羽会上崭露头角的双胜刀。”
“是他?要么说,这么猖狂呢,原来还有些道道儿,那又怎样,在本王面前耍威风,就是欠教训。高晋阳给我打折他的腿。”曾文怒道。
这侍者模样的人,叫做孔云舟,并非天麓学院的学员,是曾文从王府带过来的人,负责他安全的同时,还要接收传递朝廷的诏文,以便曾文对朝廷上的事能有所了解。
听他如此说,孔云舟不能不拦:“爷,伤了他,恐怕不妥吧!他现在,可算我主面前的红人,随国少年之楷模,教训教训就算了。”
“不行,本王非教训他不可,哪怕王兄怪罪,本王也要废了他。”曾文发狠道。
正在两人交流的时候,先前已与陈让交上手的高晋阳,一个不留神,被陈让一掌拍了个踉跄。高晋阳与束长豫犯了同样的错误——轻敌。
由于高晋阳托大,被陈让钻了空子,他怎能服输。
站稳身形,回身就驭出了短柄双锤。锤头为黄澄澄的八棱形,看着就气势逼人。
不过,尚未等他再次动手,殳妙青从旁道:“挑战比拼,不准使用兵器。况且适才你已经输了。”
“哪里就输了?明明是高晋阳以退为进。”曾文当即反驳道。
其他人也应和道:
“没错,高晋阳修为甩他好几条街,怎么可能输给他。”
“对,一定是在戏耍他。”
只是当事人高晋阳自己最清楚,他哪里有以退为进、狗屁的戏耍,阴沟里翻船还差不多。
听了他们的话,脸上倒是白一块红一块,不知如何是好。
见他没了动作,曾文喊道:“高晋阳你愣在那里干嘛,教训他啊,你们几个一起上,给本王好好修理修理他。”
听了曾文的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几人,也冲了上去,而孔云舟则将想要帮忙的殳妙青拦了下来。
这么多人合围陈让一人,不久就会变成群殴,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就在陈让落入下风的关键时刻,有人高喝一声:“都给本院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