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听到暖床的字眼,神经一紧绷,像惊慌的小鹿一样后缩着,不愿意和欧阳深距离太近。
她低着头环顾一下大床,心中已经明白,她之所以躺在床上,是因为在她睡着的时候,欧阳深把她抱过来的。
欧阳深察觉到温婉对他的抗拒和排斥,心中莫名的腾升一股怒火。
随即,他高大的身姿泰山压顶一样的袭来,捉住温婉的手,冷厉的说:“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既然这样,宋安谧的事情我需要考虑一下。”
这句话轻松松捉住了温婉的软肋。
“我睡沙发是因为……因为我夜晚睡觉爱磨牙,我担心吵到你。”温婉连忙起身解释。
欧阳深当然不会相信,冷冷的哼了一声,有力的大掌游移到了她雪白的脖颈处,声音更显低沉:“是么?真是巧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磨牙的。”
温婉咬唇不语,无话可说。
欧阳深力道一紧,掐住她的咽喉处,令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
“今晚我倒要听听。”欧阳深咬牙,一字一句。
深邃如黑晶石一样的眼眸犹如杀人刀一样凌迟着温婉。
温婉心头瑟缩。
终于,欧阳深松开了她,离开卧室。
温婉捂着脖子,大口喘着气。
这个男人真是喜怒无常,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欧阳深这一走,又是一个星期,以至于温婉想要找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打他电话他不接,人又不回家,温婉心急如焚。
她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等着欧阳深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隐约之中,她听见了开门和走路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见欧阳深和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性感的吊带包臀裙,一头电烫的长发在腰间风情的摇曳着,她扶着欧阳深,带动着欧阳深的步伐朝大床那边走去,完全当做温婉不存在一样。
“深哥,你先躺下,我去给你端解酒茶过来。”漂亮女人娇滴滴温柔柔的开口,脚步不稳的倒在床上,和醉熏熏的欧阳深交叠一起。
“哎呀,深哥,你先放手啦,我很快就会过来的。”女人撒娇的说着,不时挑衅的看向了温婉:“实在很抱歉,我脱不开身,你去端一杯解酒茶过来吧。”
女人冷笑着,一脸得意的看着温婉。
温婉发现是她一直趴在欧阳深的身上,握着欧阳深的手不放,紧紧的粘着,于是上前说:“你把他的手松开不就可以脱身了吗?”
女人被温婉揭穿了心里的小算计,顿时不高兴了:“你是眼睛瞎了吗?是深哥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放!这几天他都和我在一起,舍不得我离开他,你明白吗?”
温婉站在那里,无动于衷,她心中有一股怒火正在一点点的往上涌。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好歹也是欧阳深的妻子,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却当着她的面和欧阳深玩亲密,明目张胆的挑衅她,她实在无法容忍。
“小姐,他现在的妻子是我,不是你,明白吗?”温婉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算计他的吗?深哥说了,你就跟夜场的那些下贱的女人一样,不知羞耻的爬上他的床,然后趁人之危发生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你怀了孩子,深哥怎么会娶你?”女人张牙舞爪的瞪着温婉,见温婉无话可说,她得意的笑了。
然后松开了欧阳深的手,环抱着胳膊,缓缓的朝温婉走过来,盯着温婉的肚子看着,露着邪恶的笑。
温婉下意识的护住肚子,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