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老子跟你拼了!”
古海此时的情形像是被逼到风箱内的老鼠,逃无可逃,他扭头怒视江玄,怒吼一声,轰出一拳。
他将所有的力量倾注一拳之中,拳印轰来,气若山河碾压。
砰!
江玄猛力一击,一戟直接戳破看似恐怖的拳印,穿透古海的身躯,鲜血噗的声浇灌在大地上。
随之,江玄双脚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将逐日戟收入储物戒指内。
他眼眸中那一往无前的气势也渐渐消失,一切归于寂灭,如浩淼的宇宙那般深沉。
他无须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要知道他正在变强就行了。
可是再回头,所有人都用一种近乎麻木的眼睛望着他。
除了震惊还他么的是震惊!
他真的是以一敌三,以无敌姿态将三人统统斩杀!
他战斗的行云流水,武学运用的出神入化,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大家刚刚品味不出来,是因为关心胜负的结果。
可是一旦战斗结束,细细品味,就发现那天才般惊艳的战斗技巧了。
实在精妙绝伦!
在场很多人都想把这种战斗场景深深地镌刻的脑海里,这对以后的修行有难以想象的好处。
琴音宗的少女们用近乎崇拜的目光望着江玄。
江玄很平静,他的神情古井不波,淡定的令人发指。
突然,一道劲风响起!
像是虎啸般震荡江玄的耳膜。
赵凤成竟然怒而动手,凝练掌印,想袭杀江玄。
就在这时,萧长风的身影一动,将赵凤成在半空中拦截了。
从始至终,萧长风的注意力都在赵凤成的身上,从来也没有离开过。
就在他动手之时,萧长风也动手了。
“萧长风,你们宗门的江玄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杀我们暴虎门这么多弟子!”
赵凤成目眦欲裂,气急败坏。
“哼,这赌斗可是你我约定好的,江玄有什么做错了?”萧长风怒道。
本来这玄阴山脉没有法度约束,赌斗厮杀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们青阳宗也有很多弟子惨遭其他宗门毒手。
“此事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赵凤成将萧长风震开,怒而冷笑。
“那我们就走着瞧!”萧长风淡然的道。
赵凤成猛地挥手,让暴虎门其他弟子收敛三具尸首。
离开之时,那阴狠的目光从江玄的身上掠过,像是记住他了。
这次暴虎门的颜面全部丢光了,而他又袭杀不成功,失了面子,更是没脸留了。
他让人草草收了尸体,径直离开了。
暴虎门的人一走,顿时一片欢腾。
这次,江玄为青阳宗争尽了面子,当然他也出尽风头。
面对大家那崇拜的眼神,江玄不喜不悲,对着萧长风淡淡的道:“萧师兄,我刚才有所感悟,现在去突破了。”
萧长风微微一笑,点点头。
秋玄月想上前跟江玄说声谢谢,可是江玄淡漠的从她身边走过去,像是当她不存在。
“这家伙也太拽了吧!我刚才还挺崇拜他的,谁知道他是这样狂妄的人!”
一名琴音宗的少女替秋玄月忿忿不平。
秋玄月瞪了眼,道:“不准这样说江师兄,小心我用宗法处罚你!”
那名少女吐了吐粉嫩的舌头。
萧长风笑了笑,道:“秋师妹,别介意,我这江师弟生性淡然,连宗主的面子都不给。”
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少女们已经目瞪口呆。
“喔,他还真是一个怪人。”
秋玄月愣了下,望着盘坐在石头上打坐的江玄,发出这样的感叹。
她有点看不懂这个少年,明明看起来很瘦弱,甚至有些文弱,可是他的战力却如此惊人。
在回去的路上,江玄突破了魂元境四重,经过这次战斗,他的突破可谓水到渠成,轻而易举。
他是与萧长风一起回的,萧长风担心暴虎门的人还找琴音宗女弟子的麻烦,干脆做了护花使者。
江玄正好回宗门,于是他们一起回去。
在路上,秋玄月几次向江玄表达了感谢,江玄反应很平静。
原本秋玄月除了感谢外,还想向江玄讨教武道,可是见江玄那淡漠的态度,只能放弃了。
离开玄阴山脉后,进入琴音宗的辖地,大家就分开了。
虽然秋玄月一再邀请萧长风等人前往琴音宗,但是他推脱了,秋玄月也只能作罢。
在回青阳宗的路上,萧长风找到江玄。
萧长风说过几天跟他讨教一些阵法上的事情,江玄也没多想,一口答应了,可是萧长风脸上笑开花了。
这让江玄感觉疑惑,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古怪吧。
几天后,他们一行人回到了青阳宗。
江玄离开青阳宗快两个月了,唯一让他思念的就是苏歆洛。
如果说青阳宗还有些让他留恋的地方,除了苏歆洛还在这里,除了这个之外,恐怕他对青阳宗没多少感情。
江玄一回家,就看见身着淡雅青衣少女托着下巴,坐在门口,抬头斜望天空,那剪水双瞳透着淡淡忧愁。
“苏歆洛,老子回来了!”
江玄似乎用尽一生的力量吼出来,像是从心头蹦出来的,不然思念压在心里,要从这里撕裂开来!
苏歆洛明显吓了一跳,整个人腾地站起来,那弧线柔美的俏脸喜颜盛开,人都轻灵起来了。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苏歆洛眼睛微红,兴冲冲的跑过来,却在江玄身前陡然刹车了。
“干嘛,不认识我了,来抱抱!”江玄张开怀抱,却发现苏歆洛往后退。
“少爷,你回来就好了,我给你准备热饭热水吧。”
苏歆洛微微一笑,似乎有些抗拒。
“苏歆洛!你想死老子了!”
江玄蛮不讲理地将苏歆洛抱在怀里,第一次这么用力,想用尽一切力量将她抱在怀里。
那温香软抱,淡淡的清纯香味穿入鼻中,像是吐芯的牡丹花,有种淡淡的青春羞涩。
“少爷,你放开我,被人看见了,你会被人嘲笑!”
苏歆洛面红耳赤,低声抗拒。
自从少爷上次出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以前他可从来不会这样的。
毕竟两人的身份差距实在太悬殊了,被世俗所不容!
“老子管他们的,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只要老子喜欢就行!”江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