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听着那些人说的传呼其神,她也有了一丝兴趣。
慕斯曜,我想去哪里。
言诺诺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寺庙。
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香火真的很旺。
这倒不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佛门重地,也透露着威严和庄重,一侧,有一颗姻缘树,很多的信男信女,正在那里写着红绳,求着姻缘树的庇护。
那树上,更是挂满了红色绸带。
上面,隐隐约约的写上了很多人的名字。
循着那一条路,一直往里面走,这其实是一个个台阶,朝着上面,登高望远。
他们所在的位置,其实人烟很少,站在这个位置,几乎能将整个寺庙都一览无余。
不知道为什么,总让她响起,慕斯曜过生日的时候,她和慕斯曜去的那个地方。
慕斯曜,你还记得,你过生日那次,你带我去的那个寺庙吗?
那日上山,遇到了很多的波折,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是却记忆犹新。
嗯。
所以,那里的长明灯,是为谁点的?
一个救了我,却不知道姓名的女人。
言诺诺闻声,皱了皱眉。
她想起了那日慕老爷子对他说的那一番话,慕斯曜的以前,受了很多很多的苦。
像是被绑走,落进了坏人手里,他们这样岁数的人,有命能回来是真的命大。
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她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能感觉到那双眸子里面的萤光,怎么?觉得我可怜?
不是可怜,是心疼。言诺诺表情柔和,眼神暗淡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慕斯曜,那些日子肯定很难过,但以后,不会再有了。
慕斯曜的手落着她的后脑勺,吻落在她的头顶,语气柔情的说道,自然,往后我有你们。
谁也不能把我们
咳咳
一道咳嗽声打破了言诺诺的话,言诺诺回头,看到了穿着一身百衲衣的僧人,她的那件百衲衣上缝缝补补的痕迹,像是破的不能再穿了,但是身上,却很干净。
她们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这里的僧人,但都与眼前这个人的穿着,不太相似,尤其是,这么香火旺的寺庙,穿着打扮,应该并不差钱才是。
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要穿成这样?
那僧人看了一眼慕斯曜,最后目光落在言诺诺的身上,小丫头,我观你今日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那合上言诺诺一听,按住了自己的脑门,印堂发黑?
说完,之后那头的僧人又摇头,唉,有缘有份,可惜强求不来哟,早日分开,免得伤人害己。
那僧人说完,就朝着下层走去。
言诺诺和慕斯曜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那人就已经不见了。
言诺诺后知后觉。
慕斯曜,他他不会就是那些人嘴里的那个很厉害的和尚吧!言诺诺年楞了一下,黑眸闪了闪,不过他他刚才说的是说我们之后会过得不好?
你觉得我们之间,会过得不好?
不会。
那理会这些做什么?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你只要相信,往后,我会对你好,那就够了。
言诺诺闻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随即扬起笑容,你说得对,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以后的事情,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信你的为人,也相信,我们不会过得不好。
她原本是想着来这里碰碰机会的。
可被慕斯曜这么一说,她当下,就准备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言诺诺在街交口,买了一个糖人。
本来是买给白白吃的,可是,坐上车,她的眼珠子就一直看着手里的东西,还不是的吞咽着口水。
想吃就吃了吧!
不要,这是要给白白的。
小孩子大晚上吃这些,会长蛀牙。慕斯曜开口道。
言诺诺一想,确实。
那我替他尝一下。
结果,这尝一下,到了家里,早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她看着慕斯曜,尴尬的笑了笑。
我去扔了,省的白白看到会馋——!
慕斯曜见着那丫头跳下车,忍不住笑了笑。
真不知道,他是养了一个女儿,还是娶了一个妻子。
回到家里,言诺诺才知道,那孩子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早就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去看了一眼那孩子,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
只是,这都已经好几天了,她的月经竟然都一直没有走。
言诺诺换号衣服出来,她的发丝还湿漉漉的,刚才她洗了头,但是没有吹干。
一旁的男人看着她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头发。
怎么不吹干就出来了,不怕感冒?
