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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陆谦忽地从坐席之上站起,道“那祝家庄欺人太甚,请太公放心,陆某此番定要让那祝家庄好看。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就等侯爷这话呢!”

    “是啊,这次有侯爷出马,定要让那该死的祝家庄尝些苦头!”

    听得陆谦此话,曾弄老儿以及膝下五子全都精神振奋地叫嚷道。

    曾弄见此四心中甚悦,直撵着颔下胡须笑道“哈哈,好,好啊,有侯爷相助,我曾弄,便无甚担忧了!”

    接下来几人又在大堂之中闲谈了数句,须臾之后便各自离去。在离开之前,陆谦则是向曾涂询问道“大公子,你这伤势,可严重否?”

    曾涂见陆谦竟亲自过来关心自己伤势,心中不胜感激,连忙拜道“有劳史侯爷挂怀了,涂只是被那祝家贼人伤了胳膊,休养几日便好,并无甚大碍。”

    “哦,如此便好。那敢问苏定教师伤势如何,是否严重,竟连今日都不曾见他?”

    “说来此事也都怪我,苏定教师是在得知我等遭到祝家庄欺凌后,心中甚气。这才带人前往独龙岗,又遭祝家贼人埋伏,继而伤了右腿的。”

    陆谦听得苏定右腿受伤,心中甚急,正待再次询问其伤势严重与否之时,则又听那曾涂说道“好在其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暂时下地不得,待休养上个月把时间,想来便不会有碍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啊。”听闻苏定伤势并无大碍,陆谦则是长舒一口气叹道。

    之后,陆谦便与曾涂拜别,并向其约定,不出三日,其定会对那独龙岗祝家庄有所行动。

    陆谦则是说道“接下来我要去看看那位苏定教师,你们也回去休息,。”

    这几日陆谦一行都在疯狂的赶着路,哪一个都已经疲惫不堪。可是陆谦听得苏定受伤,又不得不前去探望。

    陆谦在与韩世忠杨志两人分别之后,陆谦一人来到了苏定所居厢房之中,自然,少不了要带上酒肉。

    到得此间,进得门去,陆谦便对于此伺候苏定的众多仆人们说道“都下去吧,我来陪苏教师说些话。”

    在目送仆人们离开之后,陆谦则是缓步走到苏定床前,笑道“苏兄,一直在史教师那里听说你,上次来曾头市又没有看见你,你怎么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苏定听得陆谦之声,则是坐起身来,佯怒道“怎么?侯爷你也是来看某笑话的吗?若是如此的话,侯爷便可自行离去了。”

    听得苏定这不甚开心的语气,陆谦则也收起玩笑心,于苏定身旁坐了下来,说道“苏教师,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遭到那贼人埋伏,伤了一条腿嘛,又不是断了,待到你伤好之后,陆某再带你前往那祝家庄讨个说法就罢了,何须置这般大的气呢。”

    陆谦所言,苏定也不知是否听了进去,只见苏定二话不说,先是将陆谦手中酒抱过怀中,并“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将其全给喝了下去。

    “侯爷,我苏定却不是因受伤之事而介怀,你可知晓我心中苦处?”

    看着苏定这般模样,再回想了一下先前自己在大堂之上问起苏定之时那曾弄父子的表情,陆谦心中便有了些许分寸,于是伸手扶起苏定,试探道。

    “兄弟可是因那曾弄父子对你之伤势不管不问之事而心寒?”

    陆谦此言可谓一语中的,只见那苏定在听得此话后,立刻发作道“不错!想我苏定为他曾头市一家累死累活做牛做马,不但日夜操练庄中勇武,更还在他销售细盐之时为其保驾护航,可以说我苏定没有什么对不起他曾家的。”

    “可是他曾家人呢?见我遇伏伤重,竟直接弃我而去,将我抛弃在那独龙岗上。待得苏定归来,那些人见某伤了一条腿,更是直接将我当作废人,只将某丢弃在这厢房之中便再没了下文。侯爷,你说,这若换做是你,又会是怎样的心情?”

    听得苏定如此说法,陆谦顿时便是感觉,先前那曾弄老儿对自己所言有所隐瞒。

    “我没有想到在祝家庄,那曾密曾索二人,竟当即便是丢下了我与诸多受伤兄弟们,独自跑回了曾头市,只将我们留于那敌人之手。”

    “什么!竟有此事,你如此诚心为他曾家效力,可那曾家小儿竟这般待你!”听到此间,陆谦也是愤怒不已。

    接着,苏定则是说道“是啊,就连那祝家之人,都说这曾家两小儿无情无义。”

    “如此说来,兄弟你已经与那祝家之人见过面了?”

    “不错,就在曾密与曾索两小儿带人离开后不久,那祝家之人便从岗上杀将下来。那个领头的是祝家的教师,名唤栾廷玉,此人倒还有些情义。其在见到我与一些兄弟被中了岗上陷阱之后,则亲自带人来将我等救出。”

    听得此处,陆谦则是问道“那栾廷玉怎会有如此好心?”

    “兄弟此言,我也曾问得。之后便听那栾廷玉说道‘你我又无怨无仇,我却杀你作甚。且我祝家庄又非贼寇强盗,并非生死之仇,这点某倒还是分得清的。”

    “想不到,他祝家庄倒还真的有个明白事理的,就冲他栾廷玉曾将解救过兄弟你,我便不会与那祝家庄把事情做绝。”

    对此,苏定也是持相同意见,接着苏定便是说道“虽然那栾廷玉懂得事理,可他祝家庄却还是与我曾头市有着仇怨,那曾弄老儿与五子又怎会甘心。所以我便带头,将此事给隐瞒了下来,叫诸位得过那栾廷玉救助之人闭上了嘴巴,对外只是说我等又自己杀了出来。”

    “兄弟你如此说,那曾弄老儿可曾信你?”听到此间,陆谦不由得替苏定担心道。

    随即苏定则是自嘲道“这不,之后他曾家之人便再也没有见过我,我为他们受此重伤,那曾弄老儿竟连看都没有前来看过某一眼,就只是安排了些仆人们过来照顾,也不知到底照顾是真,还是监视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