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我惊讶的看到,脚下的地面之上,出现了一排排黑漆漆的脏脚印儿!
“这种情况,在风水学上叫做‘显阴’。”张岭瞪大了眼睛。
看了看我,张岭道:“相信一些办丧事儿的人你肯定见过,在为逝者烧车马(一种丧事的习俗,烧纸做的车马为逝者送行)的时候,会看到马路上出现一排排漆黑的小脚印,出现的时间很短,民间说话各异。”
“张岭,这……这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有些吃不准。
“还能是什么情况?这个女人的死,搞不好是被抓去当替死鬼了!换言之,是被一个强大的鬼物拿走了性命!”张罗很有气势道。
“强大的鬼物吗?”听到这个词儿,我不怕,反而十分的兴奋。
没有理会我,张岭又端详了周围的地势布局,眼中光芒一闪。
“我现在才看出来,这地方是风水四劫里的‘鬼门劫’啊!”
“什么鬼门劫?”此刻的我就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一般。
“我之前跟你讲过,遗迹里关于八棺镇邪的传说,最早建设东古国皇城的时候,这八口棺材被动过对吧?”
“你是跟我说过。”我点头。
“那想必其中一口棺材便埋葬于此处地下吧?我一直怀疑,八口棺材对应的位置,实际上就是八颗凶牙的所在位置,搞不好,这下面也有凶牙!也就是说,我们找对地方了!”张岭侃侃而谈。
“如果真如我想的一般!这就是这地方鬼门劫的关键由来!”
“风水有‘八难四劫’,所谓的四劫指的分别是‘鬼门劫’、孤煞劫、阴气劫和污秽劫。要是我没看错,这地方就是鬼门劫!”
顿了下,张岭继续对我和殷老六道:“我脚下的地脚儿处于东北方,按照风水学上来说,东北方是阴邪进出之鬼门。因此,后世风水学以东北为鬼门,认为这里是邪煞出没的方位。”
“按道理来说,形成鬼门劫的首要条件,是这里必须要有大门开在此方位,这才附和邪祟进门之条件,但这里没有。”
说完这话,张岭蹲下来,用手摸了摸脚下的地面,面陈似水。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下有地门!这下面有棺材,棺材口形似地门,加上本身就是阴气聚集之所在,所以才形成了这要命的鬼门劫!”
抬头看了看我们,他对我们道:“你俩用手摸一摸这个地方。”
我愣了一下,先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手刚放在上面,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缩了回来。
“这块地儿怎么这么凉?”我皱眉。
脚下的这地面很凉,摸上去,就跟摸到了冰块儿上一般。
可问题是,现在天不凉,温度适中,脚下的地面没道理这么冰凉。而且摸一摸其他的地方,温度有明显的差异。
“这就你这女人没了命的关键!”
“知道怎么解决吗?”很显然,我现在对张岭深信不疑了。
就刚才脚印儿显形的手法,确实够说明问题的,连我都吓了一跳。
“找到问题是小,找准我们的所需才是真的!”
深吸一口气,张岭又伸出手,忍着凉意沿着脚下地板上慢慢隐去的这些脏脚印研究了起来。
一边研究,他还一边说道。
“要解决一些风水问题,首先要做到就是‘望闻问切’,这虽然是中医看病的手段,但同样适用于风水。这一点,老六你这个专业盗墓的最清楚了吧?”
被点到名字,殷老六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有道是‘听风闻水判南北,看土望木断西东’!在风水学……
之后,张岭又是长篇大论,听得我都困了。
在张岭这么查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还是怎样,我看到,张岭手触摸的这个位置处,好像出现了一团黑影!
这黑影刚开始只是那么一小点,可慢慢的,如同水墨画一般,开始扩散。
几秒过后,扩散成巴掌大小……
“喂!张岭,你面前这地面上怎么会出现这样扩散的怪异黑影?”我问道。
“黑影?什么黑影?哪里啊?”张岭被我问的一脸懵逼。
“就这里啊,你不会没看到吧?”我敲着那个地方皱眉。
张岭揉了揉眼睛:“你小子说什么胡话啊?哪里来的黑影啊!老六,你看到了吗?”
“没有啊!”殷老六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给我的感觉是一脸的迷茫。
“嗯?”
听到他俩这样的回答,我心头一颤,暗道,这是啥情况!为啥我看到了,他俩没看到。
下一秒,像是张岭突然反应了什么,脸色煞白,对着我喊:“不对,我知道是啥了!咱们快……快跑,不然今晚咋都得没命了!”
“跑?为什么要跑?你什么情况?”我被张岭搞的是一头雾水
“你小子什么都不懂,风水脉象,瞬息万变!地有金斑,散则成祥!地有黑影,散则生难!”
“这意思是说人有人脉,山有山脉,风水自然也有自己的脉象!”
“风水的脉象分金黑两色,只有懂风水的人才能看得出来。”
“如果此地的风水出现金斑外散,说明此地有祥瑞之气,这是好风水的预兆。”
“但如果是黑气外显,则表示此地引来阴气外散,短时间内会遭难的。”
“这里的难可不是单单灾难的难而已,而是遇难的难!”
“也就是说,待在这地方,咱们很可能顷刻间没命!”
下一秒钟,张岭直接拉起了我的手,强扯着我往外跑。
也正应了张岭的说辞,在我被他拽着跑出了十几米开外,压顶之上悬,一块儿巨大的落石轰然落下。
按理来说,这石头落下后,掉落的地方应该偏北。
但怪就怪在,这大石头偏偏赶斜往下掉,最终轰的一声,就落在了死去的那女人身上。
直接将这个死透了的女人砸的稀巴烂……
发现这个情况,原本还一脸懵逼的我都快要吓死了。
虽然说现在的我力量强横无比,但这么大的石头砸在我身上,我特么不信我还能活下来。
“张岭,谢谢你!”缓过神来的我对张岭投来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要说感谢的是我,你要是不早点发现,咱们仨全得完犊子。”张岭气喘吁吁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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