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这声音也就响起了那么一瞬,这个怪异东西的脑袋彻底烂掉,血铺开了一地,扭曲的身体也静止了下来。
见这个情况,我心情稍微平稳了不少。
看着这个死去的怪异东西,我想到了之前地道里藏着的老人家跟我透露的一个信息。
他说过,这个地下走廊他没参与挖掘,但据说这个走廊很神秘,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咬死了很多苦力。
那所谓可怕的东西,不会就是这种拥有了婴儿嘴巴和牙齿的存在吧?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这个小插曲过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向着周围看了起来。
这里的空间很大,远处的墙壁上也是刻着很多的画像。
而且在这里,我能听到水声,似乎这里有一条地下河!
除此之外,我发现这里有很多做工粗糙的石制品,比如石凳子,石桌子,还有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石墩子。
我肯定,这里面过去肯定是生活过什么人,不然也不会出现这样生活所需的石制品。
咽了一口唾沫,我继续向着前方的开阔地慢慢移动。
保险起见,我的左手除了拿着那个火折子,同时夹着那支箭支。
这东西关键时刻我相信也是很有杀伤力的,毕竟它前面的箭尖儿很锋利。
至于箭支上的那个飘着的布条,在我查看地下走廊来回儿走的时候,被我给丢到其中的一个燃烧的火把上给彻底焚烧了。
另外,我的右手则是拿着静静给我的软刀子。
慢慢前进,我看到面前出现了一条大河,在这条河上有着一座拱门桥。
靠近了桥边儿,我先是向着这桥瞅了几眼。
这座桥做工很是考究,整体用汉白玉制成,桥上有着很多的石刻。
石刻大多是一些不知名的虫子,看起来是栩栩如生。
虽然这桥看起来很考究,但被腐蚀的相当厉害,很多地方就像是被泼了浓硫酸一般,坑坑洼洼的,痕迹斑驳。
别过脸,我又向着河里一瞅。
这么一瞅,脑袋是‘嗡’的一声。
在这条河里,有很多人的骸骨!
这些骨头有的是森白色的,有的则是之前我所见到过的黑绿色。
水里的骸骨很多,可以想象,这条河里以前死了很多很多的人。
几眼后,我便不敢看了,深呼吸几口,我走上了这座桥,打算到河对岸去看看。
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就在我走到这桥一半儿的时候,桥像是因为多年受腐蚀的关系变得脆弱,承受不住我,嘎吱两声,直接就塌了。
因为事发突然,我没能幸免于难,成了落水狗。
成为落水狗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跌入了这不算深的河里之后,从河的周围,向着我游来了很多的未知黑色生物。
隔着水,加上周围光线很暗,我也不知道这游来的是鱼还是别的什么。
在我准备爬上岸的时候,那些游过来的东西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对着我的裤腿儿就是咬了几口。
这几口给我咬的是疼痛难忍,而且是又冰又冷!
我没想到这河里的东西会咬我,赶紧抖了两下腿,快步淌着水跑上了岸。
到了岸边我发现,裤腿儿上居然还有两个东西咬着我不放,而这两个东西,就是那似蛇非蛇的存在!
看到这两个恶心的家伙,我脸都绿了。
拿起软刀就把这两个咬着我不撒嘴的家伙给解决了。
还没等我撩起裤腿查看我腿被咬成什么样从河里面爬出来了大批量的这样存在,那规模就跟搬家的蚂蚁似的,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我怎么都没想到,面前会出现这么多恶心的家伙!
看着它们好像全都是奔着我来,我清楚的意识到现在必须要跑了,要是我不跑,没准儿可能就成为这河里的一具尸骨了!
瞅准了前面的路,我开跑了起来。
让我心里稍微感觉到安稳一点的是,这些家伙追人的速度并不快,我跑了没多久,就甩出了它们很远的距离。
但同时让我心急的是,这些家伙压根儿没有放弃追赶我的意思,完全像是把我当成了盘中餐,速度虽不快,可一直追着我不放。
也幸亏我腿上刚才被咬的地方没什么异样,完全能正常的跑路,不然,死不死真就两说了。
跑路的同时,我这心里也有气,我是来找秘密的,可不是来送死的!
这下倒好,竟然发生这样的状况,真是曰了狗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发现前面没路,我傻眼了。
这前有石壁后有‘追兵’的,我这是死路一条的节奏啊!
就这么身子退到了石墙底下,我看着已经慢慢靠近了我的这些恶心的‘大部队’,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暗想,这次是真要完犊子的节奏?
眼瞅着这些东西一点点的靠近我,我绝望了。
此刻的我只能握紧了手里的软刀,心里想着,它们要是上,我就只能砍了,砍死几个是几个,要是真的死在这里了,那就是命,得认!
在我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之际,整个地下走廊一阵摇晃,我头上的岩石都随着这阵摇晃掉下来了好几块儿,给我的脑袋都砸了几个小包。
“什……什么情况?”
我一手拿着火折子和箭支,一手拎着软刀,紧张的四下里查看了起来。
我感觉现在的这个地道就像是地震了,甚至有种这走廊马上就要塌陷下来的危机感。
在我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一阵极为难听的嘶吼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这声音是直刺我的耳膜,给我搞得难受的不要不要的。
实在忍不住了,我只能将手里的刀子、火折子啥的都丢在地上,死命的用手捂住了我的耳朵。
随着这样声音的响起,那些‘追兵’响起了一阵山呼海啸的婴啼声,即使我现在捂着耳朵,这样的声音也让我听的真真切切的,吵得我脑瓜子生疼。
不超过十秒钟,它们立刻就转身离开了。
转眼间,我的面前一个‘追兵’也看不见了。
当这些追兵集体消失,那冷不丁响起的嘶吼声也停止了下来,随之整个地下走廊摇晃感消失于无形,转瞬之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