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况且,老大又喝了酒,倒不是担心这个男人会对老大做什么,毕竟,穿的衣冠楚楚的,应该不是什么禽兽。
就怕老大一是把持不住
那干柴烈火。
那啥啥了
云娜继续敲着门,下一秒,那扇门打开了。
你要干嘛?
去弄点醒酒汤过来。
哦。
云娜狗腿的去煮醒酒汤。
等她端着醒酒汤进去的时候,就看着那头的男人似乎准备拖老大的衣服,她急忙冲过去。
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告诉你啊!
可等她看清,是谁的手先抓这人家的,她暗自抚了抚额头,我们老大平时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谁啊?
慕斯曜。
慕斯曜?这名字有点耳熟。
你你是老大的男人?云娜一脸震惊。
老大的男人,那不就是浅水湾那个大佬?
眼前这个,是大佬?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着那头的男人拿过醒酒汤,准备喂给言诺诺喝。
男人将碍事的衬衫袖扣一点点揭开,然后,坐到了床边。
床榻塌陷,清冽的气息拂面。
身边的男人突然间弯身,而随着那一句
慕斯曜
而让男人动作顿住,云娜只看着男人勾了勾唇,眉目带着清隽,那丝笑容,看起来宠溺万分。
仿佛,她也不过就是个外人。
在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那一刻,云娜自然不敢把他怎么样,她着实看不了那样虐狗的行为,关上门走了出去。
慕斯曜拿过勺子,将醒酒汤送进了女人的嘴里。
但第一次做这件事情,加上床上的女人根本不配合,那一勺子的醒酒汤一丁点都没有进言诺诺的嘴里。
男人目光深邃,在女人要将剩下那些醒酒汤吐出来的那一刻,俯身。
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将温热的醒酒汤缓缓地送进了她的嘴里。
当然,他并没有做其他,就立刻放开了她。
可突然间,女人却抱住了他的脖子,女人的馨香入鼻,不知道为什么,他全身心的怒火,似乎,一下子都没有了。
男人的眉头眯了眯。
对不起,慕斯曜
他突然间想到了那个时候,有一个人跟他说过。
喜欢一个人,是百般迁就的。
梦里,言诺诺又梦到了那张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
不过,跟之前不一样,这次,她梦到慕斯曜亲了她。
云娜坐在门口,她本来还在纠结,这个男人要是不走,今晚她该不该睡觉。
谁知道,那个男人很快,就走了出来。
依旧还是刚才那副生人莫近的表情。
好好照顾她。
云娜楞了一下,哦,好!
今天我来的事
放心,我肯定会守口如瓶。云娜看了一眼慕斯曜,那个你要走啊?
今天老大心情挺不好的,要不然你留下来陪陪她?我怕她半夜会哭
她怎么了?
还不都是那个小萝卜头的事情,小萝卜头的爸爸一声不吭就把小萝卜头接走了,老大把小萝卜头一直当作是亲生的孩子
那个男人把她的孩子抢走了?
所以,今天才喝那些酒他刚才还以为是因为自己。
到底养了这么多年,不管怎么样,都有点感情的,你都不知道昨天半夜老大出了车祸,腿都走不动道,听说了
云娜说到最后,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可怕了。
难不成,她说错什么话了?
她腿怎么了?
出了个小车祸啊。
云娜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转过身,她以为出什么事了,直接追了上去,见他抱着言诺诺要走。
那个你有要把老大带哪里去啊?
医院。
那个,老大就是不想住医院才出院的,你这么把她带进去,她醒来肯定还是会嚷着要出院的老大不喜欢医院,她妈妈就是在医院里面过世的我们配了药,在家里休养一阵子就好了!真的只是一个小车祸,你看,老大腿上都没有石膏真的不严重,不用去医院的。
大佬,你跟老大是吵架了吗?
吵架。
要是吵架,也就算了。
他们之间现在算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吗?答案,是没有。
言诺诺忘记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反正她醒来的时候,是在房间里面醒过来的,不过,全身都有点痛,她还觉得嘴巴好像破了。
洗漱完毕,言诺诺看着门口的轮椅,云娜目光闪了闪,为什么自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那个,老大,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你这腿昨天硬撑着走了这么多路,今天还是去医院复查一下,别到时候落下了病根。
她今天一醒来,就看着门口那个轮椅
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不过,昨天看她那么担忧老大,应该是喜欢的吧!
嗯。
云娜忐忑的看了一眼那个轮椅,还好,老大没有起疑心。
要是知道她胳膊肘往外拐,她肯定会生气的。
老大,你跟浅水湾的大佬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早餐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
而言诺诺这边,因为腿脚不便,还真是太不方便了,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腿治好,可以跟正常人一样
两个人吃过饭就立刻去了医院,好在,检查过后,没有什么大事,也让云娜一颗心重新放进了肚子里。
本来要住院修养,但是言诺诺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决定回家。
在医院门口,碰到了黄婶。
言小姐,你在这里就真是太好了。黄婶的额头上挂着汗,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没有办法才找到医院来。
本想着放在医院的护士那里,毕竟,这段时间,前前后后的几个人,其实大家都熟络了。
怎么了?
黄婶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信件,这封信是昨天寄到我家的,但收件人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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