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抹上一点樱红,碰到温景行有些微凉的嘴唇,祁白钰指尖一麻。
这嘴唇略薄,都说薄唇的薄情又深情,只对一人深情,对其余人皆薄情。
要是有唇刷就好了,能画的更精致。
祁白钰无比的认真,眼睛都不眨,生怕一个手抖给毁了。
等到胳膊都酸痛的不行,终于完成。
;娘子画了这么长时间,就给景行涂了个口脂?
温景行眼神过来,祁白钰要炸毛,她竟然被一个男人给看不起了?
其他的她不是不会用么!瞅了半天也没下去手,直接最后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画了个口红。
不过,这狗男人平日嘴唇有些苍白,今日涂了口脂倒是鲜活不少,多了几分妖治的味道。
啧啧啧,要是放在皇帝的后宫,祸国殃民那。
温景行由于涂了樱红的口脂,微微笑起来时,温润的感觉都少了几分,多了些蛊惑人心的感觉。
他把书放下,视线转移到了祁白钰的脸上,一只手慢慢的摸到了她得腰上,另一手拂上了她得脸。
祁白钰看着他发愣,这位大兄弟这是要干嘛。
等到,温景行的脸越来越放大,鼻尖都要挨上了,祁白钰反应过来了。
!!这男人他勾引人!
靠之!怎么拒绝?这手它怎么不听使唤,推啊!
温热的呼吸都盆在了脸上。
咚咚咚……
一直敲门声响起,一下子把祁白钰拉回了现实,一把推开温景行,然后从他的腿上跳下去。
;有人来了,我去开门!
说完,转过淡定的离开。
看到祁白钰有些慌乱的离开,温景行嘴角上扬的更厉害,这小傻子还真不禁逗。
……
她的神,她当时是怎么被鬼迷心窍了!扎着双麻花辫的温景行正脸,正常距离看着还是有些辣眼睛啊!
祁白钰安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到外面吹风冷静。
一开门看到了温柔。
祁白钰冷静了。
;我娘把我嫁给隔壁村的二麻子了,我爹出了事,现在被里正压着,没有传出去,我娘说,趁着他们不知道把我嫁过去,好把彩礼要到手。
没等祁白钰开口问,温柔已经开始木然的说。
;明日我就会嫁过去,以后不会再回来,这是一些刺绣的布料,是我把温景行推到地里的,我没有别的东西,只能拿这个当做赔礼。
;你真的想嫁过去?祁白钰越听眉毛越皱起来。
;我不想,但是我尝试过了,没有用。温柔摇了摇头,相比之前她显得更加呆木,仿佛都没有自己的灵魂。
;不愿意就不嫁,你自己的一辈子,得自己活。
温柔听了祁白钰的话却摇了摇头。
;我娘说了,生养之恩大于天,我的命他们给的,也得还给他们。
说完,把东西塞在祁白钰的手里,转身就走。
祁白钰看着手里的东西,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好像也不对!
那是一种反抗失败后的默然吧。
正月手里拿着长剑,想起爷曾给的指示,他又靠在了树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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