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到,老朋友也到了你该出世的时候,这片大陆一定是我们嗜血宗的!”
这时,红衣男子取出一块碧绿色的灵镜并向其中注入灵力。
“霍大霍二两位护法听令,封印即将松动,务必找到机会将黑龙放出来。”
“是!”“是!”
霍成刚与霍成军在这时同时应声道。
二人的眼神中均流露出对征服一切的强烈渴望之情。
乌蒙森林位于伏奕洲与中洲的地界。
它是中洲大陆最大的一座森林。
此时在森林中心地带,林子的上空黑云压城,劫云密布,方圆千里天色骤阴。
林中等级略高的生灵皆躲在洞内不敢出来。
等级低的飞鸟走兽,被肆虐而又狂暴的雷声惊得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只见林中的地面上有一只通体金黄,背上戴哲一双洁白羽翼的飞天赤炎狮神情痛苦的站在地面上,接受雷劫的洗礼。
原本金光闪闪的柔软皮毛,被恐怖的雷劫劈的皱巴巴的,黑一块黄一块。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体此时布满了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伤痕。
一双洁白的翅膀已经变成了光秃秃、黑漆漆的两坨肉团。
原来是这只飞天赤炎狮正在渡劫。
飞天赤炎狮的瞳孔是纯正的金色,一看知道它是灵兽中血脉纯正的贵族。
即将要降临的是它的最后一道雷劫,这只飞天赤炎狮的眼中中布满了凝重的神色。
这时,只见天空中已经一片漆黑,云层周酝酿已久一道紫黑色粗壮无比的雷,划破天空为黑暗中带来短暂的光亮。
紧接着最后一道雷劫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狠狠地朝地面上,也就是飞天赤炎狮的位置劈来。
“呜~”
林中回响着飞天赤炎狮凄厉的呜咽声。
紧接着整座乌蒙森林中顿时产生了巨大的颤动,林中的中心位置弥漫着一股灰蒙蒙的烟雾。
空气中弥漫着无比浓郁的雷灵力。
渐渐地,烟雾逐渐消失,林中的样貌也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只见被雷劈中的位置。寸草不生,花草树木被雷火燃焦,地面上燃烧着一簇簇的火苗。
那只飞天赤炎狮所在的位置,被一个巨大的深坑给替代。
躲在暗处一些胆子大一点的灵兽,带着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向深坑这里靠近。
刹那间,深坑内突然间光芒大盛,强悍的气息向四周爆发而出。
正在靠近的灵兽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惊恐地向匍匐着四肢跪在地上。
只见深坑内正走出来一个身穿兽皮的俊秀少年。少年的瞳孔是极其漂亮的纯金色。
俊秀少年在这时眯着双眼,并向右上方打出一道金色的灵气说道:“何人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给本君滚出来!”
“哈哈哈,妖君果然如传说中那般深不可测,”
只见数十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将少年包围起来。
“你们是何人,曾在暗处究竟有何目的。”
领头的黑衣老者眯着锐利的眼睛说道:“妖君殿下,我们想和你借一样东西。”
“哦,你们想和本君借何物?”
“我们想…………借你一用!”
老者顿时气息暴涨化手成爪,向少年飞射而来。
“大言不惭!”
沐骁金色的眸子闪现出金光,只见他单手猛地迎上去,许老者的拳头相撞。
“砰~!”
一道强悍的劲气向四周炸裂开来。
沐骁面色不屑地看了老者一眼,挥起拳头砸了过去,老者惊骇地捂着胸口连连后退。
他的手中暗暗地捏碎了一块玉牌。
“所有人都给我上,”
十几个黑衣人听到号令后,同时握起长刀向沐骁刺来。并挡住了他的去路。
“呵,真是不自量力。既然你们这么想找死,那本君就成全你。”
这时只见沐骁突然间仰天长啸一声,一道夹杂着浓郁灵气的狮吼声传遍了整个乌蒙森林。
“不好,大家赶紧擒住他!”
然而,俊秀少年这时肌肉爆满,只见他的速度突然间变得无比迅速,一拳打倒一个黑衣人。
转眼间,只见那十几个黑衣人,竟然被他一人横扫在地上,模样看起来好不狼狈。
“哼,一群废物,”
只见一道红光从半空中降落下来,一个身材颀长戴着银质彼岸花纹路的红衣男子负手而立。
“你是何人?”
沐骁金黄色的瞳孔紧紧地盯住眼前的红衣男子。此人给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画着一股诡异的弧度说道:“呵……本君自然是想抓你的人。”
话音刚落下,只见红衣男子手掌一挥,空中飘浮着朵朵彼岸花的花瓣。
这些花板顿时化为一道龙卷风花雨,将沐骁紧紧地围困起来。
“该死的快放开我。”
沐骁拼命的挣扎,试图挣脱开彼岸花的束缚,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带他走!”
红衣男子挥起衣袖转身离去,黑衣老者几人捉住被束缚住的沐骁离开此地。
…………
天龙神涧池的洗礼是一个无比漫长的过程。
韶光飞逝,光阴流转,不知不觉中众人已经在这里接受洗礼整整十年。
然而,对于修士来说这十年的时光,只不过是他们一觉醒来的功夫。
这是人群中有两道身影率先离开天池,这二人正是霍家兄弟。
只见他们亲手轻脚的推开石门往外走去。
而他们去往的方向,正是天龙神宫一直避而不谈的禁地——恶龙深渊。
和天龙秘境内,其他的地方相比较,这里看起来意外的萧条。
方圆几里地均是深渊峭壁,枯枝败叶。
霍家兄弟二人正站在一道深不见底,冒着丝丝黑色雾气的深渊面前。
就像踩落的石头坠入深渊内,无法听到石头的回声。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便纵身一跃跳下深渊。
此时深渊的底部正盘踞着一条数十丈长,通体漆黑,头上长着一对龙角,身上布满密密麻麻锋利的黑色鳞片的恶龙。
恶龙的身上布满着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这些伤疤上时不时的溢出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