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8560/516198560/516198568/20200805145908/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没想到何梅梅竟然已经结过婚了,不过以何梅梅的长相,再加上她的年纪,这么一想也就很正常了。
“这就是你勾搭我男朋友的理由?你和你老公离婚,凭什么来勾搭我的男朋友!”苏菲尖锐的声音朝着何梅梅喊叫道。
此时的苏菲就像是一个怨妇一样,对何梅梅有着满腔的怒火。
何梅梅没有理会发疯了的苏菲,而是在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你也知道你男朋友是个律师,我和我老公离婚的事情都是麻烦你男朋友来操手的,所以这些天我都和我在一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研究我们离婚的官司问题。”
看来何梅梅说的那个苏菲的男朋友应该就是和何梅梅一起从公司出来的那个男人了吧。
苏菲听完何梅梅的解释后并没有消气,而是大骂道:“放屁!那你们背着我出去开房也是在谈官司的事吗?”
何梅梅闻言反倒是安静了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那里想些什么。
“我……”何梅梅开口想要解释,可是苏菲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机会,一个瞬身冲过来掐住了何梅梅的脖子,揪着脖子将何梅梅提了起来。
“你什么你,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我男朋友也不会和我分手,我更加不会死。”苏菲怒骂道。
看苏菲的样子应该是有很大的怨气,人死后的怨气都是和生前所受的经历有关。
看苏菲这么大的怨气,肯定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何梅梅了。
“我死了,你也要下来陪着我。”苏菲的脸色大变,整张脸上的五官诡异的扭曲在了一起。
现在苏菲掐着何梅梅的脖子,背对着我,我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用手中的桃木剑从苏菲的背后刺了过去。
被这一剑刺中,苏菲痛苦的哀嚎一声,放开了手中提着的何梅梅,转头怨恨的盯着我。
不过这一下也让苏菲受了很重的伤,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再对我们出手了,但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付苏菲了。
因为刚才的那一剑刺的太用力,直接穿透苏菲的身体,扎在了背后的墙上,桃木剑“啪”的一声,已经应声而断了。
“咳咳,听我解释。”何梅梅捏着自己的脖子咳了咳,又继续说道:“那天我和老公吵架,一个人出去喝了点酒,正好遇见你的男朋友。我本来是想把我送回去的,但是因为我不想再回家看到那个男人,所以我只能将我送到酒店里。”
何梅梅又喘了几口气,说道:“而且你忘了是我给你发短信来接我的,如果我和你男朋友要是有事情的话,我为什么还要叫你来。”
何梅梅和苏菲又争执了一段时间,最终何梅梅说服了苏菲。
两人又重归于好,不过一切都已经晚了,自从苏菲选择上吊自杀的时候就都晚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最后苏菲被我送了下去投胎了。
事情结束,何梅梅将我送了出来便自己回家了。
我也一个人回到家里,一路上脑子里都在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又在家里过了几天,姑姑也已经在今天回来了。
姑姑一回来连休息都没有,直接先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
让我帮我的一个朋友开一天的出租车,当然,钱还挣不到我手里。
午夜,我开着出租车正在忙碌着。
我将车停在一边,等着看有没有搭车的乘客。
“嘭……嘭……砰砰”一阵急促地敲窗声。
我回过头来,是一个女人,女人很年轻,穿着一袭黑衣,很神秘的样子。我扣了一些车门的关卡,门开了,女人上了车。
“去哪?”我转过头问道。
“往前开。”是女人的回答。
黄公坟在这个城市的最北端,很偏僻,尤其是半夜里去那地方,一般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去,因为太过荒凉,也太阴森。贸贸然地,我却开到了黄公坟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自己怎么就开到这儿了?
