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拴着一条,给男人解皮带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丝旖旎。
夜枭倒是很乖巧没有胡作非为,任由着她解开,将新皮带穿过他的腰间。
他垂眸就可以看到她脸上的娇羞,长长的睫毛像是羽扇忽闪忽闪。
“先生,好了。”
银色扣在他腰间闪烁着银光,男人的腰围是标准的男模比例,扎上皮带对女人来说更像是某种诱惑。
“先生,生日快乐。”她轻轻在他耳边道。
“只要有你,每天都会快乐。”在她给自己拴皮带的时候他就按捺不住,反身将简安言拉到床上。
带着酒意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简安言对他来说就是一杯美酒,再喝多少次都不会觉得醉。
两人对对方的身体足够熟悉,正如她知道他的敏感,他也知道她喜欢的地方在哪。
“阿言。”他意乱情迷的叫着她的名字。
简安言很想问一句,先生,你喜欢我吗?
自打韩辰说过那些话以后,就像是魔咒一样在简安言的脑海中萦绕不散。
明知道夜枭对自己很好,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去想,可女人本就敏感,尤其是在曾经的婚姻中受过伤的简安言。
她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一段感情,甚至是患得患失,很怕哪天夜枭就离自己远去。
夜枭也觉得简安言像是有心事一样,只得一次又一次加重了力道,让简安言在愉悦之中沉沦。
翌日一早,简安言还没有起身,身边已经没有了夜枭的踪影。
穿着柔软的拖鞋下楼,发现厨房多了两人。
稚嫩的声音传来,“爹地,我来榨果汁。”
“小心点。”
“嗯。”
小家伙穿着猫咪睡衣洗着水果,至于夜枭,将衬衣挽至手肘处,拴着围裙,哪里还有平时高冷的模样,只剩下居家暖男的形象。
“先生……”
简安言轻轻开口,夜枭温柔的声音传来:“马上就可以吃了。”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次早餐,难得夜枭亲自下厨。
席间小家伙活跃着气氛,夜枭和简安言耐心的听着,这样的温暖简安言想了很多年。
虽然不是韩辰带给自己的,他对自己真的很好。
两人同进同出,从晨曦到日落,这样的日子繁忙并不枯燥。
简安言已经忘记了韩辰的话。
“简小姐,我们老夫人有请。” 简安言被一个身材高挑的保镖拦下。
今天夜枭有个重要的应酬,带的人是青木,挑这种时间,看来是对方精心设计的。
简安言深呼吸一口气,她知道,有些事迟早都会来的。
上了一旁停着的黑色商务车,“伯母。”她礼貌的开口。
夜母年纪虽大,每一次见面比她这个年轻人打扮得更加精致。
身上所佩戴的各种饰物加起来价值超过一个亿,简安言咂舌,穷人为温饱所苦,富人随时佩带着上亿的首饰。
夜枭虽然给了她黑卡,简安言却从未使用,到现在为止,她唯一佩戴的也就只有他给她买的婚戒。
和光鲜亮丽的老太太相比,简安言显得朴素了很多。
夜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年轻真好啊。”
面前的女人脸上就连粉底都是很浅很淡,夜母完全相信,要是简安言不上班,一定连这点粉底也懒得涂,天生丽质说的就是她。
她开口不是咄咄逼人的话,简安言也就顺着她道:“伯母也年轻过,而且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所以才会生出先生这样优秀的孩子。”
这一句话她不是刻意恭维讨好,而是发自肺腑,夜枭是她见过最优秀的男人。
夜母对上她那双真挚的眼睛,“我不讨厌你。”
这也是实话,一开始以为简安言是她想象中的女人,事实证明她错了,简安言很温柔谦和,和夜枭在一起其实是登对的。
简安言有些意外,但想到老太太找自己的心思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她保持着沉稳的心态。
“那伯母今天找我来的是为了……”
“让你离开我儿子。”
果然,这才是实话。
“伯母,我和先生都回答过你,我们不会分开。”
夜母点燃一支烟,白色烟雾缭绕,夜枭很少会在她面前抽烟,密闭的车里让简安言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知道是夜母的话,还是夜母的烟。
“丫头,我调查过你,你不是个坏孩子,相反你的身上有一些我喜欢的点,只不过有一点是我无法接受和忍耐的。”
简安言平静道:“我和韩辰的婚姻。”
“对,这是无法更改的死穴,你是韩辰的前妻,而枭是韩辰的小舅舅,要是传出去,你觉得世人会说什么?”
不用想她也知道,普通人会用最难听的话来攻击自己、夜枭以及韩辰。
这也是为什么简安言不愿意公布的原因,哪怕她一辈子躲在夜枭身后,她也不想别人诟病夜枭一个字。
“伯母,时间无法倒流,我和韩辰确实有过一段感情,但我发誓,从头到尾韩辰没有碰过我一下,那段婚姻,本来就是名存实亡。”
“他是没有碰你,那个孩子呢?我听说是夜店男公关的种对吧?
哪怕仅有一次,也足够将你踩入地狱深渊,别人会怎么议论你?怎么议论那个孩子,你如果真的爱枭,就不该将这样的舆论扣到他的头上。”
夜母的话简安言无从反驳,她没有拿支票让自己滚蛋,也没有羞辱自己,而是戳中来她的软肋,夜枭。
“我愿意一辈子不公布。”
“真是天真的孩子,知道你们事情的人可不是我们几人,难保不会有人泄露出去,枭是男人,他得要脸面。
我不否认你们确实很相配,只可惜没有在对的时间出现,丫头,听我一言,要是你真的爱他,就该放手。
你长相漂亮,才华横溢,只要你愿意,任何行业,任何公司,我都可以送你。”
夜母开的条件那是很好了,不是固定的支票,而是送你公司。
简安言温柔的笑笑,“在我心里,先生才是最重要的,要我离开他可以,除非让他亲口告诉我不再需要我。”
她的温柔,像是一把刀。
夜母并不意外,如果简安言这么快就接受她的好意离开,她反而会为夜枭不值。
“如果我说,她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