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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太子妃又去茅房了

    沐九歌心中一震,想起自己原初的目的,眼眸颤动了一下,看着君尘渊认真的眸色。

    心中不知为何,不想再欺骗君尘渊。

    可心中又是犹豫,看着君尘渊,许久方才开口。

    “因为我想要寻找一样东西,要借这个太子妃的身份,反正,你是阴历阴时出生,不是正好是需要我嫁给你,这算是各取所需吧!”

    本来一开始,他们两个的婚事,就是为了平衡君尘渊的生辰。

    闻言,君尘渊笑了一声,这一声听着有些悲凉,四目相对,原来,歌儿一开始只是因为各取所需。

    这个各取所需还真是可笑。

    他想告诉沐九歌,他并不是一定或者要平衡这个生辰。

    他想娶的,是她,仅仅是她沐九歌罢了。

    “啊哈,我困了,睡觉吧!”

    沐九歌打了一个哈欠,这么大眼瞪小眼的,还不如睡觉。

    说罢,将蜡烛熄灭,抬脚给黑夜中走向床榻,没有一丝犹豫,似乎对黑夜特别敏感。

    走到床榻边去了绣花鞋,抬脚从君尘渊面前走进床榻里边躺下,将匕首和玉佩都放在了枕头下。

    君尘渊平躺,转头看了一眼沐九歌,眸色微顿,看着她闭上眼眸的模样,想起她刚刚的话,久久不能回神。

    感觉到君尘渊的眼神,沐九歌顿了顿,转身背对着君尘渊而睡,是他要问的,问了就不要这么看着自己。

    看着沐九歌的背影,君尘渊顿了顿,歌儿,我该怎么做,才能走进你的心?

    收回视线,闭目入睡,两人一夜无声。

    沐九歌担心自己又如往常那般转身就整个人挂在君尘渊身上,一夜都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

    翌日

    君尘渊有陌青守着,沐九歌用完早膳便“又上茅房”去了。

    陌荥走回没有看到沐九歌的身影,眉头微皱,转头看向香菱。

    “太子妃呢?”

    香菱顿了顿,“太子妃肚子不适,又去茅房了!”

    闻言,陌荥顿了顿,这香菱还相信太子妃肚子不舒服?刚才太子妃分明就是故意支开自己的。

    转身就要离开,门前的陌青唤了一声。

    “陌荥,太子殿下传你进去。”

    陌荥停住了脚步,心中已经猜到太子殿下传自己是什么原因了,推门走进,君尘渊披着外衣坐在了床榻边。

    “参见太子殿下。”陌荥单膝跪下。

    君尘渊看了一眼陌荥,脸色深沉,声音冷如冰窖。

    “昨夜太子妃是去了哪里?”

    陌荥顿了顿,太子殿下问的,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进来之前,她就已经猜到了。

    “回太子,昨夜太子妃是去了明清宫的偏殿,属下去到的时候只看到太子妃和那画师在说什么,然后郡主差些发现了是太子妃,好在属下及时出现把她打晕了。”

    陌荥本是君尘渊的暗卫,他有疑问,她的使命便只有回答。

    君尘渊眉头蹙起,歌儿又去找那个画师翎月了?

    “可有查到太子妃入宫前和那画师有来往?”

    为何歌儿要去找他?

    难道出宫当真是为了他?

    “并没有,入宫前,太子妃很少出尚书府大门,和别的千金小姐之间来往也很少。”陌荥摇了摇头。

    “出去吧!”君尘渊深邃的眼眸收紧,起身将衣裳穿好。

    “我若是再躺着,怕是歌儿这小坏蛋都跑了。”

    某处,那小身影换上了宫女的衣裳,从东宫离开便朝明清宫而去。

    今日那翎月估计为皇后作完画像就要离开了吧?得在这之前找他把自己想要的画下来。

    明清宫大门外,一个膳房的宫女捧着手中的糕点走来,整个小脸都收紧了。

    沐九歌抬脚走到那宫女面前,“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宫女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穿着宫女衣裳的沐九歌,肚子一阵难受,没有细看。

    “我这肚子吃坏了,怕要忍不住了,可这糕点好尽快送去,否则皇后娘娘要不开心了。”

    宫女咬紧牙齿,今日皇后娘娘要画画像,若是因为自己送迟了心情不好了,定会杀了自己的。

    沐九歌愣了愣,勾起唇角,伸手接过那宫女手中的糕点。

    “你去茅房吧,这我帮你送。”

    宫女抬头看了一眼沐九歌,犹豫了一下,肚子猛然一阵疼痛,伸手捂住点头应下,抬脚直奔茅房的方向。

    沐九歌掂了掂手中的糕点,这刚到,机会就来了。

    低下头捧着手中的糕点走进明清宫,只见皇后和曳闵儿在那里聊天,并没有注意自己。

    沐九歌将糕点放在了一旁便走到了那些宫女身后站着低下头去,他人也看不清她的模样。

    现在早膳过后也有些久了,翎月怎么还没过来?沐九歌心中疑惑,转头看向门外,看见那一抹白衣,嘴角上扬。

    这还真是说曹操……呸,说翎月,翎月就来了。

    回头低下头去,藏身这些宫女房中。

    “翎月公子。”

    在门边的宫女唤了一声,翎月微微点了点头,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温雅,走到皇后的面前,走近才看见他的脸上有些苍白。

    “参见皇后娘娘,郡主。”

    翎月行礼,袖子中的手掌露出,只见那右手裹了纱布。

    皇后和曳闵儿回神看向翎月,视线落在他在前的手,皇后眉头蹙起。

    “翎月画师,你这手是怎么了?”

    话落,翎月低头跪下,“皇后娘娘息怒,昨夜不小心划伤了,怕是要耽误皇后娘娘今日的作画,还请皇后娘娘容许我再住宫中几日,待伤好了再为皇后娘娘,郡主作画。”

    翎月抬手将手中的纱布扯开,只见那手背上有利器狠狠划过的一刀。

    皇后眉头紧皱,低声怒斥。

    “怎么这时候受伤了?影响本宫的心情,你担待得起吗?”

    翎月低下头去,裹纱布的动作顿住。

    曳闵儿愣了愣,伸手轻轻松了松皇后的肩膀,“姨母别生气,这画师兴许也不是故意的,让他再住几日,待好伤好了,如果他没画好,姨母再定罪也不迟。”

    闻言,皇后瞪了翎月一眼,本来今日都打扮好了,只为那一画。

    “也罢。”皇后怒气起身走回殿内去。

    曳闵儿看了一眼翎月,抬脚跟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