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坤!!!”
“阿慧,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好,那今天,你就好好的给我一个交代!!”陈慧撕心裂肺地吼道。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间懂了张云霞的感受。
张云霞之前刚刚来到傅家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后来,傅正泽和魏晓玲在一起,被她发现了,她才变成这样的。
此后,更是变本加厉,像个泼妇一样,连自己的优雅修养都没有了。
女人,遇见这样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优雅和修养啊!
现在真的是气的心肝儿疼。
她也做不了优雅了,现在只有气愤!!!!
……
余悠然接到电话的时候,吃了一惊。
没想到,傅正坤的事情,这么快就曝光了,被陈慧发现。
之前她暗示他将女人给处理了,他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也是活该啊!!!
余悠然和傅仲霆赶到家里面的时候,陈慧红着眼睛,还一直哭个不停。
“正坤……正坤……呜呜呜……呜呜呜……”那个叫小曼的女人,也被带来了。
她也一脸可怜的模样,一直喊着傅正坤。
她现在被人控制着,没有了自由。
余悠然和傅仲霆相互望了一眼,傅仲霆耸了耸肩,表示无语。
傅正坤的丑事儿被人发现了,他现在面子上面也挂不住啊!
“傅正坤,你这个天杀的,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之前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现在……现在你居然去外面养女人,难道你也要学老二吗?搞得家宅不宁!!!”陈慧吼道。
傅正坤低着头,没有说话。
“仲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这男人……这男人简直没有良心。”
傅仲霆:“……”
余悠然:“……”
就知道会出事儿的,傅正坤真是不长心。
余悠然现在也不想帮他,之前他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封建思想严重,嫌弃她生不出孩子来。
再者,她也讨厌这样的男人,尤其是出轨的男人,是不能原谅的。
在她的世界里面,最是恶心这样的男人了。
“我之前不是让你好好处理了吗?怎么还拖到现在?”傅仲霆对傅正坤问道。
“我……”
“什么?仲霆?你也知道了?你们居然都瞒着我!!!”陈慧不可思议地望着傅仲霆。
然后她在看了看余悠然,余悠然也没有说话。
她心里明白了,讽刺地笑了笑,“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你们一家人可真是好啊!!!”
“妈,不是这样的,当初我们也是不想让你伤心,只是没想到……”余悠然想要解释。
“闭嘴!!!你们都在看我的笑话!!都在看我的笑话,我知道我之前对不起你,对你也不好,你现在在报复我!!!”陈慧变得有些极端了。
“妈,我……”余悠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好了,事情出现了,那就要解决啊,哭哭啼啼做什么?哭能解决事情的话,那你继续哭吧,还有啊,这明明是老头儿惹出来的事情,你对着我老婆吼做什么啊?”傅仲霆这时候说道。
余悠然:“……”
“仲霆,你……你们……你们真的要气死我吗?”陈慧捂着胸口,感觉疼得厉害。
“别哭了,你要是再哭的话,我现在就走了,这是你们夫妻两个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傅仲霆说完,便要离开了。
“仲霆,不要走!!你帮帮妈妈,妈妈现在只能依靠你了啊!!”陈慧赶紧拉着傅仲霆的手。
傅仲霆这才停下脚步,望着傅正坤,“好吧,现在就说说,这事情多久了?”
傅正坤愣怔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和小曼在一起,已经……已经三年了……”
陈慧听了,又戳心窝子了。
余悠然也很是无语,这是在处理事情吗?
问这种事情做什么?不是故意气他妈吗?
“你呢?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吧,你也看见了,我已经有妈了,不需要一个小妈,你还年轻,也当不了我的妈。”傅仲霆对小曼说道。
小曼:“……”
她的脸上有些羞愧,但还是说道:“我和正坤,是真心相爱的,他对我好,我也对他好,我没有什么可求的。”
“你……狐狸精!!真心相爱!你懂什么叫真心相爱吗?你这贱人,居然还死抓着不放!!!”陈慧又要炸毛了。
傅仲霆瞥了她一眼,似乎在问,这事情还要不要处理了?
陈慧立马闭嘴了。
“小姐,我们年级差不多,那些话,就不要说了,老头子除了有点钱以外,长得也不帅,老了也没有魅力,你图什么啊?真爱?那你怎么不和乞丐谈一场真爱呢?”傅仲霆又说道。
小曼:“……”
傅正坤:“……”
余悠然:“……”
小曼无助地望着傅正坤,傅正坤的脸上很尴尬,自己在傅仲霆的心里,就那么的差劲儿吗?
余悠然则是十分的无语,这男人,真是坏死了,他就是故意的。
他这张嘴啊!不知道遗传了谁。
傅正坤可没有这样的口才,陈慧似乎也没有,果然是个基因变异的种啊!!!
“正坤……呜呜呜……呜呜呜呜……”小曼现在委屈得哭了起来了。
傅仲霆的气场很强大,在她的面前,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虽然他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是给她的感觉,却好像是将她的衣服给扒、了一样,让她赤果果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样的感觉,真的很憋屈。
“闭嘴!要是再哭的话,立马割了你的舌头,不信的话,可以试一下。”傅仲霆淡淡地说道。
小曼:“……”
这男人可比他老子还不好惹啊!她立马不敢出声了。
陈慧看得这心里是那个爽啊!!!
这小贱.人现在终于闭嘴了,心里算是舒坦了一下。
但是想着傅正坤给她戴了三年的帽子,她心里又难以言下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