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大王……”新月狐紧紧抱着殷绶,啃着他的脖子,再也忍受不住,急不可耐地要把人吞进肚里去,“杀了我,命都给你,都给你……”
“你!混蛋!你放开!”殷绶见他真打算来真的,忽然慌了起来,不由激烈挣扎。
新月狐手紧扣着他的腰,紧贴向自己,嘴一路从脖子,上升到耳朵,脸颊,最后找到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殷绶简直不敢相信!这王八蛋!根本不讲信用,又打算乱来!到了此时殷绶万分后悔,为什么昨晚不干脆杀了他,为什么要饶他一命!畜生根本不讲道理!他的心软给他带来了什么好处!什么好处都没有,只有灾难!
新月狐忍耐了小半个月,此时得着了滋味,再也不肯放手,不顾殷绶的挣扎,将人按在了床榻之上,极尽轻薄之能事……早该这样了!早该这样了!新月狐心内敞亮一片,全身毛孔舒张,神情非常愉悦。
“你!”殷绶一边挣扎一边还顾忌着外面的人,怕被人听见。他只要高呼一声,他们就会闯进来,但有什么用!人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到时他们进来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可能还会因此丢掉性命!殷绶不敢保证这狐狸发起狂来会不会当众杀人越货……殷绶自觉丢不起那人,推着他,叫着他,“去床上,去床上啊,王八蛋!”
新月狐已经将他衣服剥了大半,听到他的话,以为他愿意了,欣喜若狂,抱起人一阵风往床上去。
殷绶满脑只有四个字:白、日、宣、淫。简直太能耐了!
殷绶看着新月狐那副如饥似渴的模样,心里也是恐慌得很,这人如此强悍,他真的有可能因此丢掉性命的!他不想死在床上啊!
“你,你轻、点我告你!弄疼了我,我就剐了你!”殷绶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不上贼船也上了!殷绶只得祈求着,至少不要那么痛苦,不要那么惨烈!
“嗯嗯,好,”新月狐忙应着,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哈啊!!殷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应是应了,你干的尼玛!王八蛋!殷绶心里咒骂,嘴里低吼,“轻,啊,王八蛋!你找死吗!”殷绶痛苦地绷直了身子,紧咬着牙,额头青筋直冒。
新月狐被包裹得舒服了些,总算清醒了过来,听得进殷绶的话了。他抬起头来看到殷绶一脸痛苦,不由附身下去,亲了亲他的唇,对他道:“你别紧张,放松点。”
他怎么能不紧张,他都快神经错乱了!一根冰柱直直捅进了身体,又冰又痛!他怕得忍不住想大喊大叫,脖子却又似被人掐住,叫不出声来,痛苦的声音全卡在了喉咙里!
此时跟那晚一点不同,那晚喝了酒,感觉麻痹了,还觉得有一点舒服。可现在完全是清醒状态,真真切切的,那玩意儿就这么戳了进来!殷绶感觉那玩意儿就戳在了他脑袋上,磨着他痛苦的神经,让人发狂!
后面的惨烈,不提也罢,新月狐发了狂,殷绶又遭受了一次酷刑。这次他是真的把狐狸恨上了。
该死,这些狐狸,根本不值得同情!
新月狐毕竟受过伤,不能同那晚一样盛久不衰,对着殷绶大干了一场,得了满足,才变回了狐狸形态。
殷绶身上如同台风过境,他连骂新月狐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阵阵白光,余韵久久不散。身体,感觉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殷绶甚至觉得灵魂已经飘了起来,在上面看着底下的躯体。若不是他求生意志强烈,那灵魂恐怕就离他而去了。
殷绶昏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新月狐卧在他身旁休养生息。毕竟干那事也是体力活,新月狐受伤的身体干体力活,也费了不少神。所以它跟殷绶一样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新月狐醒来,感觉神清气爽。多日的郁闷一扫而空。谷欠求不满的感觉也没了。
殷绶在一身痛苦中睁开了眼,看到身旁的狐狸,想到狐狸的所作所为,心里气得想杀人。说好的轻的,一个劲地捅,你个王八蛋!
新月狐变了人形,趴在他身旁,看着他笑,“醒了?”
