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们的人赶到,救下了我们母子,也制伏了绑匪,可是母亲流血过多,送医后救治无效去世了。
说到这里,冷夜渊一向凌厉的眼中,失去了那股戾气,流露出满满的痛苦和哀伤,整个人沉浸在童年不堪回首的记忆中。
听完他的回忆,林子晴觉得自己像是亲眼见到了当时的场景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像冷夜渊这种人,表面光鲜被人羡慕,实际上要承受的远比普通人多得多,这样不堪的经历,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是怎样的恐惧和不安呀!
林子晴又想到了煜宝儿,他也经历过这种可怕的绑架,虽然身体没有受到严重伤害,但心里至今没有从被绑架的阴影中走出来,没有恢复成以前那个爱笑爱说话的活泼模样。
她只希望可怜的儿子能从可怕的记忆中走出来,不要像冷夜渊一样得了抑郁症。
冷夜渊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林子晴,他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安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煜宝儿,其实当初的绑架经历虽然对我打击挺大,但真正让我抑郁的是失去母亲的痛苦,你放心吧,煜宝儿是个坚强懂事的孩子,有你陪着他,他会慢慢好起来的。
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这让林子晴有些诧异,但冷夜渊的安慰确实起效了,林子晴脸上表情放松了些,她诚恳地说道:谢谢你的安慰。
冷夜渊轻轻摇头,表示不用客气。
墙上的钟敲响了十二点,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林子晴说:十二点了,你去洗澡吧,洗完早点休息。
冷夜渊答应了一声,起身走进了浴室。
快到浴室门口时,他忽然站住,转过身来,对林子晴说:要不要,一起洗?
什么?林子晴还没从刚才沉重的气氛中走出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几秒后,深感被调戏,才不要,流氓!
被骂流氓的冷夜渊,并没有被冒犯后的生气,玩味一笑,自己进了浴室。
林子晴被他那一笑弄的面红耳赤,不由腹诽道:亏她刚才还对他童年的遭遇深感同情呢,一转眼就又来欺负她了,真是白同情他了!
她轻轻搓了搓发红的脸蛋儿,开始翻看维纳斯卡比赛的资料,为自己的参赛设计稿做准备。
过了好一会,浴室传来冷夜渊的声音。
林子晴不耐的抬头,朝浴室方向问道:叫我干嘛?
把我行李箱中的浴袍拿给我。冷夜渊隔着门,在浴室里吩咐到。
真麻烦!
林子晴心里抱怨着,还是放下资料,去行李箱拿浴袍。
行李箱中的东西都摆放得十分规整,井井有条,看得出收拾行李的佣人很清楚冷夜渊严谨的生活态度,林子晴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一件浴袍。
她拿着浴袍,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反应。
林子晴轻轻转了下门把手,居然没锁。
她稍稍推开一点门缝,侧着身子把手上的浴巾递进去,朝里面说道:冷夜渊,你的浴袍,我给你拿来了。
进来。冷夜渊在里面应到。
林子晴犹豫了一下,慢慢推开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浴室里热气升腾,里面的视野有些朦胧。
此时的冷夜渊坐在浴缸里,肌肉结实线条漂亮的手臂随意搭在浴缸边缘上,黑色的湿发细碎的搭在额上,性感魅惑。
林子晴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赶紧挪开眼睛,说道:我把浴袍放这儿了,你一会儿自己拿。
说着,匆匆放下浴袍就准备出去,却被冷夜渊叫住了。
太远了,我够不到,给我递过来。许是刚刚泡了澡,他的声音没有了平时的冰冷,反而带着满满的慵懒和诱惑。
林子晴耳朵迅速泛红,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她紧张得不敢回头,就这样愣愣的站着一动不动。
你不给我递过来,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起来了。
冷夜渊一边说着,水声哗哗的响起,像是马上就要从浴缸里站起身。
别别别!林子晴吓得一个激灵,光速抓过浴袍,微闭着眼睛,几步冲到浴缸边,把浴袍放在冷夜渊身边的置物架上,放这里总可以了吧!
她不敢去看他,立马转过身就要跑出去,手腕忽然被冷夜渊湿润的大掌拉住。
林子晴心下一惊,肌肤触碰之处的热感引得她烧红了脸,她急道:你干嘛?
别走,陪我一起洗。冷夜渊的声音醇厚,有些沙哑。
冷夜渊,你不要得寸进尺!林子晴又羞又气,却还是不敢看他。
冷夜渊抓着她的手,邪魅一笑:你害羞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这句话就像点燃了林子晴身上的火,她整个脸烧得通红,红到了耳根。
冷夜渊欣赏着林子晴的变化,心中也有些疑惑。
原本以为她是那种经验丰富、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每每遇到这等情事,她的反应总是显得害羞和青涩,一点也不像经验丰富会勾引人的样子,反而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娇羞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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