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又给沈月光打了电话。
可是他发现,他已经被沈月光给拉黑了。
陆肖霆重重摔掉了桌子上面的东西和文件。
几个助理在外面听着办公室里面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身子重重颤抖,害怕到了极点。
他们低头议论:“刚才太太来了,太太看到那么多模特围着陆总,可是她一点都不在意。”
刚才在办公室里面陪着陆肖霆的助理身子重重颤抖,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的声音颤抖:“所以说,陆总是看到太太来了,所以他才故意和那些模特亲近,他想惹太太吃醋,可是没有想到太太居然……”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门一开,陆肖霆走了出来。
男人尊贵好看的眉目上尽是冰冷。
几个助理赶紧把嘴给闭上了。
夜已经深了,沈月光出去公司。
她走到门口,忽然一辆豪华的车子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好看的脸。
是陆明年。
陆明年看着沈月光。
他的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你现在肯定心情很不好吧?陆肖霆有模特陪着,他不需要你。”
沈月光死死地皱着眉头。
她没有说话,把礼物盒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陆明年看到沈月光把礼物盒扔进了垃圾桶里面,心情大好。
他打开车门,下车,目光深沉地看着沈月光:
“月光,你要不要跟我去散散步?去散步吹吹冷风,可能心情就会好起来了。”
沈月光抓着拳头,强压抑住心里面的难受。
她的眉目轻淡:“那就去吹吹风,散散步吧。”
陆明年笑,笑得十分开心,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月光上车。
司机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公园那里。
沈月光和陆明年到公园的湖边散步。
夜晚的风有些凉,沈月光轻轻地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
凉风吹过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吹拂起她的头发。
沈月光开口:“陆明年,你是不是在看我的笑话?”
陆明年的目光一丝不散落在沈月光的身上,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宝贝一样。
他的目光宠溺:“没有,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恨不得你跟陆肖霆起很多很多的误会,这样我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沈月光没有想到,陆明年居然这么坦诚。
她的目光落到陆明年的身上:“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公司门口?”
陆明年的眸光闪烁:“我不是突然出现,我是预谋已久。”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因为我这里有你。”
他轻描淡写,却是字句发自肺腑。
沈月光微微一愣:“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我是你的大嫂。”
陆明年走了过去,摸了摸沈月光的头。
沈月光没有躲开。
她的面色有些深沉:“你离我远点。”
陆明年放开沈月光。
他笑着:“你和陆肖霆在一起真的开心吗?很多时候,他都不会考虑你的感受,他还会对你起疑,对你有各种各样的意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很累,不是吗?”
沈月光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落到湖面上,平静的湖面在凉风的吹拂下起了点点涟漪。
她撩了撩耳边的碎发,脑海里面闪起了陆肖霆的脸。
她偏头看着陆明年,轻轻笑着。
她说:“你不懂。”
陆明年的心一窒。
他死死地抓着拳头,字里行间全部都是不甘心:“你说说看,我有什么不懂的?我觉得你嫁给他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沈月光伸出左手。
她的手慢慢地绕成一个圈,然后又将五指紧紧地收起,似乎将什么东西紧紧地抓在拳头里面一样。
她说:“你知道吗?陆肖霆现在权势滔天,他看起来很厉害很牛逼,是吧?可是在过去的十年里面,他和他的母亲一直都过着阴暗的,不幸的生活,你的父亲一直都在压榨着他和他的母亲。他一直都过得不好,他没有安全感。”
陆肖霆从前的不幸,让他整个人变得小心翼翼,越发谨慎。
他的理想是得到天下,是成为所有豪门中的龙头大佬。
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像这样的男人,应当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可是他却尝试着去爱沈月光,对沈月光好。
沈月光顿了顿,又继续说:“你知道我的心里面有多么感动吗?我察觉出来了,他是爱我的,他对我的爱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他很爱我,所以他格外害怕失去我,所以他才会对我有各种的起疑,有各种的担心。”
陆明年的心脏骤然收缩。
他一把抓住沈月光的手腕。
声音沙哑,颤抖:“你那么懂陆肖霆,可是我呢,你懂我吗?”
沈月光一把甩开陆明年的手。
她微微皱眉:“我是你的大嫂,我希望你牢牢谨记这一点。”
陆明年苦涩一笑,又一把重重抓住沈月光的手,让沈月光摸着自己的心口。
他说:“我这里有你,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沈月光皱眉。
她重重一巴掌地甩在陆明年的脸上:“我是你大哥的女人!我心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陆肖霆离开公司之后,直接去了傅寒岳的公寓。
傅寒岳坐在沙发上,伟岸的身子紧紧靠着沙发,举手投足之间全部都是大佬的气质。
霸道,冰冷。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缓慢地敲打着自己的膝盖,目光冷冷沉沉落到陆肖霆的身上。
“陆总,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和月光一起好好的过生日,你怎么来找我了?”
陆肖霆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垂在身侧的十指紧紧地抓起,眼睛里面闪烁着一丝破碎的星光。
他冷冷开口:“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我老婆跟司薄是什么关系?”
他问得直接。
傅寒岳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直接地开这个口。
他看着陆肖霆,目光深邃,没有说话,忽然就冷冷地笑了起来:“呵呵。”
陆肖霆的心脏一紧,心里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你说说看吧,我都能接受。”
傅寒岳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他的声音沙哑:“既然你开口问,那我就告诉你吧。她和司薄是在六七年前认识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总之他们之间的情谊十分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