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落黏在商谨丞身上,一边看着后面一边演戏,嘴里发出甜腻的声响。
操!一晚上这特么看到几个了!就特么这么忍不住,呸!继续去那边找!
岑落趴在他肩膀上,看到那几个人离开才松了口气。
商谨丞自始至终都很从容,就算正面对上了,他也有把握带岑落安全离开。
不过被她保护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过了几分钟岑落还没有放开他,保持刚才的姿势不动。
商谨丞能感觉到她睫毛划过他的喉结,又细又软的在皮肤上颤动,能撩的人心头发痒,他箍紧她的腰身两人贴的更近,声音添了暗哑的性感。
还没走吗?
岑落声音闷沉,带着清甜酒气的呼吸洒在他脖子上,没有。
商谨丞嘴角轻扬,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喉结滚动心痒难耐,身体流窜着燥意,现在呢。
岑落还是不动,目光微垂落寞,任性又负气,没走。
商谨丞忽然擒住她的腰身将她打横抱起,岑落却还是低着头,我不需要被你保护,也不用你说的象牙塔。
商谨丞没想到一句随意说的话被她记住了,以后不要这样,太危险。
我知道你不用我也可以摆脱那些人,但我有更好的办法。
商谨丞听着她暗哑的声音,刚才催吐坏了嗓子。
我带你去吃饭。
岑落听他转移了话题,双唇轻抿,他还是不想跟她说私事。
商谨丞,你觉得我不可信吗?她问。
秦助理的车就在前面,两人却越走越慢,路灯把影子拉的很长,看起来亲密无间的样子。
你看起来信任我,其实没有。你只想跟我上床是吧,你又不喜欢我。她脸上带着笑意。
商谨丞看着她没心没肺地笑着,眼里光芒灰败,熟悉的心脏闷疼感又来了。
岑落深吸了口气,又说:但我还是挺想问的,你到底喜欢白晚卿什么?
商谨丞皱眉,他当然不喜欢白晚卿,但对岑落也没到喜欢的程度。
你千方百计地赶我走,到底是为什么,她就那么让你念念不忘?
商谨丞眉头死拧,越说越离谱,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
这里。岑落手指不轻不重地点着他的心脏,你这里想把我赶走。
就那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力气,竟然让商谨丞整个胸口都有些抽疼。
你之前为了救白晚卿,胳膊上受过伤是吗?岑落摸着他右上臂的位置,这里被铁片划了这么长一道口子。
她用手比了大概十厘米,自己看着都觉得疼。这是她在今天那篇公众号文章上看到的。
说他们如何情比金坚,又谈他们有多般配相衬,桩桩件件都是少时的爱慕和心动。
那是之前的事。商谨丞说,十六七岁的时候还是朋友,救她也不是因为喜欢,换作别的朋友他也会那么做。
岑落细细品味这几个字,眉眼中带着无尽的苍凉,那他们的之前呢?话题成了死循环,可谁让他只忘了她一个。
商谨丞,那天在你的办公室,你推开我把白晚卿抱在怀里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划开这么长一道口子。岑落红着眼圈,鼻头也微微发红。
你的伤愈合了,我的没有。
她的爱意会从那个伤口一点一滴的流走。
岑落。商谨丞听得心慌,下意识解释道,我那天不是要推你
岑落捂着耳朵摇头,我不想听你骗我。
岑落!
我宁愿你承认在利用我,也不想被你用感情欺骗,你不要欺负我了。
我不喜欢白晚卿。商谨丞郑重地说,眸光坚定认真,已经打破他的原则了,本不该现在说的。
岑落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了咬下唇,声音发冷又哽咽,说了不要骗我。
他的眼睛很深邃像一汪深潭,看起来总是格外深情,可是这深情没她的份。
我不至于拿这种事骗你!
岑落低着头,瘦弱的身体看起来很脆弱,白晚卿参加节目跟你有关系吗?
商谨丞薄唇微张,没能在第一时间说话。
骗子。岑落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白晚卿对我有其他用处。
你把她当充气娃娃用我都不管。岑落头也不回地说。
商谨丞几步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扛在肩上,皱眉冷斥: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什么毛病!大晚上要去哪儿,跟我回去!
岑落被扔到车里,秦助理自觉升起车里的挡板,车门落锁。
商谨丞开了车内灯看到她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神,才发现她醉了,那三杯酒的度数不低。
可岑落的状态又不太像喝醉,她抱着膝盖蜷腿坐着,无动于衷地被他拿冷毛巾擦脸擦手,手里又被塞了瓶酸奶。
你会后悔的。她很小声地说了句。
商谨丞没听清,转正她的脸不温柔地说:说了什么,好好说话。
我说你以后想起来会后悔的。岑落盯着这张脸,她面对商谨丞很多时候是骄纵任性的,这是三年间商谨丞给她的。
商谨丞真的,爱她爱到骨子里。
爱到她作天作地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得到拥抱,一转头就能看到他站在她身后。
别哭了。商谨丞抹掉她的眼泪,温热的泪水落在指尖,烫的他心疼。
岑落吸了吸鼻子,自己抹了一把脸,推开他的手缩成一团。
当晚回到住处的时候,岑落已经睡着了,醉意浓沉被抱上楼换了衣服也毫无反应。
他想到岑落今晚说的话就觉得胸口憋闷,呼吸不畅,他松了松领口挪开视线,眉眼无奈焦躁。
从浴室出来后手机里有十几条白晚卿的未读信息。
他看到这个名字比之前更厌恶,白晚卿和商严之间的勾当他还没查到。
商严打算用白晚卿牵制他,但显然还没走最后一步。
这颗棋子他不能丢。倘若他走错一步,在商家落人把柄,别说商氏科技保不住,就连跟在他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商谨丞目光沉了沉,锐利冷傲犹如猎食的凶兽,他该逼商严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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