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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之人都知道,晋级的时候最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最好没人打扰。
但傅宁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晋级,而且还是在比试的时候!
向轲锡冷哼一声,蟒袍随风而动,拳如烈风,虎啸而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要阻止傅宁晋阶!
傅二爷捏紧拳头,厉喝一声,“尔敢!”
独属于心动期高手的威压席卷而去,但还未接触比斗场,便被另外一股力量挡住!
他拧眉望去,是向家家主。
向家主神情淡然,对着傅二爷礼貌拱手道:“傅二爷,比赛还未结束,规矩不能破。”
被阻止后的傅二爷脸色阴沉,分外难看,他当然知道这是在比赛,可是他不能看着傅宁出事啊!
在众人惊讶或者看戏的目光中,向轲锡袭到傅宁身前,怒目瞪着闭目晋级的人,内心的怒火更上一层。
“去死吧,傅宁!”
紧握的拳头携裹灵气,带着炳然的杀气,直击傅宁的命门,这要是被击中,晋级失败都是轻的!
眼见拳头落下,向轲锡脸上闪过异样的快|感,然而不稍片刻,便浑身僵硬。
因为此时此刻,傅宁晋级了。
他眸地睁开双眼,对于落下的拳头毫不避让,径直伸出一掌,稳稳接住。
“轰”的一声,比试场是的灵气又回归了平静,傅宁,正是晋级筑基初期!
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狠辣让人不敢直视,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看上去有些凌乱,却也增添了几分慵懒。
他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抹不带丝毫温度的轻笑,语气轻柔,“打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吧,该我了。”
向轲锡直觉觉得不好,瞳孔顿时放大,正欲后退,却发现已经迟了!
傅宁左手轻拍地面,整个人顿时站了起来,朴实无华的一掌,带着筑基期的威压,在向轲锡惊惧的目光中,“嘭”的一声将其击中!
向轲锡整个人如破败纸人,轻飘飘地就被打倒在地。
此时他内心分外震惊,傅宁的力道,竟然比他大了三倍不止!
不可能啊,他不过是晋级了筑基期而已,怎么会提升得这么离谱?
然而傅宁并不打算理会他的惊惧疑问,进入筑基期后,灵气又上了一个更高的层次,对付一个向轲锡绰绰有余。
不过,虽然对方算是间接帮了自己,但是矮了那么多次揍,不打回来怎么行呢?
于是——
傅宁扭了扭手腕,灿烂一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认输吧。”
向轲锡:“???”我会认输?你在说什么笑话!
“嘭”的一声,向轲锡倒飞出去,“嘶”的声吸了口冷气。
又是“嘭”的一声,倒飞到之前的地方,他五脏六腑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吐了口血。
接着,只见他在两处地方......飞来飞去,鲜血也是吐来吐去。
傅宁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停了下来,疑惑道:“你小子血很多?吐不完啊?”
高台上向家的人气得脸都要绿了。
向家主胸前起伏,终于忍不住,“嘭”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捏碎了,对着傅家主傅向明阴阳怪气道:“傅家真是出了个好子弟,引人上钩,还要一笔一笔报复回去。”
傅向明神色也有些复杂,“向家主客气了,傅宁早已不是傅家的人。”
向家主这才想起来,傅宁早已被傅家赶出去了,顿时脸色好看了几分,冷哼道:“这傅宁简直是在打那老家伙的脸,希望他能够完好无损离开西元城吧。”
看似是在替傅宁说话,却威胁意味十足。
他口中的“老家伙”,正是向老家主,对于向轲锡可以说是溺爱无度了。
碍于比赛规则,高台上的人也不能插手,毕竟这么多人看着的,真要是插手了,对于名声绝对不好。
况且,就算向轲锡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傅宁的锅,跟他们无关。
比斗场上,向轲锡依旧满脸鲜血,瘫倒在地,最终,挣扎着伸出右手,虚弱道:“我......我认输......”
这场比试,也正式落幕。
“一组,傅家傅宁获胜,二组,林家林哲彦获胜——下面请三组四组准备。”
听到结果的刹那,傅宁狠狠地松了口气,这次晋级虽然有些提前了,但到底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一下场,就被傅二爷拉了过去。
他惊讶道:“二伯,你咋来了?这边......”
傅二爷皱眉罢了罢手,直接拉着他坐下,“我请示过城主了,这个时候你就别想着跟我保持什么距离了,刚刚那场怎么回事?臭小子长进了啊,敢这么冒进!”
傅宁有些汗颜,连忙赔笑道:“二伯,都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是不能晋级,赢向轲锡就很难了。”
“可是你也不能拿自己命开玩笑!”傅二爷气愤地拍了拍傅宁的头,想打人又有些舍不得,“晋级需要的是安静安全的环境,你居然敢在比试的时候晋级,是嫌自己活得久了吗?!”
“不敢不敢......”傅宁知道,这次的事情,着实吓到了这位大伯,只得解释道,“我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自己有把握,不然我也不敢这样做的,接着向轲锡的力道打击我的经脉,再用灵气修复的时候将经脉断裂处彻底修复,不然今后修为很难有进步,而且我体质特殊,跟一般人不一样,大伯你就放心吧。”
经脉......傅二爷也想起来了,傅宁是天生绝脉,他不禁瞳孔一缩,内心有些堵,“孩子,你......你就是借着这个法子......扩展你的经脉的?”
天生绝脉的人,靠着打裂经脉在修复的方法扩展经脉,一次就能叫人痛不欲生了,但傅宁依旧是淡定的样子,想必经历了无数次了......
傅宁摇了摇头,犹豫了几下,“有这个的原因,但也不是全部,总之大伯你别担心了,我主意大着了。”
傅二爷瞪了瞪他,“主意主意,这就长大了是吧?你要是敢乱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绝对不乱来,您就放心吧。”感受到傅二爷对自己的怪怀,对于这个地方的厌恶,也减少了几分。
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怀念,曾几何时,他也曾无忧无虑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