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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那边,有浪漫的烛光晚餐,是靳漫漫提前准备好的。

    餐桌上的蜡烛轻轻的摇曳着,风情如美人。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幽香。

    这是靳漫漫精心调制的一种花香,这种花香只闻一下,能迷人心智。

    “深哥,来,我们干杯。”靳漫漫拿起了两杯红酒,递给了欧阳深一杯。

    那双眼睛凭送秋波,只希望欧阳深的视线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欧阳深拿着酒杯,轻轻的晃荡着,笑看着靳漫漫:“漫漫,你是要庆祝什么事情吗?”

    “是的,深哥,我要庆祝你来看我。”靳漫漫下意识的握住了欧阳深的手,欧阳深并没有撤离,在靳漫漫的带动下,坐在了餐桌旁边。

    “深哥,为我们好不容易的相见干杯。”靳漫漫端着酒杯,触碰在了欧阳深的手中的酒杯上,笑的甜蜜动人。

    欧阳深看着那杯晃荡摇曳的腥红酒液,叹了一口气:“漫漫,不是我不来见你,是因为潜潜生病了。”

    “我了解,深哥,潜潜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

    “还好。”欧阳深说时,看了看靳漫漫,只见靳漫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和失落。

    “潜潜真是太可怜了,她明明身体那么健康,怎么突然变成这样?”靳漫漫说时,忧忡的叹了一口气。

    “潜潜福大命大,不会有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欧阳深将酒杯捏紧了几分,和靳漫漫一起碰杯。

    “不好意思,我能把衣服脱掉么?”欧阳深似乎想到了什么,解开了外套的纽扣。

    “当然可以,深哥,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做最亲的人,你何必这样拘谨,我们都是一家人。”靳漫漫笑着起身,走到了欧阳深的身边,绕到了欧阳深的身后,伸着纤手,圈住了他的胳膊,一点点的向下游移。

    欧阳深捉住了她的手,侧眸:“漫漫,帮我把衣服递到衣架上去,谢谢。”

    靳漫漫花痴的盯着欧阳深看,随即,笑的更是迷人:“愿意为你效劳。”

    她的声音柔柔的,能掐出水。

    接过了欧阳深手中的外套,然后朝衣架那边走去。

    欧阳深见她走远,不露声色的将两杯酒调换了一下。

    靳漫漫转身,欧阳深端着那杯酒,眯着眼睛,看着靳漫漫,那样的眼神,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克制的,靳漫漫自然也不例外。

    当欧阳深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开始发软,皮肤发热,满满的荡漾着。

    “深哥……”靳漫漫娇滴滴的叫着,想要上前靠近欧阳深。

    欧阳深端着酒杯:“漫漫,我们干杯。”

    一句话,制止了靳漫漫前行的步伐,靳漫漫瘫坐在了椅子上,端着酒杯,还没有喝,就醉了。

    “深哥,为了你,也为了我,干杯。”

    说完,晃荡几下,一饮而尽。

    欧阳深优雅的抿了一口,观察着靳漫漫。

    靳漫漫一杯酒下肚,脑袋有些晕眩,扶着额头,眯着眼睛,看着欧阳深:“深哥,我好喜欢你,好爱你,你娶我好不好,娶我嘛。”

    眼前的欧阳深越来越模糊了,模糊中又让人欲罢不能。

    欧阳深不做声,只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靳漫漫。

    靳漫漫不甘心,伸着,要去捉住欧阳深的手,终于,她捉住了欧阳深的手,贴放在了自己的身前:“深哥……”

    还没说完,已经人事不省。

    欧阳深眼中的温和一点点的消散,被冷酷代替。

    深夜,欧阳深将昏迷的靳漫漫丢给了凌逸阳:“给她抽血。”

    凌逸阳先是一怔,看着欧阳深,有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也没问,而是遵照了欧阳深说的去做,为昏迷的靳漫漫做了抽血化验。

    因为他知道,欧阳深这么做就是应证温婉之前的怀疑。

    “结果要尽快出来。”欧阳深催促凌逸阳。

    凌逸阳点点头:“不过,需要到明天了。”

    欧阳深不做声,而是离开了凌逸阳的办公室,去了潜潜的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里,温婉和沈岸在一旁陪着潜潜,沈岸在为潜潜挂氧气瓶,不时的安慰着潜潜:“潜潜是最棒的,一定能战胜一切困难。”

    潜潜看着沈岸,点点头:“叔叔,潜潜最棒,潜潜最棒。”

    “当然了,别人扎针的时候都会哭,可是潜潜却一点都不哭,真是一个乖孩子。”沈岸揉了揉潜潜的脑袋瓜。

    潜潜再次重重的点点头。

    也是这个时候,沈岸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潜潜虽然不哭,温婉依然心疼的将潜潜紧紧搂着,在她的额头上不断的亲吻着。

    “小婉,你别担心,这个并不痛,如果真的很痛,我会给她做局部麻药。”沈岸提醒温婉。

    温婉点点头:“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潜潜是我的病人,我有义务对她负责到底。”沈岸说完,叹了一口气:“而且,她是的女儿,我更要确保她痊愈。”

    温婉和他相对而视,彼此不发一言,只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沈岸似乎要有千言万语,可是梗在嗓中却无法开口。

    相比较沈岸,温婉的眼神有些淡然,那份属于她和沈岸的感情,她已经释然了。并且对沈岸也早就没有怨念。

    但是在沈岸看来,温婉那份淡然象征着埋葬过去,显然,她之所以表现的这么平静,是因为她早就把他从心里剔除了,早就忘记了他。

    想到这,沈岸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小婉,你是不是……非常爱欧阳深?”他那天听宋安谧说过,宋安谧从哥哥宋州那里得知,温婉特别爱欧阳深。

    就连去监狱探望宋州的时候,都不忘向欧阳深深情表白。

    以前她和他交往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沈岸心里很不是滋味。

    沈岸的问话令温婉感到了尴尬和难为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岸。

    无意间,温婉发现欧阳深就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她的眸光逐渐变冷,赌气一样的说:“我和他结婚,完全是因为潜潜,和所谓的爱无关,而且我也从来没爱过他。”

    她用欧阳深能听见的声音回答了沈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