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钟福摔在地上,口吐鲜血,面色一片惨白。
他左边的衣物,也被苏铭这一拳给破开,直至在胸口留下一个凹陷的红色拳印。
这一幕看在眼里,不少护院高手大吃一惊。
钟福好歹是内劲高手,深藏不露。
可在那个年轻人面前,连一招都抗不住?
甚至可想而知
对方刚才这一拳,如果打在钟福心脏的位置。
那钟福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这简直可怕!
更让在场众人难以置信的是,此人年纪轻轻,却有这等实力,实在是世间罕见。
难道龙渊的人,个个天赋异禀吗?
钟叔,你没事吧?
秦朗赶了过来,连忙把钟福扶住。
没事。
钟福摇了摇头,强装镇定,随即看向不远处的苏铭,喘着粗气乞求道。
多谢手下留情。
但还请你不要擅闯秦家。
今日,苏铭如果擅闯秦家。
那秦家在金陵,这么多年所积累起来的威望,以及名誉,必将一落千丈。
日后谈起秦家,人们不再是忌惮、敬仰。
而是拿今天这事作为谈资,加以嘲讽与贬损,不断拉低秦家在金陵的威望。
这正是钟福的担心所在。
看来,金陵首屈一指的秦家,也不过如此,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苏铭冷眼看着这一群人。
他神情凛然,不怒自威,一言一行,皆带给在场众人一股莫大的压迫感。
金陵秦家,固然门威浩荡,可连他和典伟两人都拦不住,又如何拦住整个龙渊?
金陵,叶家。
议事大厅内,坐着不少家族核心成员。
所有人都盯着一块白色幕布,苏铭在秦家的一举一动,正通过投影呈现出来。
啧~啧~
看了半晌,叶家长孙叶昊天,脸上浮现出愤怒与不甘之色,咂着嘴说道。
也难怪他能轻轻松松镇杀叶凌天,打退我们叶家的高手,原来实力已到这种地步。
昊天?
叶家掌舵人叶春秋,沉声问道:你也是修武之人,你说他的实力在什么境界?
这个嘛
叶昊天再三观察,说道:秦家管家钟福,据说前不久刚突破内劲,却被他一拳给击败。
那照这样看来,他的实力应该处在内劲中期,秦家那些护院高手,根本不够他打。
小小年纪,却能达到如此境界,不简单啊。叶春秋无奈感叹,同时头疼得很。
他永远都忘不了,孙儿叶凌天是怎么死得,叶凌天的葬礼,又是怎么被苏铭给搞砸的。
现在大敌当前,以叶家在金陵的魄力,早就应该将其扼杀,以绝后患,以儆效尤。
偏偏苏铭实力太强,背景太硬。
叶家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不了他,反倒只能任其成长,化为悬在头顶的达克摩斯之剑。
让整个叶家惶惶不可终日。
造孽啊!
想到这些,叶春秋整个人都不好受,忽而问道:请天罚的人为我们叶家坐镇。
这件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爷爷?
叶昊天回应道:天罚给我回了消息,说三天后会派一支代表团,入驻金陵。
等天罚的人一来,相信那个苏家弃子,必定会有所收敛,到时杀他犹如宰鸡。
那就好。
叶春秋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他却不知,叶昊天其实判断错了,说苏铭的实力在内劲,简直辱没了苏铭。
能成为龙渊的领袖,又岂是等闲之辈?
叶家就算有天罚坐镇。
最后的下场,也注定好不到哪去。
秦家大宅门外。
看着那些护院高手不断惨败,秦朗面色阴沉至极,憋着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铭定了定神,直言道:我的来意,已经说明,既然无人能挡,那我
等等!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家掌舵人秦烈,身穿灰色长衫,神态威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秦家大门。
爷爷?您怎么出来了?秦朗惊诧道。
苏铭本就想叫秦烈出来,结果秦烈还真出来了,这不显得秦家掌舵人毫无气节吗?
但,实在没办法。
秦烈作为秦家掌舵人,坐镇金陵数十年,今天算是头一次被一个年轻人给逼急了。
流传百年的牌匾被拆。
花重金培养的护院高手,一个都不中用。
这让他镇南王的老脸往哪搁?
不出来看看,等着人家打进来吗?
年轻人。
你为何要拆我秦家牌匾,还打伤我族人?
不愧是秦家掌舵人,秦烈一辈子见惯风雨,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老持稳重,古井无波。
而,他眼光是何等老辣,从看见苏铭的第一眼,就感觉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
只是,秦烈的开场白,在苏铭听来,和废话没什么区别,继而指向秦朗,漠然道。
秦烈是吗?
这你可得问问你孙子。
看看他究竟干了什么好事,今天这屁股如果擦不干净,秦家可有罪受。
闻言。
在场受伤的护院高手面面相觑。
原以为这年轻人在秦烈面前,多少有所收敛。
可结果呢?
这样说话,完全是不把秦烈放在眼里啊。
他真把秦家当成空气吗?
这样的人,放眼整个金陵,绝找不出第二个。
爷爷
秦朗硬着头皮,将刚才的事情简单讲了一遍,同时还不忘给钟福使了个眼色。
两人狼狈为奸,但也怕事情败露出去。
否则,真会给秦家招黑。
秦烈大致明白过来,当即拿出几分作为秦家掌舵人的威严,为孙子开脱。
我秦烈何许人也?
怎么可能教出这样的后人来?
绝不可能!
最后四字,秦烈说的斩钉截铁,任人看了都以为秦家上下刚正不阿,风骨傲然。
苏铭反驳道:在我眼中,没有什么不可能,何况种种证据摆在眼前。
年轻人,你今天执意要逼我吗?
秦烈双手负后,老气横秋,沉声说道:我敢拿我秦烈的人格来担保
我孙儿秦朗,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绝不会做出如此卑劣行径!
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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