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原液?”
“哪怕你们自曝身份,也别让那些家伙查验!”
“告诉他们,这是我纪平说的!”
“绝不能让他们发现生命原液!”
“我们马上前往江东!”
…
纪平疯了,罗涛跟李忠也疯了。
结束通话后,陆冲望向中年人:“抱歉,纪指挥说了,在他们没来之前,任何人都没权动我们的东西。”
“我们这是例行查验。”中年人冷着脸:“再者,士兵,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陆冲咧着嘴,身体在这一刻原地拔高。
“觉醒者…”
中年人瞳孔一缩,脸上的冷意更浓:“真没想到,辉龙部竟然派出了能力者,还真下本钱呀。不过,就算你是能力者,也不能僭越了军部的规矩。”
“难道你们还打算硬来吗?”
张博浑身发出滋滋滋的电芒,此刻在众人眼中,如同雷神降世。
“又一个觉醒者…”
中年人内心一震,他不由望向辉龙部众人守护着的一个个密封货箱,眼中透着势在必得的锋芒。
“难道他们在魔都遗址里真得到了极其珍贵的东西?”
“不然的话,这两个觉醒者绝不会像这样撕破脸皮。”
“不行,这些东西一定要没收了!”
“如果真是珍贵宝物,那么我的履历上,一定能重重添上一笔。”
…
这一块,侯继明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你们真要拒绝我们查验?”侯继明语气阴沉:“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确认。”
“想要看货,可以等纪指挥到了再说。”陆冲平静道:“我接到的命令,是不管谁,在他来之前,都不允许查看,碰都不准碰。”
“好!好一个纪平!”
侯继明冷笑道:“少拿纪平压我,别人怕他,我侯继明可不怕!”
“原来是侯监督,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呀。”陆冲脸上浮起一抹古怪。
“他就是老纪经常说的那个伪君子?”张博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陆冲呛得直咳嗽,而听到这话的侯继明,此刻脸色胀得通红。
“拆!给我把货箱一个个拆开!”侯继明气得暴跳如雷。
“我看谁敢!”
陆冲脸色一正,随着他一挥手,原本蛰伏着的辉龙部,全部齐齐拔出武器,对准正要上前拆箱子的几个士兵。
“反了!反了!”
侯继明脸更黑了,咬牙切齿道:“你们是想造反吗?谁给你们的权利!谁给你们的胆子!”
“侯监督是吧?”
陈轩这时候站了出来:“不要给我们随意扣帽子,我们在里面抛头颅、洒热血,今天的事一旦传扬出去,你就不担心寒了所有军人的爱国心吗?”
“对于刚刚从战场走下来的功臣,侯监督就这么急着打压,不仅不对我们嘘寒问暖,反而百般刁难,我相信其他驻军处的知道了,也会对侯监督有想法吧?”
“好一口伶牙俐齿,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说话?”
侯继明怒极反笑,这都什么情况,两个觉醒者对他冷嘲热讽也就罢了,现在又跑出个愣头青,他侯继明什么时候沦落到是个穿军装的都能对他大呼小叫了?
“我叫陈轩,是这次辉龙部先遣部队的负责人。”陈轩一脸微笑。
“陈轩?没听说过…辉龙部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派一个毛没长齐的…”
侯继明说着说着,忽然联想到什么,马上不再说话。
他上下打量着陈轩,目光渐渐变得凝重:“你就是辉龙部那个刚刚上任的军务顾问?”
“是我。”陈轩点头。
鉴师!
侯继明瞳孔猛缩,他不由再次望向那十几个封闭着的货箱。
如果之前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几乎是实锤了!
难怪辉龙部一而再再而三不准他查验,如果随行的是一位鉴师,那么可以百分百肯定必然是发现了极其珍贵的东西,这次不得不提前离开魔都旧址,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妥善将发现的宝物送出来。
“说什么都要将这些货扣下来!”
侯继明彻底下定决心,哪怕会因此得罪辉龙部,甚至引来各驻军处的非议。
正要动手,忽然,随身电话响起,看了眼号码,侯继明脸色大变。
通话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很短,但结束通话后,侯继明转身就走:“辉龙部,这笔账,我记住了。”
电话是他的顶头上司打来的。
侯继明也没想到,纪平竟然把事情闹这么大,最后还惊动了军部那几位真正的幕后大佬。
“原地待命,在纪指挥没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这批货箱。”
哪怕侯继明带着人离开了,陆冲也没放松戒备。
生命原液牵扯太大,他不敢保证一旦被人发现,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两个小时后,纪平、李忠以及罗涛联袂登场,他们更是带着一个上千人的精英团过来。
“小陈,辛苦你了。”李忠一脸感慨的拍了拍陈轩肩膀:“在里面没遇到危险吧?”
“危险是有的,不过我运气好,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陈轩笑道。
“生命原液牵扯的事太大,接下来的工作交给我们就行。”
李忠点头道:“我们已经向军部汇报了你们的功劳,你就等着军部给的奖励吧。”
正如李忠所说,接下来确实没陈轩等人的事了。
据说之后军部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亲自将这十几个箱子运走,而李忠跟纪平随行。
至于罗涛,原本打算继续派人进入魔都旧址,毕竟尝到了甜头,可最后却被陈轩阻止了。
“你怀疑,近期魔都旧址可能会出大事?”
罗涛一脸凝重:“可有根据?”
“没有,全凭感觉。”陈轩摇头。
“你…这也太儿戏了吧?”罗涛无语:“军人不能光凭喜好办事,而且,我也不能光凭你的臆测,就做出撤离的决定。”
陈轩无所谓的摊摊手,一副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随你的模样。
“嘿我说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跟我玩这套了?”罗涛有些憋气:“罢了罢了,就先等半个月吧。”
罗涛十六岁从军,这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对于陈轩的臆测,他没有全信,但也不敢赌,在他看来,陈轩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