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朝抱着羽禾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里面,将她抱在怀里,对着她的脖子呵气,半天才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挠着她的胳肢窝。
“讨厌!好痒!”羽禾忍不住翻过身,推开他的手,大笑着说。
尔朝忍住没笑,他认真地看着羽禾此刻的表情,羽禾也停下笑,两人不再嬉闹,觉得应该趁机干点有价值的事情,比如男欢女爱羞羞之事。
尔朝轻轻俯下身体,对着羽禾的嘴,轻轻地吻了一下,羽禾很享受此刻的温存,休息了一夜两人的体力都很充沛,羽禾微微抬起头,双手绕在他的颈上,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很温和,却如同助燃的沾水木材,只要持续升温很快会燃烧起来。
尔朝的双唇顺着羽禾的下巴吻去,他一点一点地亲吻着羽禾的肌肤,故意在她的脖颈停留了片刻,轻轻地滑动舌尖,让羽禾忍不住痒得笑出声来。好像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供两人缠绵,两人都不急于做成事实,就像两条精力旺盛的小蛇戏耍着,缠绕着,相互抚摸亲吻起来。
这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敲响,声音很大!就像是有人专门来拆房一样!只听到震耳欲聋‘咚咚’的敲门声。
尔朝几乎要崩溃掉,他痛恨这个时候敲门的人,简直是故意来和自己作对的,他痛苦地丢掉羽禾,趴在床上,让自己尽可能地理智起来。
羽禾也感到不能理解,两人每次亲热遇到这种状况,简直比见鬼都容易。
“去看看吧!是不是来拆房的?”羽禾只好坐起来,让自己逐渐平静下来,不再希望什么好事,她无奈地拢起头发,用脚踢了尔朝一下,让他出去开门。
尔朝只好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趿拉着拖鞋,匆匆跑出去。
羽禾侧起耳朵,她对来敲门的人很好奇,偏偏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来者和两人有多大的仇恨?
尔朝烦恼地打开门,怒眉冷对,不满地看着门外的敲门者,他不知道是谁会这么没趣。
看到来人,尔朝瞬间就没了脾气!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下子被戳中了软肋,只感到头蒙的一下,差点倒在地上晕过去。一大早上,真是见鬼了。
“亲爱的!好久不见!”没错,来者就是尔朝的前任,俏皮的短发,精致的五官,不是大眼睛高鼻梁的那种养眼美女,是最基本的皮肤白净,小巧可爱型,她苗条的身体透着一股鬼马精灵气儿,还蕴藏着无限的恶作剧能量。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对方的到来,尔朝表现出万分痛苦,眉眼快要挤在一起,痛苦地看着对方,表情扭曲地问道。
没等尔朝接着说第二句话,前任推开他,直接闯了进去。
“让我看看你住的地方。”女孩穿着一件紧身牛仔裤,一件露一半肩膀的长款t恤,她一阵风溜进房间,在客厅里大喊大叫地说道:“哇!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也不看看风水?屋大人少,阴多阳少,不吉利!”
羽禾听到尔朝打开房门后和什么人说话,猜到什么情况,心里的迷乱一下子就解开了,也只有这个前任才会不合时宜却恰恰这个时间出现,她不安地换下睡衣,穿上白天穿的黑色直筒裤和白色衬衣,从卧室里不安地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女孩,是很讨人喜欢的类型,活泼,可爱,漂亮甜美。
吴芊语扭头看到从主卧里走出来的羽禾,愣了一下,忘记自己刚才的话,转过身来准备和她打招呼。
“你好!”羽禾尴尬地笑了笑,她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场面,不自然地说道。
“你好!”前任倒很大方,一脸坦然的笑容。
尔朝马上关上房门,快步走到两人之间,对羽禾歉意地说道:“这是芊语!”
吴芊语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三人眼前晃了一下,马上接着说道:“你不用介绍她!让我猜猜!是现任!对吗?”
“额!这是羽禾!”尔朝对她的自作聪明,表示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尴尬地说道。
“那我应该是前前任啦,这关系还真够复杂的!现任、前前任、前任!”吴芊语大笑着说道。
“什么前前任?你别再乱说话!”尔朝没想到她又给自己整出一个前前任,急忙制止她。
“不是吗?我是前前任,美珍是前任,她是现任!”吴芊语指着羽禾,眨着眼睛,自作聪明地说道。
“美珍不是我女朋友!”尔朝没想到吴芊语一来就知道这么多自己的事情,而且还曲解了自己和美珍的关系。
“我来之前和美珍打过电话,她说和你住在一起,你还抵赖!”吴芊语仗义执言。
“只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没有你说的那种关系。”尔朝没想到吴芊语竟然是从美珍那里打听到自己的住址,这点,他万万没想到。
“是呀!住在一个房子里,前任住在客房还没搬走,现任就搬进来和你一起住在一间卧室。”吴芊语越说越有理。
“我和美珍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乱说!”尔朝指着她的鼻子,严肃地警告起来。
“清白?谁信呀?难怪住这么大的房子,阴多阳少,看吧,我说的一点都不错!”吴芊语还在囔囔说道。
“你们聊吧,我还是先进去吧。”羽禾觉得尔朝家里的气氛越来越让人难以适应,此刻她插不上话,一脸难堪地说道。
“进去也好,我们还要叙叙旧。”吴芊语故意笑着对羽禾说,她微扬起下巴,对羽禾肆无忌惮地挑战起来。
羽禾烦恼地皱起眉头,没有理会她的挑战,直接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