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渡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清冷,不会,您随意。
人都有怜弱心态。
赵渡是高高在上的赵氏继承人的时候,沈明天或许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眼,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那么高傲一个人,竟然委曲求全的来讨好他这样的人家,不禁让沈明天也感觉心酸。
沈明天感慨道,我就一一这么一个孩子,你救了她,就是给了我希望,阿渡,等你和喜欢的人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叔叔,叔叔给你准备一份厚礼。
赵渡嘴角微勾,好,谢谢沈叔,如果您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想必,我应该会更高兴。
沈明天爽朗的笑笑,只要你不嫌弃,叔叔肯定来。
赵渡扬了扬嘴角,说话算话。
沈明天抬起下巴,男人大丈夫,说话不算话要被雷劈,叔叔这么大把年纪了,骗你一个孩子干什么。
赵渡但笑不语。
沈明天感觉赵渡的笑有些深意,不过他也没多想,让司机开着自家最牛逼的跑车出来,天也黑了,叔叔让人送你回去。
赵渡没有推拒,大大方方的接受了沈明天的好意。
他走到车门旁,拉开车门,目光深深的看向沈明天,沈叔。
沈明天不解,嗯?
赵渡眼尾微微上翘,真心实意的说了一声,谢谢您。
谢谢您生养唯一,谢谢您把她送到我身边。
沈明天不明所以,嘿嘿傻笑,谢我做什么?是我该谢谢你。
他思念亡妻多年,现在有了这个时光机,以后就能经常看见一个栩栩如生的清如了。
是他应该谢谢他才对。
赵渡轻笑,不管怎么说,我都欠您一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来得莫名。
沈明天憨憨的摸了摸头。
大男人不太能处理这种感动的细腻场景,于是尴尬的咳了咳,挥挥手,叹道,回去吧,以后常来玩儿。
赵渡浅笑,嗯。
说完,跑车绝尘而去。
跑车的轰鸣声逐渐远去,沈唯一脸上的红晕才渐渐消散。
她躺在自家床上,嘴角控制不住往上扬。
可可!我可能要疯了!阿渡让我追他!他主动让我追他!你听到没!他在给我上位的机会!
洛可可很矜持:姐妹,你清醒一点,你是一个前不久才让渡哥滚的女人!
沈唯一得意的轻哼:没关系,阿渡大人有大量,对我既往不咎,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沈唯一了,我现在是沈·钮祜禄·唯一!
洛可可神情很凝重,心情很复杂:唯一啊,你让渡哥把我从你的黑名单里拉出来呗。
沈唯一急忙道:干嘛要让他答应呢,我直接把你放出来不就好了?
洛可可一本正经谨慎道:我建议还是得到渡哥的允许之后再放出来,免得渡哥会杀了我。
沈唯一莞尔一笑:你用得着那么怕他吗?
洛可可轻嗤:姐妹,请注意,就在几天之前,你还跟我一样怕他,好么!
沈唯一笑眯眯的弯着眼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忽然没那么怕他了。
洛可可好奇的问:怎么,你吃仙药了?敢在渡哥头上随便铲土了?
沈唯一摇摇头,有些害羞:不是,就是今天,我本来以为他要跟我生气,结果他却亲了我,对,就是那个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不怕他了,我觉得,只要他生气,一个亲亲就能解决,一个不够,那就两个,两个不够,那就身体力行,推倒他!睡了他!
洛可可听得有点儿小激动:唯一!冲啊!睡了他!你睡了他以后,我也就不怕他了!
沈唯一瞪眼:为什么?
洛可可翘起二郎腿,笑得奸诈:这就叫,一人得渡,鸡犬升天。
得,自比鸡犬,真是个傻闺蜜。
沈唯一若有所思的打开手机免提,一边翻看这么多年来她收集的关于赵渡的一切,一边诚心请教:可可,你说,既然他让我追他,那我应该怎么追?先从什么地方入手显得比较矜持?
洛可可:这还不简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咱们女人,想得到什么男人,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就一个字,干!
沈唯一深以为然,毕竟钱是打动不了一个世家子弟的。
其他那些什么弯弯绕绕的追男宝典里的各种技巧,最后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男人,要靠睡服。
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明天就回去操练起来,不过这次,你别给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了啊,那东西伤身,小心伤了我家阿渡的身体。
洛可可一头黑线,大骂闺蜜这个过河拆桥的小没良心:如果不是我的药,你能亲手给你家阿渡拔萝卜?
沈唯一羞得面红耳赤:哎呀,好了好了,别提萝卜了,以后都不敢吃萝卜了!
洛可可想到这茬儿,忽然道:说来也真是奇怪,我家大宝中了那药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面对我一个陌生女人都不管不顾的睡了。你说渡哥,到底是什么惊人的毅力,在你这种人间尤物一样的身材面前,竟然还能把持得住?
说起这事儿,沈唯一比她还好奇:不知道。
洛可可啧啧两声,哪有男人中了春.药怀里抱着女人还不馋的?
除非渡哥有问题,又或者,他有别的阴谋。
唯一啊,渡哥让你追他这事儿从头到尾都透着奇怪,我建议,你还是悠着点儿。
沈唯一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赵渡回了春雨华府,那岂不是要和白菲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他才答应她,给她追他的机会。
她当然不能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沈唯一急忙打开微信,不跟你说了,我问问他到了没。
洛可可:有异性没同性的狗东西
挂掉洛可可的电话。
打开微信。
和赵渡的微信记录一直没变。
沈唯一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给他发消息:阿渡,你到了吗?
赵渡那边很快发来回信:嗯,等一下,在清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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