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阿言让简安言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触动,四目相对,她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认真,他没有开玩笑。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更改合约内容,即便是没有夜枭,她一个离异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夜枭不介意自己的身份,无忧也很喜欢他,还愿意给自己和无忧提供一处港湾避风。
简安言轻轻开口:先生,我答应你。
向来自信的夜枭这一天也在忐忑中,直到简安言口中说出答应两个字,凝结在心的愁绪这才散开。
阿言,我要的是一辈子,答应了我,从今往后你就没有了自由,不许再和其他男人有半分瓜葛。
他怕简安言很快后悔,主动提醒道。
简安言认真道:先生放心,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我一定会信守诺言。
我喜欢过韩辰,但那喜欢早就在这几年的折磨中消失殆尽,我好不容易从苦海中出来,如今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好守着我的女儿长大。
先生很好,给我们提供了一处安全的地方,无忧也很喜欢喜欢你,只要先生不嫌弃,我愿常伴先生左右。
哪怕是以一颗棋子的身份,只要先生不离,我就不弃。
那一声不离不弃让夜枭心里一动,他张了张嘴,很想解释他并非是将她当成棋子,是他好像真的喜欢上她了。
看到其他男人接近她,他会觉得刺眼;看到她被人欺负,他只想要撕了那些人。
他还没有完全确定自己对她的情感,简安言对他也仅是好感,离喜欢还有些距离。
她刚从一段失败的婚姻走出来,现在要是表白一定会吓着她。
再等等吧,等她彻底释怀,做好了重新开展感情的准备,自己才告诉她。
简安言羞涩的说完这段话,听上去怎么像是表白一样,她不安的看着夜枭。
说好了,不离也不许弃。
嗯,说好了。
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一个原因,夜枭一直孤单一人,许是想要找人陪伴罢了。
空气中漂浮着暧昧因子,本就脸皮薄的简安言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推开了夜枭,那,那我先回房了。
夜枭一把将她拽了回来,说好要陪无忧一起睡,你要是走了,我该怎么给她交代?
孩子很好的成了他的挡箭牌,事实上他昨晚睡得很满足。
简安言觉得自己脸烫得都快能煮个鸡蛋了。
夜枭拉着她的手,阿言,我知道你想给孩子一个好的成长环境,父母恩爱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况且将来你还得以我妻子的身份示人,你得提前适应。
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掌心的老茧扫过她柔嫩的肌肤,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简安言点头,我知道了,先生。
为了不惊扰孩子,夜枭拉着她悄声进屋,两人像是做贼一般屏气凝神。
本来放在中心的小丫头自己滚到了床边,似乎是特地为两人腾了位置。
简安言蹙眉,本想让孩子睡中间的计划好像被打破了,先生,这
就像昨晚那样睡吧。夜枭求之不得,只是脸色和口吻仍旧保持着淡定。
他都这样说了,再拒绝似乎也显得矫情了,简安言又紧张又羞涩的睡在了中间,身边的位置塌陷下来,夜枭躺在了她的身侧。
肚子还疼不疼?为了怕吵醒宝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移到她的耳边说话。
属于男性的气息就在脸颊旁边,简安言僵硬得像只小刺猬。
不,不疼。
下一秒腰间多了一条铁臂,将她轻轻一带带入怀中,大掌贴在了她的小腹。
医生说要热敷他当了真,简安言更是吓得语无伦次,真的不,不疼了。
不用和我客气。
简安言欲哭无泪,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真的不是因为客气。
男人的手掌在那样敏感的位置,背后是他坚实的怀抱,耳畔还有他灼热的呼吸,男人身上清爽的沐浴液香味时不时钻入她的鼻子。
孤男寡女这么近的距离,谁都不是圣人。
夜枭本来没有那种心思,怀抱中的女人身体那么娇软,玫瑰的香味萦绕在身边。
阿言。
他这样的称呼,简安言几乎魂魄都要被他给勾走。
还有一条我忘记了告诉你。
什么?简安言声音都在颤抖不已。
法律上我们已经夫妻,你也答应了一辈子留在我身边,那么夫妻义务
才听到夫妻义务那几个字简安言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被夜枭触碰的地方也变得滚烫。
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先生的意思是
简安言觉得像是他这样的人一定不屑于自己,他本来就长了一副清心寡欲的脸。
夜枭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是不是应该履行义务。
简安言瞳孔放大,她没想到男人会是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我我身体早就不干净了。
她没有忘记许苒说过的话,那晚碰她的是只病鸭,虽然这几年她并没有觉得身体有异,在精神上她就很难突破心里这一关。
我不介意。
夜枭不是找不到女人,这么久以来只有那晚不明的女人和简安言让他动情,她是韩辰的妻子,两人还有个孩子,她不是完璧之身,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偏偏这样的简安言他不仅不觉得她肮脏,反而还有些心疼和怜爱。
先生,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体
想到韩辰看到她小腹上的疤痕那种厌恶的神情,仿佛她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唇上一软,夜枭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黑暗中,她听到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的声音。
这个吻并无太强的攻击性,而是试探性的浅浅触碰。
男人灼热的唇移到她的耳边,低哑的声音响起:会讨厌吗?
简安言紧张的抿嘴,不,不讨厌。
夜枭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咬着她的耳垂道:如果我要继续,你会不会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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