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夏橙一脸惊讶,又有些心虚,看萧何这么大火气,开始衡量夏晚在萧何心中的地位,看着根本好似没听见她说话一样的萧何,解释道我可是从回来就一直在别墅呆着,再说了,我还是病号。
萧何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看着夏橙打着石膏的腿,好像石膏里有什么妖魔鬼怪。
想和我离婚,你做梦!萧何英俊的脸上带起丝丝嘲讽,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一把重捶,重重地敲击在夏橙的心间。他怎么知道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择手段吗?为了和你离婚,曝光你和我妹夏晚?
夏橙,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萧何就那么远远的站着,不愿靠近一步。
萧何,你到底想干什么?
晚晚和你不一样,你最好别拿那些肮脏的手段对她,让我知道,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夏橙不可置信的看着萧何,他说什么?夏晚和自己不一样?自己的手段肮脏?
萧何很满意夏橙露出这样的神色,要不是夏橙,晚晚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不是夏橙,晚晚根本不会受那么多苦。
夏橙气极而笑,自己一再忍让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对不起夏晚又如何,自己在最无助的时候是被萧何解救的又如何,他就能这么毫无顾忌的羞辱自己了吗?
凭什么,所有的罪都要自己一个人受?
凭什么,所有的错误都是自己抗?
凭什么,有些人犯了错误被惩罚就要拿自己来出气?
凭什么别人都有人爱?
凭什么被背叛的人,永远是自己?
呵呵,看你的样子想必还不知道吧,夏晚在国外结婚了。你喜欢的纯洁的姑娘,结婚了!夏橙异常缓慢的说出这句话,像是在享受一种报复的快感。
可是夏橙知道,自己对于夏晚被送出国也很是无能为力,也一直让自己在国外的同学照看她,有什么大的动作自己都知道。夏橙真的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她会拿她自己的妹妹当做武器。
而自己,最终也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啪!
清脆的声音传来,意料之中。
夏橙擦掉嘴角溢出来的鲜血,看向萧何,眼神里满是嘲讽原来你萧何不过如此。
萧何原本呆呆的看着夏橙流血的嘴角,听见这句话后,好像触及了什么不可碰的往事,眼神里似有火焰,几近癫狂的伸出手掐住夏橙的脖子。
你闭嘴!你闭嘴!
夏橙顿时难以呼吸,她的头被死死的按进了枕头,不能移动分毫萧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夏橙的脸慢慢变得苍白,既而铁青,可是眼神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
少爷,放手,快放手!夏橙看着惊慌失措奔过来的老何,心里一阵悲凉,自己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这种境地了呢。少爷,放手啊,少夫人真的快不行了。
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夏橙恍惚间看到了童年的自己,疏离的父亲,悲恸的母亲,无助可怜的夏晚和状似坚强的自己。渐渐的,眼前出现母亲临死时候的样子,她握着自己的手,嘴唇蠕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遭的感官越来越弱,老何的声音开始变得虚无。
妈妈,小橙来找你了。
看着夏橙不断抽搐的身体,萧何终于松开了手。
少夫人,快醒醒!老何连忙把夏橙扶住,迅速的开始做心肺复苏。
夏橙?夏橙!萧何声音里带着些许茫然,些许慌乱。
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动静。
夏橙感觉自己浑身都变得轻了,越来越轻,好似一根羽毛漂浮在空中,而后惊雷声突然响起,瓢泼大雨迎头洒下,颓然的落在了地上,再也飞不起来。
夏橙!我不允许你死!
夏橙,你不可以死!
夏橙,你快醒醒吧,阎王爷不会收你的!
好熟悉的声音,是谁?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后,夏橙睁开了眼睛,眼前有两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叠,又慢慢分开,思绪渐渐回笼,夏橙想起来面前这两个人,是谁。
她又把眼睛闭上了,好像只要闭上了眼睛这一切就都是幻觉。
萧何的手有些颤抖的离开夏橙的肩膀。
她没死,真好。
萧何站起身来,又深深的看了夏橙几眼,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老何帮夏橙掖好被角,过了片刻,也离开了。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浸没到枕头之中。
每个成功的心理医生,都是个疯子。
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夏橙睁开眼,无神的盯着某一点,觉得自己活的真的很失败,不知道是不是地震中那些遇难者的景象太过惨烈,亦或是最近生活的太过压抑,她今天失态了。
失态的结果就是她刚刚死里逃生又差点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
不知道什么时候,顾嫂进来了。
看着夏橙乌青的脖子,满是怜惜,欲言又止少夫人,吃点东西吧。
夏橙轻轻的摇了摇头,就这轻微的东西,浑身上下一阵疼痛。一向对时间点敏感的人,现在却没有丝毫的食欲。
少夫人,少爷他也是有苦衷的啊。
夏橙的眼神一寸寸的灰了下去你也是来给他做说客的吗?不必了。
顾嫂摇了摇头。
也对,她怎么可能会是萧何的说客。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原谅,亦或是其他的,他根本不必在意自己,最多,自己若是真的死了,他没那么容易跟自己的父亲交代。
少爷小时候受了不少苦,刚从国外回来,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现在又吃了官司。
官司?什么官司?让他今天这么失控?这么说来跟自己有关系吗?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少爷心里总是不好受。
拿过之前掉在一边的平板,头条已经不再是上午的八卦新闻,而清一色的变成了重磅新闻!萧氏国际被曝全息国际锦标赛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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