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吕晓嫣约好过两天在武馆见面后,秦平离开了医院,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给九公打电话。
“九公,帮我查一个人。”秦平吩咐。
“谁?少主请说。”九公问。
“麻姑。”
“什么,麻姑?”九公脱口而出,似乎有些惊讶。
“怎么,九公,你认识?”秦平问。
“不认识。”
“不过,前段时间我已经派人暗中调查过。”
九公回答。
事实上,不仅是麻姑,但凡在东海有点名气或本事的人,他都暗中调查过了。
在东海扎根的这段时间,组织暗中把整个东海反复梳理了一遍又一遍。
“结果怎么样?”秦平再问。
“没有结果。”
九公苦笑,语气凝重,“少主,这女人很不简单,以我们组织的实力竟然也查不出她的来历和背景。表面上,这女人以算命为生,许多大家族都是她的贵宾;但暗地里,这女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我们连续派了几个潜龙卫去刺探,结果都失败了。”
“都被她杀了?”秦平也凝重起来。
每一个潜龙卫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连续损失几个这样的精锐,情况绝对不简单。
“不,人倒没死。”
“每个潜龙卫都是潜进去后突然晕倒,等醒过来后已经在火车站、天桥底下或公园等地方。”
九公声音低沉,头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的情况。
“哦,还有这样的事?”秦平也是惊讶。
国内的水一向很深,华夏几千年的传承,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古老家族或门派传承了下来;
有些人看上去平淡无奇,暗中却隐藏着可怕的力量,一不小心就要吃大亏。
这也是秦平在国外历练了整整七年才归来的原因。
“少主,我怀疑麻姑很有可能和五毒教有关。”
“五毒教的高手善于下蛊和下毒,只有他们才有本事让我们的潜龙卫不知不觉就中招。”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也在麻姑的住所附近发现过五毒教的踪迹。”
九公汇报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从国外归来后,遇到的最神秘组织就是五毒教;
当初,秦平无意中识破东平商会季炳强暗中给会长袁子强下毒,从此就和五毒教结下了梁子;
后来,遭到季炳强组织的一次暗杀,反过来将其干掉并彻底铲除五毒教在东海市的窝点,从此就失去了五毒教的线索;
但五毒教并没有消失,时不时在东海各地留下踪迹,似乎一直在密谋着什么。
如此神秘诡异的对手,九公也是头疼,“少主,要不还是把白毛鸡和小鸟他们召过来吧,对付五毒教这样的对手,他们才是行家。”
九公再次提议,担忧秦平的安全。
身为一个曾经的地下王者,他经验丰富,这辈子经历了不知多少大风大浪;
但术业有专攻,对付三教九流中的另类高手,需要白毛鸡和小鸟那样的超级兵王。
在中东和非洲战场,秦平就曾专门培养过这样的高手,白毛鸡和小鸟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一直在国外征战。
现在,是时候把他们召回来了。
“不,还没到时候。”
秦平一口拒绝,没有丝毫犹豫。
白毛鸡和小鸟是他手里的两把快刀,秦德利都还没露面,当然没到把这两把刀露出来的时候。
真正的杀手锏,永远都要留在关键时刻!
在中东和非洲战场,秦平真正让对手闻风丧胆的不是个人武力,而是神鬼莫测的兵法,靠着兵法封号秦战神;
什么时候该征召白毛鸡和小鸟那样的超级兵王,没人比他更在行。
“可是,万一……”九公忧心忡忡,虽然早就暗中派人潜伏在秦平常去的地方,但还是不放心。
秦德利势力滔天,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
五毒教一直若隐若现,暗中不知有什么图谋;
除此之外,还有错中复杂的各大家族和地头蛇。
东海看似平静,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秦平经常一个人在外面走来走去,九公越想越担心。
“九公,你多虑了。”
“在国外,想杀我的人什么时候少过?北美巫师,中东末日祭祀,西伯利亚灰熊,哪个不比五毒教更凶狠,但最后有谁得手了?”
秦平脸色平静,淡淡说道:“不管是谁,相安无事自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但要想在我们头上放肆,那没什么好说的,直接平推!现在还没到征召白毛鸡和小鸟的时候,先让燕小刀锻炼锻炼吧,安排他突击培训一段时间。”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和观察,秦平对燕小刀越来越欣赏。
“明白,我马上安排,把非洲基地的骨干教官调过来。”九公回答。
“好!”
“基地教官考核过关后通知我,最后一关,我会亲自考核!”
秦平吩咐。
“是!”
九公恭声领命,心头震惊。
封号秦战神,成为战神营唯一的教官后,秦平已经很少亲自出手培训和考核;
就算遇到所谓的天才,基本上也由白毛鸡等人代劳,一般人想见他一面都难。
现在,却要亲自培训和考核燕小刀,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新的超级兵王即将诞生?
甚至是,一个新的战神?
九公心头震撼,明白自己的眼光和秦平相比还是有差距。
在他看来,燕小刀虽然很不错,但基础太差,恐怕将来的成就有限;
秦平却不同,在燕小刀一无所有还是个小混混的时候,把他推上秦氏药业总经理的位置,锻炼他处理世俗事务的能力;
现在更加不得了,要亲自培训和考核!
要知道,这是多少潜龙卫梦寐以求的机会!
“去吧,马上安排!”
“麻姑那边继续查,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秦平挂掉电话,回头看看市医院住院大楼,默默地走了。
武馆的事情不急,再拖两天,让陈宏那家伙多吃点苦头,正好多给潜龙卫们一点时间去查麻姑的底细。
“一个善于下毒的高手,伪装成一个算命的在东海隐居下来,有意思。”
“这东海,果然是不简单!”
秦平呢喃,市医院离林家不远,干脆准备走回去。
还没走几步,突然脚步一顿,“咦,那个人……”
马路对面的天桥下,盘腿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身上破破烂烂的饭都没得吃,手里却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周围车水马龙,无数人从流浪汉身边走过,看都不看一眼,甚至躲得远远的。
秦平却瞳孔紧缩,意外过后激动起来,前世的记忆浮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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