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不妨他来这招,两眼紧闭,眼镜里全是水,她直接将眼镜取了下来放到雨衣的口袋里,在这过程苏锦溪又被小家伙偷袭。
她连忙抹了一把脸,说:墨墨,知道落汤鸡是什么样子的吗?
不知道。傅少墨聪明地背着她,灌着水枪。
就是你接下来的样子。苏锦溪悄悄地往她的面前走去。
啊一一哈哈哈妈咪,落汤鸡应该是你这个样子,哈哈,墨墨利害,耶耶!傅少墨一阵开怀大笑。
苏锦溪眼前视线一片模糊,拿起水枪,乱喷一通。
啊爹地救命啊。傅少墨大叫起来。
孔盼月正拿着手机一阵录像。
傅景深忙走过去,看着水中的两人,忍不住地摇了摇头。这玩的也太疯狂了点吧。
还未等傅景深靠近,傅少墨突地转身,朝着傅景深直喷了过去。
哈哈哈爹地上当了。傅少墨一阵得意。
以前在浴室里也常玩,只是从来没有这样疯狂。
墨墨,让你使诈。傅景深直接弯下身子,用手泼着水。
傅少墨身子一蹲,这水直泼到苏锦溪的脸上。苏锦溪看不清前面,手中的水枪只管朝前方乱喷。
让你们父子两欺负我,墨墨你等着。苏锦溪最后直接扔了水抢,用手胡乱地朝前方直泼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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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欢闹声四起。
孔盼月连忙上前,看着三人一阵湿漉漉,笑得直捂肚子,一阵前合后仰
表哥,来,笑个。那位妈咪,看这里。
墨墨快上去,不能在水中泡太久。苏锦溪想着玩了一通小家伙应该满足了。
傅景深伸手抱起小家伙,苏锦溪伸手一摸口袋。玩了,眼镜呢?难道刚才玩的时候掉了?
她弯下腰来,在水中一阵摸索。
傅景深脱下傅少墨的雨衣,回首一看,一阵皱眉。
她在水里摸什么?
盼盼,带墨墨去擦一擦。他一说完便又折了回去。
孙盼月看着小家伙,又看了苏锦溪这边,想着从小家伙这里套着信息,倒十分乐意带着他离开。
苏锦溪心中一阵着急。
他蹙眉问:你在找着什么?
眼镜。
傅景深这才发现她的视线有些迷离。
他朝水中看了看,浅滩水也清,有东西也能直接看得见的。
他走近她,说:丢了重新配一副。
他伸过手来,抓住她的手腕,苏锦溪也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的身后,一阵小心翼翼。
清脆一声:咔嚓!
傅景深低头一看,踩到眼镜了。
怎么了?苏锦溪见他停了下来,疑惑地问。
眼镜被我踩碎了。
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苏锦溪淡淡地说,小心翼翼走着。
突然她两脚一落空,被傅景深拦腰抱起,一声尖叫。
有碎片。傅景深仔细地盯着她的俏脸,没戴眼镜的她双目如星,微微一笑犹如天边的暖阳,十分舒心。
如果不戴那副眼镜,素颜下的她一脸也不丑,甚至还可以算是有几分姿色,还真是越看越耐看。
苏锦溪闻言,快速地低下头,一脸尴尬,两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见她窝在怀中一动也不动,傅景深心中一阵暗笑:还是让她戴回眼镜的安全些。
走了几步,苏锦溪便扭十分,忙说:谢谢你,麻烦放我下来吧。
傅景深将她放了下来,苏锦溪脱了雨衣,抬袖擦了擦眼睛,眼前的视线稍稍清一点,见自己已回到岸上,忙找鞋穿 好,傅景深已在一旁收拾着东西。
傅景深一把拿着她的背包,提在手上。另一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说:跟我来。
傅先生,我回停车厂等你们吧。
不想我抱着你就乖乖闭嘴。傅景深闻言冷冷地说。
苏锦溪皱了皱眉,不再吭声。
就这样,苏锦溪被傅景深拉着走,从果树园往山庄正厅走去。
孔盼月与墨墨在大厅正一阵闲聊。抬头一看,傅景深拉着一头湿漉漉的苏锦溪走了进来。
盼盼,带她去换身衣服。傅景深抬眸看了孔盼月,淡淡地说。
好好好。孔盼月闻言忙点头,一阵激动。未来的表嫂,这信息得多爆炸。
牵着她走,别搞小动作。傅景深添了一句。
苏锦溪嘴角微扯,扯出一抹笑意。
孔盼月带着苏锦溪回到自己的房中,苏锦溪忙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难得见墨墨这么开心,你以后常来。你住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吗?
我先换衣服吧。
好好,我在门口等你。
苏锦溪换上孔盼月的一条白裙,慢慢地走到门口。
孔盼月看着苏锦溪这一身,眼睛都亮了。真看不出来,大美人一枚。
苏锦溪微微一怔,说:怎么了,孔小姐,有什么不妥吗?
没没。走吧。孔盼月心中直乐,表哥还真有眼光,看来外公与老妈的心愿可以了了。
表哥,怎么样?孔盼月一至大厅,问。
傅景深眸光微闪,嘴上却说:丑死了。
阿深,留点口德。傅玉染看着缓缓而来的苏锦溪,眉眼一弯,这人儿,亏阿深说得出口,哪里丑了? 傅玉染身旁的孔雅一见苏锦溪,眸中满是怒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您好!苏锦溪朝着傅玉染微微颔首。
傅玉染微笑地点了点头,看着苏锦溪站着一旁十分拘紧,便抬了抬手,说:坐。怎么称呼?
夫人,我叫苏锦溪。苏锦溪觉得眼前的夫人给人一种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感觉,同时也有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大伯母,丫丫刚才说的好不好嘛?孔雅晃着傅玉染的胳膊,转移着她的注意力。
别晃别晃。我早已不管这些事,你问阿深。傅玉染对孔雅谈不上好感,甚至可以说有些厌烦,只是碍于夫家关系,才会有这种淡淡的态度。每次傅景深一回山庄,孔雅准会过来,其实她也知道阿深厌烦着她,只是给孔家几分 颜面,冷脸相迎。
傅玉染瞥了眼傅景深,见身旁的孔雅不再缠着自己,面上浅浅地笑道:苏小姐__
姑,她是公司合作单位的管理咨询师。傅景深眸光淡淡,不忍不热地回道。
姑婆姑婆,她是墨墨的妈咪!傅少墨闻言,跑到她的面前,不落后地补充着。
哟,原来是这样。苏老师与墨墨这么有缘,难得难得。傅玉染显然轻声细语地说。
妈,怎么样?墨墨有眼光吧。孔盼月上前笑扶着傅玉染的肩,眉眼挑了挑,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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