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唐芙蓉的话,沈月光的心里面瞬间就不舒服了。
她微微眯眸:“这里是陆家!我是陆家的女主人!唐小姐,我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的眉头一皱,摆手:“来人。”
两个仆人走了进来。
沈月光看了一眼唐芙蓉,目光落到司嫣然的时尚。
她的态度冰冷:“带这两个东西出去。”
听到“东西”这两个字,唐芙蓉的身子僵硬。
她死死地抓着拳头:“陆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陆夫人的贵客,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你居然说我跟我的女儿是东西,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我都说了我会赔这些化妆品和装饰品给你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为难我们?”
沈月光的目光冰冷:“听了你的话,我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像你这种女人是怎么嫁给司薄的?”
她顿了顿,冷冷一笑:“不过也对,司薄也是一个那么不堪的人,你们两个在一起真是般配。”
沈月光的字里行间都是嘲讽。
她一想起司薄,瞬间就没有任何心情了。
唐芙蓉的面色冰冷。
她走了过去,一把死死抓住沈月光的手,语气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因为你郁郁寡欢,他是因为你而死的。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沈月光甩开唐芙蓉,冷笑:“因为司薄住救过我的命,所以说,看在他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这么多,赶紧滚出去!”
唐芙蓉站在那里,一脸僵硬:“我也想出去,可是我女儿非要呆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你把房间让给她怎么了?难道你要跟一个小孩子抢房间吗?”
仆人听到唐芙蓉的话,都很震惊,一脸不屑。
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唐芙蓉的脸皮居然这么厚。
一个仆人冷冷地看着唐芙蓉:“唐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太太跟你的女儿抢房间,你是在搞笑吧?这里可是陆家,这里是我们太太的主卧,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仆人说着,就冲了上去,重重一巴掌甩在唐芙蓉的脸上。
另一个仆人也冲了过来,死死地抓着唐芙蓉的头发,然后就使劲地扇她巴掌。
唐芙蓉要挣扎,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两个仆人的力气是很大的,死死禁锢着唐芙蓉的自由。
司嫣然在旁边看着,不知所措,忽然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一脸狼狈的样子:“妈妈,你们不要打我的妈妈,你们这样太欺负人了!”
仆人看着唐芙蓉,字句警告:“唐小姐,我们夫人留你们在这里只是出于同情而已,说到底,你只不过是带着目的来的。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做任何对太太不利的事情,你给我等着瞧!”
仆人重重甩开唐芙蓉,退到了一旁,等待着沈月光的吩咐。
沈月光看到唐芙蓉一副狼狈的样子,她微微挑眉,目光讥讽:“唐小姐,你知道我以往是怎么对付那些不要脸的人的吗?”
她走了过去,左手一把掐住唐芙蓉的脖子。
唐芙蓉的面色瞬间就苍白下去了。
沈月光冷冷一笑,字句讥讽:“我这还没有用力呢,你装什么装?”
她冰冷的气息一寸一寸地喷洒在唐芙蓉的耳边:!以前我对付那些不要脸的贱人,我都是一把直接掐死她,或者一刀重重地捅过去。我活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看在司薄的面子上,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
她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扭断唐芙蓉的脖子。
她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呵呵冷笑。
然后摆手:“扔出去!”
唐芙蓉吓得身子颤抖,不敢说话。
仆人走了上前,把唐芙蓉和司嫣然给拉了出去。
沈月光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她死死地抓着拳头,眉头死皱:“呵呵,司薄,没有想到你居然娶了这种女人做妻子。”
仆人拉唐芙蓉和司嫣然出去之后,她进了房间。
她看着沈月光:“太太,要不要把他们两个赶出去?”
沈月光轻轻地捏了捏眉心,面色冷淡:“不用,关于他们两个,我心里面有自己的主意,你们不用参与太多。”
忽然她的手机就响了,是傅寒岳的属下打来的电话:“少主,局长让你去完成一个任务。”
沈月光微微皱眉,她想起和傅寒岳吵架的样子,心里一沉。
她抓着手机,声音沙哑:“什么任务?”
属下说:“傅局让你去收拾一批人,那批人是叶星河的属下,最近他们在城南那边为非作歹,越来越嚣张了。我们的人去了一批又一批,却没有办法收拾他们,局长说,只有你出马才能降伏他们。”
沈月光应声:“好,我知道了。”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师傅现在怎么样?他的心情还好吗?”
属下说:“自从那天少主离开之后,局长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脾气开始暴躁起来。最近他惩罚了不少人……”
沈月光抓着手机的手一紧:“惩罚了什么人?”
属下叹息:“都是一些平日里跟少主作对的人,以前局长收拾他们的时候,心里面还会有几分忌惮,可是现在也不知道局长怎么了。”
沈月光的心情瞬间沉重下去。
她没有再说一句话,把电话给挂掉了。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出门。
到了城南那边,沈月光进了一家茶馆。
她一进茶馆,就听到了玻璃碎地的声音。
只见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在围着一个老人:“你有交保护费吗?你没有交保护费,你凭什么进来这里?”
老人一脸恐慌:“我只是累了,所以进来喝口茶。进来喝口茶也要交保护费吗?”
那些大汉冷笑:“你怕是不知道我们的名号吧?我们是死亡队。”
听到死亡队这三个字,茶馆里面的人瞬间感到十分惊慌。
他们啊地尖叫一声,都害怕地站了起来,退到了一边。
有的人吓到赶紧逃了出去。
死亡队是m手下一只强壮的队伍,做尽坏事,没有人能管得到他们。
现在m进监狱了,他们更是嚣张放肆了。
老人的身子重重颤抖。
他掏出了两百块钱:“你不是要收保护费吗?那我给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