殷绶看到他变成人形的一瞬,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也绷紧了,他以为他还要来,吓得不轻,但鼻间只闻到淡淡的香气,并没有之前那样浓烈。殷绶狐疑了一下,到底放松了下来。
一放松下来,全身就散了架似的,疼得他皱起了眉。
“怎么了,疼?”新月狐看到他的样子,不由紧张了起来。
“疼,”殷绶想发火,但发火也耗费力气,他现在没有力气,只得咬着牙吐出了这一个字。
“哪里疼?”新月狐看向他,从上扫到下,眼睛定在某一处。
殷绶被他看得羞恼,“还有哪里!”殷绶疼得倒抽凉气,但不吐不快,“你是不是以为做那事不疼的,都叫你轻的!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想干死我!我跟你有仇吗?啊?死狐狸,你等着,我一定杀了你!”一段话说得极其凶狠,暴虐,但因为沙哑的嗓音和虚弱的气息,毫无杀伤力。
新月狐凑近亲了亲他的脸,极尽温柔地道:“那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殷绶惊恐地看着他,他一点不想给他碰!新月狐不顾他的意愿,探手向他后边,一边揉一边渡了点灵力缓解他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殷绶觉得没那么疼了,真是怪哉。
“还疼么?”新月狐看着他问。
“不怎么疼了,但还是酸胀,难受,”那股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还深刻地烙在他的身体里,难以磨灭。
殷绶感觉羞耻,因为他可耻地记住了他的形状!
啊呸!什么玩意儿!
殷绶在心里唾弃着。
殷绶看到外面天还亮着,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还以为只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这次酷刑实施得并不久,殷绶还没残。他被新月狐渡灵力缓解了疼痛之后,觉得好受多了。从床上坐了起来,拿来衣服穿上,要去吃点东西。
新月狐也跟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他穿衣,“干什么去?”
“吃饭,饿了。”殷绶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有多狰狞,新月狐却看到了,那些痕迹全都是他留下的。新月狐看得神情很是愉悦。
殷绶看到他又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生怕他又起邪念,他可经不起摧残了,“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下去!”殷绶狠狠瞪了他一眼。
新月狐还是有点害怕殷绶生气的,闻言爽快地滚下了床,站在床前看着他。
殷绶懒得理他,自顾自穿好了衣服,头发还披散着,殷绶正准备拿根绳子随便绑一下。新月狐见了,忙道:“大王,我帮你束发吧!”
“不用了,”殷绶一听,就拒绝了。
“我想帮大王束发。”新月狐夺过了他手上绑头发的绳子,将他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殷绶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被他拉着起来,腿一软,当即要掉下去,“小心!”新月狐见状,忙搂了他的腰,将他紧紧搂在了怀里。
“……”殷绶感觉他是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吃他豆腐。
殷绶撑在他怀里缓了一会儿劲,才慢慢站稳了,站直了,催促着他,“快点的,我饿死了!”
肚里强烈的饥饿感传来,殷绶一阵头晕眼花。这也难怪,毕竟这是第二天了,他华丽丽错过了晚饭,错过了早饭,此时又近中午了。
新月狐帮殷绶束发,用那绳子给殷绶挽了个松散的侧辫,跟没绑一样,大半头发还披散着,搞毛啊!殷绶见了,真是无语透顶,但此刻吃饭更要紧,不想管了。扯回了自己的头发,殷绶就往外走去。
新月狐喜欢殷绶这样慵懒的打扮,觉得不那么严肃,很可爱。平时殷绶一本正经地束冠,很是刻板,威严,新月狐心里有些抵触这样的他。感觉那是另一个人。
殷绶到偏殿吃饭,吃到一半。新月狐飘过来了,撑着脑袋,坐在一旁,十分热切地看着他吃。殷绶努力忽视他的视线,但那视线实在太过炽烈,像火一样将他灼烧。殷绶不由看了他一眼,道:“想吃就吃,看个什么劲。”
“想吃你呢?”新月狐看着他,笑得贼兮兮,“让我吃吗?”
殷绶:……
当我没说!发瘟狐狸!
殷绶自顾自吃,懒得再管他。新月狐见殷绶只顾吃饭,半天也不赏他一个眼神,好生没趣。“好吃吗?”新月狐没话找话。
“……”本来殷绶还觉得好吃的,新月狐一来坐在那里看着他,他就觉得味同嚼蜡。不管怎样,一个不顾你意愿刚把你上了的人坐在旁边看你吃饭,都很倒胃口吧!
殷绶倒极了胃口。
他放下碗筷,不想再吃了。新月狐见他吃完了,眼睛亮了一下,直起身来,期盼地看着他,“大王。”
“我们谈谈吧。”殷绶看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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