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这份鉴定报告你也应该看明白了,先生叫我问你,你是想要去警局喝茶,还是离开这里?”陈峥看着对面惊慌失措的林檬,面无表情的问。
林檬不断的摇头,依旧是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这不可能,那些骷髅不是我画的,我怎么可能诅咒姑姑,姑姑,你要相信我!”
说完,她趴在林佩的身上伤心的哭了起来。
林佩也是一脸的无奈,她看着陈峥,忿忿不平的说:“陈峥,你去告诉阿深,檬檬是无辜的,檬檬才不会诅咒我,一定是温婉那个坏女人使用的障眼法。”
陈峥恭敬礼貌且又从容回应:“也就是说,林小姐想去警局喝茶,好的,我会把林小姐的意思转达给先生,然后叫先生联系警方……”
“好!我走就是!”林檬捏着手,心不甘情不愿。
如果她在不走,欧阳深就会叫打电话报警,然后把她请进监狱里面……
一想到那个场景,她就觉得极其的窝囊。
林檬离开之后,林佩没有理由在叫温婉和欧阳深离婚了,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面,像是自闭了一样。
欧阳深去探望她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睛装睡,不去和欧阳深说话。
欧阳深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叮嘱佣人用心照料。
温婉迎上了欧阳深,手中端着一碗熬好的银耳粥:“夫人醒了吗?”
“没有醒,或许,她不希望我们去打搅。”欧阳深说。
温婉看着手中的那碗银耳粥,叹了一口气:“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我在叫玉姐把这个送给她喝。”
“嗯。”欧阳深说时,看了看手表,准备离开。
“欧阳先生……”温婉叫住了他。
“有事?”欧阳深侧眸,看着她。
温婉的脸有些红,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谢谢你为我解围。”
欧阳深挑眉,不以为意:“我并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你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么样,我谢谢你。”温婉鼓起勇气,抬头,看着欧阳深:“你今晚会回来吃饭吗?”
“或许会回来。”欧阳深看着她含羞带露的样子,心头一软,转身欺近着她,她不由的后退一步,脚一崴,险些跌倒,欧阳深一下子将她搂在了怀中。
她下意识的搂着欧阳深的脖子,身体朝他紧密的倾斜了过去,一不小心,嘴唇碰在了他蔷薇色的唇上。
温婉脑袋嗡的一声,那张脸更是通红了。
欧阳深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戏谑,当她要撤离的时候,他霸道的按住了她的后脑,不断的加重,加深。
走过来的玉姐看见这一幕,不由抿嘴偷笑着,识趣的离开了。
温婉的声音被淹没,想要推开却被他牢牢的锁住。
触感微有凉意,渐渐的却又热情似火,温婉形容不出那种奇妙的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心慌,心好慌,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当她意犹未尽的时候,欧阳深松开了她。
她有些晕头转向,秋水般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迷离,似乎还在沉醉其中。
“你是被亲上瘾了么?”欧阳深嘲讽的话响起,使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她顿时松开了他,后退着,显得尴尬至极。
等到她在抬头的时候,欧阳深已经离开了,却不知道为何,她感到了一抹失落。
欧阳深离开之后,她开始和玉姐一起钻研食物去了。
温婉站在阳台上,无意看见后花园的阁楼后面有一块菜地,玉姐告诉温婉,这块菜地是欧阳深精心栽种的,每次他在家里的时候,就会亲自去翻土浇水,叫那些青绿的菜长的茂盛至极。
“奇怪的,我很少看见先生吃他自己种的菜,或许他吃了,只是我没看见而已。”玉姐说。
温婉想了想,说:“玉姐,我们一起去采摘一些回来烹饪。”
欧阳深种的菜肯定都是他自己喜欢吃的。
玉姐有些犹豫:“这个……先生说了,不准靠近阁楼。”
“我们又不会进阁楼里面,只是去菜园子那边栽一些菜回来。”
玉姐最终同意了温婉的这个提议,两个人一起去了后花园的阁楼那里。然后去了阁楼后面的那块绿油油的菜地里。
温婉走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种的不仅仅有青菜,而且还有很多栀子花,栀子花的幽香之气萦绕在温婉的鼻息间,令温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惬意。
玉姐环顾着四周,显得有些慌张:“少夫人,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总感觉这里阴森森的,而且,这里是先生的禁地,我真的不应该带您来这儿的。”
温婉笑了笑,倒觉得没什么,她伸手摘着那些绿油油的青菜:“没事的,玉姐,你不是说阁楼是他的禁地吗?这里应该不是。”
同时,她也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是欧阳深的禁地?欧阳深会在这里隐藏了什么秘密呢?
玉姐没有在说话了,和温婉采摘了几颗青菜,便要离开。
温婉看着那些栀子花,想要移一株回去放在卧室里面,她实在喜欢栀子花的香气。香郁芬芳,却不刺鼻,而且栀子花对孕妇并没有坏处,相反,还可以消热除火,凉血解毒,使人神清气爽。
玉姐汗颜,想要劝阻温婉。
“欧阳深应该也喜欢它,要不然,他不会种它们,我想移过去一株花,放在他那里,让他每天都能神清气爽。”温婉不由自主的说,透着一丝真情,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玉姐觉得温婉说的有道理,于是没有在阻拦了。
温婉做了一道蒜蓉青菜,和一罐鸡汤,一盘清蒸鲈鱼,以及还有欧阳深喜欢的绣球芋头。
她托着两腮看着墙上的挂钟,等着欧阳深回来。
因为又顾虑到林佩会饿,便又吩咐玉姐送一些鸡汤给林佩。
七点多的时候,欧阳深终于回来了,本来还在打瞌睡的温婉顿时清醒了些许,走上前迎上了他。
“你回来了,晚饭已经好了,就等着你的。”温婉接过了欧阳深脱掉的外套,为他挂在了衣架上。
欧阳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栀子花的幽香,促使他眉头不由的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