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对着那一众反抗的百姓们安抚道,自然,本大人乃是父母官,不会轻易冤枉于何人,诸位百姓们放心便是。
就算这些百姓们也知道,徐中联这人并非是像他所说的是个真正的父母官。
但是对方也同样是窑村当地的知府,他们这群人目前尚且还可以借着人多,还有想要保护田青青的心思,这样反抗两句。
却并不能够在对方已经说了会查清真相,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状况下,还依旧不依不饶的在此闹事。
否则的话,徐中联也着实极有可能会从他们这一群人里面,抓几个人出来,以此来杀鸡敬猴,让他们彻底的闭嘴。
正是因为这群百姓们十分了解此事,便是在徐中联说出来这话以后,呼声也渐渐地微弱了下去。
不过他们也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依旧守在门口,想要看今日在这向文博和田青青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相又究竟为何。
眼看着这窑村的一群百姓们,不再继续高声呼喊着,徐中联便是将目光给看向身侧的向文博。
向大人,既然这些百姓们不相信,乃是田青青动手将你给打的头破血流,那今日恐是还得烦请你拿出一些证据。
向文博既然今日能够这样,浩浩荡荡明目张胆的带着官府的人,前来抓田青青,那他自然也多多少少会做好一些准备,并且捏造出来了足够的谎言。
只见他冷哼一声,然后顶着那没有包扎,甚至还没有处理的脑袋,直接走到那一种百姓们的面前。
你们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本大人头上的这伤口还正在滴血,你们说说,若非是因为这田青青对本大人动此等毒手,又为何会前来污蔑于一个不知情之人,而不是去抓真正的罪魁祸首?
向文博一幅愤愤不平之色,就当真像是田青青,无缘无故就对她动手,将他给打了个头破血流般,本大人家财万贯,在外生意无数,能贪图一个女子何物?!
这话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莫要说是这些窑村的百姓们了,便是田青青只恐怕也是当真的被他给欺骗过去,会当真信他几分。
只可惜的是,向文博这人白白长了一张清秀的脸,看似称得上是风度翩翩,但这背地里面做事的手段,却是让人唾弃不止。
闻言,只见这边的田青青,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接道,向大人说的极是,的确你乃家缠万贯为,说起来本是不该贪图于我什么。
向文博也是因为知晓,田青青并非是没主意的人,现在听到她这样认可着,反倒是有些怀疑田青青是不是在给他下套。
所以当他听到这话之后,十分的谨慎,并没有进行怎样的回应,只是应答了一声,田姑娘知晓便好。
可田青青却只是觉得,此人是当真愚蠢无比,在他说完之后话后,并没有再继续多言。
而是等着看面前这向文博,究竟打算编织出来怎样的谎言,反过来污蔑于是她主动出手,将他的脑袋给砸破。
另外一边的窑村百姓们,眼看着向文博如今脑袋上的确还在滴血,并且自他的脸颊上划过一直滴到衣襟,也的确是让众人看着觉得十分慎得慌。
向文博眼看着田青青无话可说,那一群村民们也不再继续多言后,便是再次果断开口。
细细描述着田青青究竟是怎样凭借着一己之力,将他的脑袋给砸破的过程。
那日田青青在田地间,应当也不只有我亲眼看到,便是她的随行丫鬟,也同样陪伴在身边,这点可是毋庸置疑?
说了这话的向文博,目光便是落在了熙春的身上,似是在询问她一般。
而被他给用了这等神色看着的熙春,咬紧牙关,最终却只能够是选择,说实话的点头。
不错,那日的确是我陪着小姐在田间看新种的粮食,但那又如何?
看着熙春点头,向文博面上顿时流露出来,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来,随后你这丫鬟就擅自离开你家主子的身侧,不知去往了何处,而田姑娘则是依旧留在了田地间。
只见他这次将目光给放到了田青青的身上,恰逢本大人那日,正好是想要来这附近看看,便是偶遇到了田姑娘,正在田地间劳作,就走了过去和田姑娘借机聊了两句。
聊了两句?田青青倒也并没有直接揭穿于他的谎言,而是觉得有些可笑的反问了句。
反而说着假话的向文博,能够依旧面不改色的笃定点头,田姑娘,莫不是连这都想要反驳不成?
不,并非是反驳。田青青毫不避讳的,同样盯着面前的向文博,只是不曾做过的事情,我自是不会认下来。
可向文博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接着说那日所谓发生过的事情,让本大人当真心痛的却是,不曾想那日也不过是因为倾心于舔姑娘,想要借着这等机会,同田姑娘聊上两句,然后追求于田姑娘罢了。
一边说着这话向文博,一边流露出来痛心疾首,又悔不当初的神色来,谁知田青青这女子,竟然是发疯似的拿着铁锹,就开始往我脑袋上砸!当真是欺人太甚!
其他倒是尚且可以不提,而不得不说的则是,向文博现在怒气冲冲的说着这话,再配上他那还在滴血的脑袋,看起来倒是当真的十分有说服力。
徐中联在向文博说完这些谎言后,也是带着几分指责的看向田青青,田姑娘,向大人所言之事可是句句属实,你又有何要反驳的地方?
还不等这边的田青青刚要出言反驳,就看到熙春往日里面的沉稳已然消失,此刻也是一脸勃然大怒之色,直接出言训斥,撒谎!那日明明就是你自己心怀鬼胎,想要对我们家小姐图谋不轨!
同学听得这话的念夏,也是没有料到向文博这人竟然是不知廉耻到了这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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