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县主这是要上哪儿玩耍?非要祁左领着不可?
祁白钰跟在祁左后面。
;祁副将火气很大呀,莫不是吃了什么炸药?还是说年岁太大?身边无佳人相伴,憋的?
;你!
祁左长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咽了下去。
;最近将军很忙,希望永安县主不要胡闹,再给将军惹出什么麻烦来。
祁白钰挑眉,本来原以为祁左还是一如既往的针对她,没想到是因为祁昀寒最近手头有事儿。
能把祁左烦闷成这个模样,估计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你自小在边关长大,到京城能认识那里?你说本县主叫你出来是想去哪儿?
祁左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县主那是说的不是儿戏,是真的要帮将军照看酒楼吗?
说着话时,面色流露出丝丝愧疚。
祁左的左脸有一处长长的疤痕,在边关打仗很苦,祁白钰就知道他心思单纯不坏,只是心直口快而已。
所以对祁左所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放在心上,到时见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有些怪。
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上,;祁副将不必愧疚,只是下次不要随便乱怼就好,快带路吧!
祁左默不作声的在前面走,祁白钰在他身后跟着,她眼睛一转,倒是有些好奇祁昀寒最近在忙什么?
;祁左,你可知道我大哥最近在忙什么?
;祁左不知。
祁白钰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才怪!
;难不成是皇帝要给我大哥选妻?我大哥这些日子忙于相亲?
祁左一下子回头瞪着她,;最近各地都有一些孩童失踪,将军正在着手调查!永安县主的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儿正事儿吗?
祁白钰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拍了两下祁左的肩膀,;多谢祁副将的告知。
祁左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是在套他话?这永安县主果然是讨厌极了!
;永安县主,这就到了。
祁白钰抬头看着面前有些破败的酒楼,左右环顾了一下。
若是按商业街的标准来算,这里不算是闹市区。
准确来说,人不多,附近环境清幽典雅,旁边竟然还有一家书斋。
祁白钰点头,;进去看看。
温景行跟在祁白钰的身后,看到面前的酒楼和旁边的书斋面色一沉。
靖王爷的书斋?
这小女人还说不是为了楚民安,都追人追到这儿来了,还说误会!
既然给他下了蛊毒就不许她再勾三搭四!
不远处传来了不少人的脚步声,温景行转头一看看到为首的纨绔谢家二少爷。
脸上温和的笑重新挂起。
祁白钰进了酒楼,发现连一人迎接他们的都没有。
祁白钰给祁左一个眼神,怎么回事?自家大哥的东西,打工的人员这么狂吗?
祁左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县主,将军这些年一直在边关,酒楼一直是掌柜的在维持,加之将军不怎么看账本。这些年入不敷出,多亏了酒楼掌柜的才能让酒楼活到现在。
祁白钰瞧了一眼,不远处坐在躺椅上身材矮小,大着肚子一身肥肉的掌柜。
这个模样可不像是日子过得举步维艰的。
;本县主来了,你们是没了眼睛,还是缺了耳朵?还不快过来行礼!
祁白钰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足以让二层的酒楼里的人全部听见。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就是霸气!得到酒楼的支配权后,可以得到500积分哟!并且开启新的京城任务!〕
;小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永安县主!不知永安县主到小民这酒楼来是有何事?
掌柜的慢吞吞的起身,眼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祁白钰拇指抠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没想到又是这种货色。
;祁左,南楚国律法,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祁白钰冷笑了一声,也没有被掌柜的激怒,自问又自答。
;对了,本县主忘了祁左并非至今城中人,所以对京城中的事不甚了解,导致被一些人蒙骗,本县主告诉你在京城以下犯上该当……杖毙。
祁白钰语调阴森森的,那狠厉的目光就直直的看着掌柜的酒楼掌柜被她瞧得心里一惊,连忙跪在了地上。
;是小民错了,还希望县主见谅,小民这些年帮将军打理着酒楼,甚是辛苦。
卖惨?
真抱歉,她还真不吃这套。
;你还知道这酒楼是我们祁家的,既然掌柜的有脑子,那本县主就直说了,去把账本拿过来,以后,这酒楼归本县主管了。
酒楼掌柜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白钰,;永安县主这是何意?我王大力这些年一直帮着祁将军照看酒楼,入不敷出,小心维持着,永安县主凭什么掌管?
;放肆!我们祁家的东西只因为雇佣你几年,就变成你的了吗?给你银子雇佣你,你做好是你的本分,做不好是你的失职,胆敢向本县主面前大放厥词,你怕是忘了本县主在外的名声!
王大力咬着牙不甘心,没错,这永安县主花痴草包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缠着楚世子不放。
估计是因为旁边是靖王府的书斋,才打起了这酒楼的主意。
他靠着酒楼这些年获得了那么多的油水,可不能轻易放弃。
既然硬的不行,那他就来软的,这永安县主脑子可笨极了!
;是小民的错,小民这就跟县主拿账本来。
祁白钰懒懒地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然后翘起了二郎腿。
看着掌柜的拿来的账本随便的翻两下。
用脚趾头想想都是假的。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林一检测到修罗场来临之前的宁静。再过半柱香的时间,谢家二少爷谢从长就要进来找麻烦了,请宿主想好应对办法哟。〕
谢从长?来的刚刚好。
;账本什么的本县主也不大看得懂,既然掌柜的这么辛苦,那接下来就和这酒楼荣辱与共吧。
王大力听到祁白钰说的这一番话莫名其妙,表面上好像这永安县主松口了,但是为何他会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
;谢公子,这就是祁昀寒祁将军名下的唯一酒楼。
来了?
祁白钰听到了地痞流氓那拍马屁的声音。
温景行站在不远处观察着,估算着自己该出现的时间。
他等着这小女人哭着向他求救的模样。
酒楼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常年失修的木门咯吱一声然后摇摇欲坠的掉了下来。
祁白钰转头抬眼看了一下那为首的谢二少爷,谢从长,面白长脸,穿了一身流光带紫的衣服,手中转着两个玛瑙丸子。
整个人就俩字阔气,活生生的暴发户。
谢从长一脚踏进酒楼,在鼻子旁扇了扇木门掉落下的灰,掸了一下肩膀不存在的灰尘。
面色颇为嫌弃,;这就是祁家的酒楼?怎么如此寒酸?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旁的混混又有惊讶的声音响起,;永安县主?
祁白钰拄着头神色淡然的看着他们。
谢从长一瞧见了祁白钰手中握紧了玛瑙丸子,就是这个女人让他的三妹妹出了丑?
他妹妹喜欢的男人只有他妹妹能得到。
;来人!谢从长突然高声喝道,;把这一家店给本公子砸的稀巴烂,谁砸的越多,奖赏的银子越多!
那肥胖的王大力一下子慌了,;诶呦,原来是谢家二公子,不知小店怎么惹了您?
;少废话,快来人给我砸,谁若是能把这二间楼给本公子砸塌了,重重有赏!
祁白钰心里给他输了一个大拇指,牛逼!都是能人。
拽着面色不好的祁左,把他拉出门,蹲在门口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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