女客人坐在自己的身后,一直没有说话,从上车到现在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我却感觉到一股阴冷从女人的身上散发出来,凉飕飕的。
但我没有想那么多。车子在黄公坟的山坳中颠过来倒过去地前行着,路途不是太平坦,车子行着也不是太顺心。
车左拐右拐,拐过了很多个弯,越走道路越僻静,人烟也越来越稀少。山坳里静的出奇,只有偶尔传来一两声猫头鹰的啼哭声
“呜……呜……”我听得毛骨悚然。比这更让我心拔凉的是女人的喘息声,有点古怪,若有若无,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的呼吸节奏。
我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终于女人说话了,“嗯,到了,下车,钱。”女人一字一顿,言简意赅,多余的话也不说。
我想这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回过头去,准备接女人递过来的车费。
却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女人变成了一身白,披头散发,脸色是一种病态的惨白。空洞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转过来的我。“要,还是,不要?”女人说。声音凄厉,微有愠色。
我哆哆嗦嗦地接过女人纤细地手指上捻着的一张百元钞票,却发现竟然是一张冥币。她的声音幽冷的能结成冰,“开门,我下去。”女人还是多余的词也没有了。
女人下车后,我大气也不敢出,心突突地过着电。等女人走远了,我打开了马达,比刚才开着更快,车没命地奔跑起来,像荒原上的野马。
回到家后,一连好几天都会想起那么惊悚的一幕,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要知道我现在遇到的鬼很可能都是李自成派来对付我的,所以我必须时刻小心应付着。
我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姑姑,姑姑却根本没有要跟我解释的意思,神秘的看了我一眼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不知道姑姑为什么会让我去开出租车,但毕竟是姑姑提出来的,我肯定不能拒绝,即便我挣不到钱。
姑姑见到我不解的眼神,解释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出了什么事还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呢。”
“不过,你要是能完成这个任务,你还可以得到一点好处。”姑姑凑过来小声说道。
我立马有了兴趣,坐直了点,催促道:“什么好处,姑姑你说?”
姑姑趴在我的耳边把她的方法说了一遍。我脸上掠过惊慌的表情,但我故作镇定地反问陈晴:“这……这也太危险了吧?”
“不试怎么知道。”于是我们二人谋划了起来。
夜晚,也是12后,我在路边拦下了一辆车租车,向女司机说了一个地址。车子绝尘而去,在驶过一个坟地时,我叫司机停了车,说“我到了,给你钱。”
女司机转过头来,正准备收钱,却发现我的脸上血红的一片,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濡湿了衣衫。不知何时,我换上了一套人死时才穿的衣服。那种青灰色的葬衣。
女司机脸惨白的一片,瑟瑟发抖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缩着身子往方向盘的地方躲。我却阴恻恻地笑了起来,露出嘴中的獠牙来,“怎么,我的样子很恐怖吗?”说着,伸出了双手,作出一个要掐人的样子。
女司机惨呼一声,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我将女司机拖下了车,将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民居里。
一个人走了出来,看了看我说“跟我来吧”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过去。
房间的设施很简陋,没有桌子没有床,只有一把椅子,她说,朋友身患恶疾,急需一笔医药费,希望有好心人的帮助。
我没有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而是打探了一下这边发生过的事。
他听我这么问,沉思了良久才开口告诉我。
据说在一个夜晚,一个看上去很实诚的男子堵住了一辆出租车,声称自己要去小松山探亲。
司机是个少妇,有点姿色,风韵犹存。当出租车拐进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男子叫停了车,抬起头来对少妇说,“谢谢你送我到这边,这是给你的钱。”
少妇接过了钱,发现是一张50元的冥币,转过头正要发火,却看到了生平中最惊悚的一幕,“男子青面獠牙的脸,白的想大理石,嘴角残留着血痕。”少妇头一仰,晕了过去。
男子正准备下车,看到了少妇白皙的脸,修长的大腿,身体发热起来,又跳了上来。撒开了少妇的衣服……
少妇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幽幽地醒转过来,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鬼”惊怕地双手用力地朝我的脸上撕去,这一下竟然扯下了一副面具,露出一张狡黠地脸来。少妇哭喊着想要挣脱男子捆紧的双手,头向后猛地仰去,撞在了方向盘上,脑袋冒出一汩汩鲜血来……
第二天,电视上新闻报道,一名估摸三十多岁的女司机,在小松山后惨遭强,奸致死。
我决定趁着晚上前去查看一番。
入夜,我开着一辆新车进了郊区的出租房,出租房地处偏僻,没多少人经过。我将车停在了院子里,猛按了几下喇叭,陈晴并没有出来迎接我,周围静寂一片,有点不寻常,我甚至能闻见一股血腥味,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屏住呼吸,猫着身子进了民居,只见床上陈晴平躺着,眼睛惊恐地望向一边,全身布满了伤痕,好像是用指甲抓破的。下身流下一片殷红的鲜血,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我撕心裂肺地惨呼一声,刚想跑过去,突然眼前“刷”地一个白影闪过,我惊呼出声,我认得那白影,是一个月前电视上报道过的那个被强,奸了的那个女人。
我头“闷”地响起来,转身便朝向院里跑去。
我没命地跑着,正巧门外有一辆落满了灰的汽车,油门加到了120码,飞快的冲了出去。
要知道我身上现在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这要是被她抓住了,我今天晚上可能就要彻底的交代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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