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前期厨师的铺垫和后期的指导,所以意面做好长相很好看,味道,北瑾歌觉得也差不了。
权予琛进来,后面的让北瑾歌傻眼了,傅若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顾羡之。
傅若杨今天过来只是想跟北瑾歌说一下关于韩念初病情的事情,至于顾羡之,那就是完全来凑热闹的。
电视上平时的北瑾歌可是光鲜美丽动人的,所以顾羡之看到北瑾歌系着个围裙便开始起哄。
“哟,嫂子,想不到你那么居家呀!”
北瑾歌尴尬到了极致,看着桌面上的两盘意面,真想让他们快点消失。
“那个,你们坐吧,我让厨房上菜。”
权予琛他们了走近自然是看到桌上的意面,傅若杨假装淡定在椅子上坐了下去,顾羡之围着自己面前的意面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阿琛哥,不错呀,这是娶了嫂子这么一个内外兼得的女人呀?”
权予琛冷漠脸,无视顾羡之。
可顾羡之那嘴就像打开了开关,“难怪你一直不让我见嫂子一面,原来是想金屋藏娇啊!”
这话正好被从厨房出来的北瑾歌给听到了,尴尬又上升了好几个度。
北瑾歌在权予琛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佣人两分钟将菜上齐。
“嫂子,这些菜哪道是你做的,我一定多吃点。”
“那个,都是厨师做的。”
“嫂子,我挺想尝尝你做的意面。”
“哦,那我再去给你做一份。”北瑾歌都准备起身了,权大总裁摁住了她。
顾羡之赶紧转移,“嫂子,要不让我吃你的这份吧!”
北瑾歌当然不介意,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想吃,顾羡之使了个眼色,让佣人把面给自己端了过来。
权大总裁也还能接受,自己的还在就行。
顾羡之夸张的品尝了一口,“嫂子,你厨艺那么好,简直跟厨师做的没什么区别了。”
北瑾歌此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顾羡之的嘴给封住,让他别再说话。
权大总裁也认真的吃了起来,然后优雅而又快速的解决这盘面。
“嫂子,看来阿琛哥也很喜欢吃呢,你以后可要多做。”
北瑾歌以笑回答,喝了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尴尬。
顾羡之今天来也不是让北瑾歌难堪的,后面也倒没出什么幺蛾子了,对于顾羡之来说只是正常聊天。
“嫂子,我觉得嫁给阿琛哥之后你就不要那么辛苦的再赶通告了,拿着阿琛哥的卡去逛街旅游就好了,反正阿琛哥的钱怎么也花不完的。”
“无关乎挣钱,只是一份工作和热爱。”
“嫂子说的对。”
顾羡之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北瑾歌的价值观念,这句话在三个男人心里好像就这样埋下了根。
“傅医生,不知道我母亲她的病情严重吗?”
“这是心病,不是很严重,但受不了刺激,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结合,能够痊愈,但周期会比较长。”
这样的结果对北瑾歌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比之前医生诊断的好了很多。
“那我母亲什么时候能恢复到以前那样,正常生活。”
“这个不能给出具体的,看后期的治疗情况,主要还是病人本身的心理调解。”
“嗯,谢谢傅医生。”
“不用,我只是尽我的职责。”
北瑾歌清楚,傅若杨跟自己保持着距离,也不刻意去说什么。
分开不到四个小时,北瑾歌再次见到了权艺安。
权艺安回来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聚,正好今晚傅若杨和顾羡之都在,就直接把权艺安给叫过来了。
就在权艺安进门的时候,北瑾歌看到傅若杨脸上的笑容,宠溺,还有一种自己熟悉的。
“若杨哥,阿羡哥,你们有给我带礼物吗?”
“你从英国回来不应该是你给我们带东西吗?怎么还问起我们了呢?”顾羡之反问。
傅若杨让出自己身边的位置,让权艺安坐了下来。
“若杨哥,韩阿姨现在住进你们酒店,你可以上点心哦!”权艺安第一件事就是关心韩念初,北瑾歌心里怎么能不感动。
“放心吧,你都亲自交代了。”果然,很宠溺。
“安安,在英国有没有交男朋友啊,你知道你哥有多怕你嫁一个外国佬吗?”
“唉。”提起感情权艺安就很悲伤,“这要是能有个外国佬让我看上了,我也不至于这样。”
“怎么了你这是?”
三位不知情者都从权艺安的话里听出了一点什么。
“没什么,就是感情路不太顺利而已。”
“安安,你有喜欢的人了?”顾羡之一惊一乍。
“怎么,我20好几的人还不能有个喜欢的人吗?”权艺安懒洋洋的。
“能是能,但你这三位哥哥一致觉得,你找男朋友,还得过我们这关,不然你要是碰到什么渣男怎么办?”顾羡之难得说了一句人话。
“阿羡哥,什么男人能比你还渣啊?”
权艺安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北瑾歌虽然没有和顾羡之深交过,但总是听过一些风风雨雨。
就这个圈子里面,想攀上顾羡之的就有不少人。
“安安,你这样说你的阿羡哥,我可太难过了,我这不叫渣,只是想给所有女人一个家。”
“你可得了吧,阿羡哥,你这要是以后遇到真爱了,你就知道错。”权艺安很有远见。
“安安,你阿羡哥我的真爱那可是满大街。”
“咦。”权艺安表示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话说嫂子,你和阿琛哥这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我好准备给你们当伴郎呐,像我那么帅的,到时候多长脸。”
提到权予琛和北瑾歌的婚礼,权艺安也来劲了,“是呀,我要给你们当伴娘,我还能给你们设计婚服呢!”
当顾羡之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北瑾歌就明白了,自己和权予琛之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只有两人知道。
“我们还不着急,再等等吧!”
“嫂子,可不能等太久,你看我阿琛哥,想嫁给他的女人可不少。”
“嗯,理解,但正好考察一下。”
北瑾歌说的好像很轻松,但心理却莫名反差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