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紧追着许苒的车不放,枭爷,如你所想,韩家已经大乱,老爷子是否能挺过去还未知,这种时候韩家一定会挖空心思寻找韩辰的下落,不过你怎么这么肯定,许苒就一定知道韩辰的下落?
据我所知,韩辰打心眼不喜欢她。
夜枭神情冷漠,双手环胸,目光冰冷的盯着前面那辆车。
不要小看女人,正是因为韩辰厌恶,她才会想方设法留住韩辰,平时没少花心思在韩辰身上,我们找不到韩辰,她一定能。
青木佩服得五体投地,然而夜枭却是半分笑意都没有。
简安言,她还好吗?
许苒开车的速度很快,韩家危在旦夕,关系到财产分配的问题。
不仅和韩辰息息相关,她是否能如约举行婚礼嫁入韩家,对她许苒也有很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许苒将油门踩到底。
车子驶入环山路,青木面容多了一些紧张,怪不得我们哪里都找不到,韩辰竟然将太太带到这种地方来了,太太不会有危险吧。
人要是疯起来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像韩辰这样的神经病。
夜枭一个字都没有说,紧皱的眉宇泄露出他的心思。
院子里有韩辰的车,他果然在这!
到处都是杂草,要不是为了韩辰,许苒打死也不来这种鬼地方。
客厅没有灯,韩辰也不知道在哪,许苒哆哆嗦嗦。
突然窜出来一人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言言,找到你了!你休想再逃!
韩辰的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尤其是在这种环境更是毛骨悚然。
还没等许苒说话,韩辰已经疯狂的吻向她,那灼热的爱意仿佛要将她吞没。
如果不是在这种紧急关头,许苒会觉得挺有情调,她一把推开韩辰。
别闹了,你爷爷出事了!
韩辰一听是许苒的声音,一把将她推开,仿佛她是什么令人厌恶的生物。
是你。
他这个举动让许苒很不满,是你妈让我来找你,要是再晚点,你就见不到老爷子最后一面了!
韩辰这才恢复了理智,老爷子怎么了?
门口响起一道熟悉又冰冷的男声:快死了,现在去还能赶上给他收尸。
许苒没想到还有人,吓得她尖叫一声窜进了韩辰的怀里,是谁?
韩辰通红的眼睛看向夜枭,你说什么!
夜枭却无心和他纠缠,阿言呢?
空气中除了弥漫着无人居住的霉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道,夜枭并没有看到简安言的轮廓。
韩辰冷笑一声:被我藏起来了,你永远也不会找到她。
青木则是在摸索中打开了灯,瞬间满屋光亮。
韩辰衣衫不整,身体上还有些血迹,但他身体并没有受伤的痕迹,这么说来受伤的人是
夜枭暴怒,你对她做了什么!!!
她本就是我的老婆,我想做什么和你有关?韩辰挑衅道。
夜枭一拳将他打翻在地,青木忙道:枭爷,这边也有血迹。
夜枭顾不得和韩辰缠斗,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简安言。
许苒将韩辰扶起来,见韩辰还要追上去,她只得托住了韩辰。
韩辰,你理智一点,老爷子在医院生死未卜,所有人都赶到现场了,就连你父亲也在回国的路上,这种时候你要是不在,别人会怎么想?
快去医院!现在什么事也比不上老爷子重要。
韩辰看了一眼夜枭的背影,只得愤然离开。
是,现在什么都没有老爷子重要。
真是可惜,就差一点!
夜枭顺着血迹到了二楼一个偏僻的房间,血迹指向衣橱。
血迹是鲜红色的,说明她受伤不久,
阿言,你在这吗?他尽量放缓了声音,青木却从他的声音之中听到了一丝颤抖。
他在害怕!怕简安言已经遭遇不测,怕他来晚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直到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是先生吗?
夜枭心里狂喜,她活着,只要她还活着就好!
他猛地拉开了衣橱,是我。
简安言像是一团刺猬蜷缩在一起,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扯开露出里面的肩带,鞋子不翼而飞,肉色丝袜上更是千疮百孔。
头发散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染满鲜血的双手握着碎掉的酒瓶,在衣柜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对准了来人的胸膛。
分明已经如此狼狈,却还在尽力守卫自己尊严的简安言。
夜枭心里很疼。
阿言,我来晚了。
一见是他,简安言丢了酒瓶,一双大眼睛满是激动欣喜的神色。
夜枭才蹲下,不知道她哪里受了伤,还不敢碰她,简安言猛地朝着他扑来。
我就知道,先生一定会来的!不晚,一点都不晚。
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
当韩辰要侮辱她的时候,她拼死抵抗,幸好在房间里发现了空酒瓶,她划伤自己威胁韩辰。
韩辰以为她是跑不掉的,和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天知道简安言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她又急又怕,满脑子都想着夜枭。
在她最惶恐无助的时候夜枭真的出现了!
在面对魔鬼一般的韩辰简安言没有哭,扑到夜枭怀里的这一刻她忍不住了,眼泪疯狂决堤缓缓滑落到夜枭的脖子。
温热的液体诉说着简安言的委屈。
夜枭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让你受委屈了。
简安言眼含热泪摇头,不委屈。
哪里受伤了?
简安言举起自己的手,还好只是手。
夜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别哭了,我们回家。
简安言双手环着夜枭的脖子,一句我们回家比什么都温暖。
枭爷,韩辰和许苒已经离开。
夜枭抱着简安言大步流星踏出大门,无妨,韩家本就是秋后的蝉,活不了多久了。
简安言听出话外音疑惑的问道:先生,韩家怎么了?
夜枭温柔将她抱进车里,手指抚过她的眉眼,说出口的话却是冰冷至极,阿言,今天的伤,我会百倍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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