你帮我吹!
男人温柔的指尖,一点一点的吹着她的头发,似乎又怕把她弄痛了,很是小心谨慎,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一点都不顺手。
言诺诺躺在他的膝盖上,右手撑着脑袋看着男人好看的侧面。
男人的一侧刘海垂下,额头上,还有没有好的伤口,只是,那张俊脸却毫无一点点死角。
帅气的过分。
慕斯曜的目光也同样落在言诺诺的身上。
这么看着我干嘛?
言诺诺弯了弯唇角,你给别的女人也这么吹过头发?
你觉得我会给别的女人吹吗?
忘记你是单身狗那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慕斯曜低头,吻住了唇瓣,男人的吻,不急不慢,却让言诺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想要更多一些。
她快要溺死在这样的宠溺下,男人却突然间松开了她,声音沙沙哑哑的在她耳边。
我是狗你是什么?
我唔
慕斯曜只觉得身上热血沸腾,身上某个地方紧绷的厉害,他并不是一个被**占据的男人,相反,这二十几年,他从未往哪一方面去想。
别的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克制不住自己的**的时候,可他却一丝一毫都没有,他全身心,都在公司上。
身边,也是一个女人都没有。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厌恶女人的。
而她,就像是落网之鱼一样,钻进了他的网里,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是最契合的,不管是什么方面。
男人自然是受不住他一点点的勾引的,直接将人压在身下,言诺诺一开始意乱情迷,她也是渴望慕斯曜的,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害羞,但是不可否认,她喜欢这个男人,爱他的一切。
她也想要他。
男人的唇舌滑进他的嘴里,像是一下子就让人移不开,直接粘住了一样,唇舌相吸,若非知道,慕斯曜以前没有过女人,她真的怀疑,这个男人是从别的女人身上学到这些的。
不过,她并不知道男人对这一面,无师自通。
等到她回过神来,身上的睡袍已经被扯掉了,如今只剩下,那一条白色的小内内在自己的身上。
她娇羞的看着他,伸手捂着她的眼睛,他的目光沉沉,言诺诺一下子觉得不好意思死了。
慕斯曜,不许在看了。
男人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我又不是没看过,脸红什么?
我哪里脸红了,你的我也看过!
那这里,怎么红的要滴出水来了!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脸上,红扑扑的,只觉得脸像是要爆炸一样。
男人的吻随即落了下来,意乱情迷之下,只剩下最后一点遮阳伞,言诺诺忽然间脑子一热,想到了什么。
不行——!
怎么了?
我那个还没好。
只觉得身上的男人离开了她,言诺诺看着男人某个地方,那个要不要我帮你?
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真不需要
言诺诺看着那头沉着脸的男人,言诺诺,我娶你来,是用来疼的,不是让你做这些事情。
可我是心甘情愿啊。
言诺诺看着慕斯曜走进了浴室,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若是别的男人,自己的女人愿意给他做哪些事情,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一副严肃的样子。
果然,慕斯曜的心思,难猜。
言诺诺准备爬起来穿衣服,此刻看着自己肚子上的痕迹,这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这好像越来越红了。
自从那次用过一次温兮喏拿过来的药膏,她就立马换了。
但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她摸了摸肚子,这会儿,肚子疼得厉害。
她起床去拿了一杯水喝,温热的水流灌进去,这才好了一些,只是,胸口又有些闷闷的,言诺诺转而去往阳台。
头发已经全部被吹干了,外面的风有些凉,她在门口站了一下,就回了卧室。
没想到,男人还没有出来。
有些担心的推开浴室的门,只看着男人背对着她,脱得精光,那所有的,几乎一览无余。
她的目光毫不避讳,眸子像是刚才慕斯曜盯着她的时候的那般,落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听到动静,眼眸子灼灼。
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头站着的女人。
视线相对。
那一刻,言诺诺只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眼下的画面。
她像是这么推开慕斯曜的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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