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师说是爷爷交代的,让她过来见她。
言诺诺赶到咖啡馆,只看着一个打扮低调的男人早早的就到了。她走过去。
你好,我是言诺诺。
那律师抬眸,目光盯着言诺诺看了一眼,似乎她是认识自己的,所以在看到言诺诺的时候,并没有意外。
这一份,是老爷子之前给你准备的股份,他已经签好了字,您看一下,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问。看完之后如果没有其余的问题,在这里签好字,这些就全部属于你了。
我爷爷怎么样?
那天之后,言诺诺打过爷爷的电话,可是电话没通。
他不知道爷爷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理由。
您放心,老爷子很好,他让你不要挂念。
言诺诺看着那一份递过来的合约,那天的那一份签完字的,很显然跟着一份不一样。
这一份,上面写明了赠与人的名字。
甚至,她还看到了母亲的名字。
这是?
这是二十几年前,言夫人准备好的合同,只是,那个时候您还有没有到规定的年龄,她深怕言正文这是我师傅关照我的,让我找到言小姐,只不过,前阵子我师父生了一场大病,所以才一直耽搁到现在,实在是抱歉
那个时候,言诺诺还小,言正文大可以说要让她把这些东西暂时放于他的手上,等以后言诺诺长大了再归还。
但是一旦进入了他的手里,在要回来,恐怕就难了。
那昨天那一份合同
那一份是附件,一切以这一份为准,所以,就算是昨天言正文签署了那一份合约,只要这一份原件还在,那么一切都不作数。
跟言正文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母亲怎么会不明白他是什么样子的人。
不知道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她相信眼前这个人说的任何的话,此刻在上面签了名字。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爷爷?
老爷子说,等时机成熟,他就回来见你。
言小姐,现在这些股份现在都属于你了,现在言氏股价下跌,这原本的几个亿,现在也已经蒸发了不少,依照言正文现在的方式,只怕
这段时间,先就这样。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现在还要回到那个地方去,但那是个吃人的地方,她现在如果有所动静,只怕言正文很快就会知道。
到时候,察觉到爷爷的不对劲,爷爷恐怕会有危险。
毕竟,那个人,当初连爷爷都没有救下来。
在他眼中,那一条命,根本不算什么。
言诺诺见完律师,便回了家。
林星辰已经将白白送了回来。
慕太太。
麻烦你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眼看着那孩子就这么跑到了言诺诺身边,抓住了言诺诺的手,两个人亲昵的旁若无人。
难道这就是母子没有办法让别人插足的原因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可是在眼下,似乎却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哪怕她们之间不常见面,可是这个孩子心里想的都是言诺诺。
今天学了什么?
白白抱着言诺诺的脖子,画画。
林星辰想要插嘴,但是白白却抱着言诺诺的脖子,凑在她耳边说着悄悄划,两个人就像是没有见到林星辰一样。
只看着两个人就这么离开。
林星辰坐在车里,被司机送回了家。
也不知道是谁看出了她的心思,就在那一天之后,她就没有在住进他们的家里。
更是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
言诺诺在家里学做了几个菜,做的卖相虽然不好,但是白白却很给面子的捧了场。
想等慕斯曜回来,言诺诺却一直等到了半夜,都不见人。
慕斯曜回来的时候,言诺诺已经睡着了。
她刚抽了烟,手指上还有一些烟味。
原本想要走到他的身边,可是想了想,走进了浴室。
洗完澡才走出来的时候,言诺诺显然早就醒了。
你回来了?
言诺诺看着那头的男人,时间现在都已经快要深夜了。
一个人,掌管一个大的公司,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轻易地唾手可得。
她尝试过失败,也知道成功的不易。
慕斯曜走到床边。
你抽烟了?
嗯。
慕斯曜,你以前都不怎么抽烟的。言诺诺觉得现在孩子在家里,吸二手烟对身体不好,可这两天,他却一直抽烟,虽然白白跟他好像不怎么亲,但到底是一个家里。
而且,小孩子很敏感,鼻子很灵。
白白现在在家里,以后还是不要抽烟了,况且,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要是想要早点死的话
他凑过去,亲了亲她那喋喋不休的唇瓣,仿佛有那么一刻,他们像是老夫老妻。
妻子管着丈夫。
他似乎很喜欢。
这样,才觉得他们之间,好像靠得很近,彼此再也分不开,就像是一个连体的。
以后不抽了。
言诺诺拉过被子,她坐了起来,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红,你别老是想那种事情。
我想什么了?
对上男人的眼眸,言诺诺拽着被子,那你别想今天晚上我在跟你做那种事情。
那我刚才确实想了。
言诺诺握着拳头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前,我昨天昨天只是
只是什么?
言诺诺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慕斯曜的举动,她语气放慢。
你还在想你母亲的事情?
没有。
撒谎。言诺诺看着他,黑暗中的男人像是一个雕塑一样,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像是一道光,能直接将他一瞬间就吸进去。
今天出门了?
他答非所问,显然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此刻言诺诺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一声。
你想要言氏,我可以送给你。
言诺诺抿了抿唇,言氏和我爷爷,我更想要我爷爷。
明天,就让你爷爷过来住。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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