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把戒尺重重的打在自己的手心。
蓝珞抬头,是夫子严肃的嘴脸。
“用心,端正!”夫子撅着花白胡子开口,“你可知雪山洛氏的长女洛如月,天生能使枯木逢春,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身为男子,怎可连她都不如?”
怎可连他都不如?这是蓝珞在往后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她有累过么?无数次疑问,终究没有人回答。
蓝珞睁开眼睛,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醒了,看着屋子里的一群人。
“哎呀,世侄,你可算醒了?”映入眼帘是洛松云的脸。
“师叔。”蓝珞动了动嘴唇,想要坐起来。
洛松云连忙伸手去阻拦,却见蓝珞身子一躲,他不喜与旁人触碰。
洛松云收回了手:“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眼见屋子里站了一群人,洛松云,南宫熙,季玄舒,上官千绵,司徒静,没有那个人。
蓝珞嗓子一紧:“洛璎呢?”
“哈哈哈哈。”话音未落,便是熟悉的笑声,如月直接跳进门槛,“爹,我就说吧,她肯定以为我为了救他把饕鬄引走,然后被饕鬄杀了。”
“荒唐!”洛松云脸一黑,“我洛氏儿女便随便遇到一个妖兽就扛不住了?”
站在如月旁边的白泽也不满自己的主人这般形容自己,眯着眼表示赞同洛松云的话。
“呀,白泽!”司徒静还是忘不了白泽,只是还没走几步,本来笑咪咪的白泽,看到生人立刻又抬起了高傲的头。
看着蓝湛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呈现出一丝疑问。
季玄舒开口:“我们赶去的时候,你早就晕了,至于洛小公子,不知所踪,只得先带你回来,便是过了一日,他也回来了,还带着饕鬄的头颅。”
他居然杀了饕鬄。
眼看蓝珞不再接话,他似乎看着屋子里这么多人皱了皱眉头。
“你醒了便好。”上官千绵开口,“身子还是弱,便需要多休息,我们便先走吧。”
“哎呀哎呀。”季玄舒头一个跳起来,“这经历太离奇了,我还没问怎么回事呢。”
“季兄,咱们还是先走吧,病人还是需要休息。”南宫熙好说歹说劝走了季玄舒。
“如此。”看着人走了差不多了,洛松云便也开口,“世侄你便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告诉洛、洛璎便可。”
转眼间,一屋子人便只剩下站在门口的如月了。
“蓝珞,蓝珞。”看见大家都走了,如月本想轻快的跑到蓝珞的房间,
只是刚踏进一只脚,再看到蓝珞的目光之后,如月只得悻悻收回来。
她扒着门口:“不是说好了我若是活着回来,你便对我好一些么?”
“洛璎!”蓝珞实在不习惯一个男子与自己说这些。
“且!”暗自哼了一声,准备关上门。
“你到底怎么回来的?”
“哈哈哈。”听到蓝珞问自己,她立刻又转过头,扒着门:“你其实心里还是关心我对不对?”
眼看蓝珞的眼皮挑了挑。
“好吧好吧。”看着蠢蠢欲动的出尘,她开口,“自然是我阿姐救了我。”
如月的目光瞟了一眼藏在自己衣袖里的星月扇,那饕鬄再凶狠又如何,洛氏自称血液至清至纯,能解天下奇毒,能伤五洲邪祟,再加上自己的星月扇和白泽,那饕鬄便是被人训练的凶狠至极,虽然伤了自己,它却也把命赔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