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峰的生日,把傅景深再次推上了神坛,但丝毫无法改变苏锦溪跟他分开的决心。
傅景深,我们能拖一辈子?
锦溪,搬回来吧,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激情,我们还有共同的孩子,而且我想跟你再生个孩子。
苏锦溪忙摆手,一副嫌弃道,打住,你别说话,我来是想告诉你,别本末倒罝,你真要在乎我就会考虑我的感受,别搞一些没有用的事。
傅景深自认为这段时间收效不少,苏锦溪和傅若雨不回来他也会抽时间过去给她们买东西,或者在那边小歇。
锦溪,你别这样倔强,我已经很努力了。
傅景深。苏锦溪喊出他的名字,哀叹一声。
怎么了,你说。
一直在等你给我一个解释,可你好像以为我是傻子。
傅景深一脸无辜,没好气说,我解释什么?他眼珠一转自以为是说,你不会是因为我原来没有拿钱回来,现在拿钱回来就觉得我以前是故意不肯拿回来。
他还在演戏,且是完全看不出破绽。
两人正说着话,傅景深的电话响了,她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这个时候的电话很敏感。
你先接电话。
没事,不重要的电话。
傅景深你就这么怕在我面前接电话?
面对苏锦溪的激将法,傅景深心一横,气呼呼说,我怕什么,我坦荡得很。
说着他接通电话,朝着电话那端不高兴怒斥道,你谁呀,有事就说。
顾莹听见傅景深炸毛的声音,八成知道是苏锦溪在旁边,如果是以前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苏锦溪把她心中的斗志全部都激发起来,顾莹撒娇说,傅傅,人家想你了嘛!
傅景深生怕苏锦溪听见,走到窗边大声说,我暂时没有买房子的计划。
傅傅,你怎么了,是不是吃箱药了,我是你小宝贝儿啊。
傅景深被顾莹快要气哭了,这女人怎么如此不懂事,他干脆狠心挂了电话,顺势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
在回到苏锦溪面前,他理直气壮说,一个房地产中介。
是吗?
当然,我骗你干嘛,我没有必要骗你啊。
苏锦溪冲他露齿一笑。
这一笑,傅景深只觉毛骨悚然,他腿尬问,你笑什么?
傅景深,我问你,你真的想跟我过下去?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对你爸妈,对你苏家你都看得见的,你离开我去,去哪儿找向我这样的人?
苏锦溪把手伸在他面前,直直的看着他。
傅景深一头雾水,悻悻说,你要干嘛?
我没什么要求,从现在开始,你愿意把手机给我保管两天咱们新账旧账统统一笔勾销。
傅景深明白过来,他刚刚滴水不漏的表演不过是自欺欺人,苏锦溪狡拮的笑,像只小狐狸,她什么都知道。
外面阳光很好,傅景深心情郁闷透了,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你别这样不讲道理。
我怎么就不讲道理,你敢不敢把手机给我。
傅景深当然不敢,没准这会儿顾莹还在打电话,幸好他聪明把手机调至静音模式。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没有必要,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不信我就没有办法。
傅景深比起背叛,我更讨厌你欺骗我。
苏锦溪的话,让傅景深彻底清醒。
傅景深心烦意乱,他的努力都是笑话,在她面前无论怎样做都干事无补。
他知道苏锦溪有情感洁癖,一旦知道他跟顾莹的事,肯定不会原谅,所以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迟疑一会儿,他低垂着头说,锦溪,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长得漂芫又能干,我们共同经历这么多岁月,我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
说到动情处,傅景深流了几滴眼泪,锦溪,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我们是彼此的初恋啊,我们在彼此的生命太久,好像早是一个人。
苏锦溪当然记得,那天他捧着一束野花,站在她面前:锦溪,你是我一生想要抵达的彼岸,我愿意把我最后一滴血献给你,我的钱财,我的生命,我一切都是你的!
她也曾以为,傅景深的誓言是一辈子暖阳,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三番五次制造偶遇,她还蒙在鼓里。
最可怕的是傅景深到现在还在她面前扮无辜,仿佛他真的是模范丈夫,戏演多了连自己都信以为真。
傅景深我希望你可以坦诚一些,如果我们感情走到尽头,你有权利去追求属干你的幸福,别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人别太贪心。
不等苏锦溪说完,傅景深大声回应道,不要,锦溪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他这是想要把苦情戏演得地老天荒?
苏锦溪心中憋着一口气,怒声道,傅景深,你非要我给把这层纸窗户捅破了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傅景深心慌意乱,恨不得马上逃离,苏锦溪面上很淡定,他已经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一种不好的感觉迎面而来。
苏锦溪朝他走进了一步,两人间隔很近,没有枰然心动,没有亲切熟悉,有的是针锋相对,她们陌生到仿佛从不认识,她们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却隔着万岁千山,再也回不去。
傅景深心一阵抽紧,他和苏锦溪的关系,不是共同进步努力的夫妻,她像威严的大家长,对家庭付出劳苦功高,而他怎么也赶不上她的步伐。
他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可就算这样哪怕他们越走越远,还是不想失去她。
阳光洒在苏锦溪的身上,她一动不动,没有表情。
傅景深心里直打鼓。
头顶传来苏锦溪的声音,顾莹,你认识吗?
傅景深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他的全部计划可能是满盘皆属,哪怕她千般不好,这个世界很不公平,强者就是让人肃然起敬,无疑苏锦溪对傅景深来说就是强者。
是他苦苦追来的女人,他从来没有真正战胜过她,这是他的挫败感,他不甘心,他不想离婚,可是,她眼神绝决,事情真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吗?
傅景深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筋骨,他沉默几秒,作痛苦状喉咙咽了咽口水,锦溪,顾莹是一合作单位的员工,跟她工作上有接触,她对我有好感,但我喜欢的人始终只有你。
苏锦溪知道跟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离婚是早晚的事,她打算把这个春节熬过去,她没有再逼傅景深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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