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说尹止良已经出狱的安风,推开了尹媚房间的门。
你大伯已经出狱了。他低声说。
尹媚没有什么反应,她自从被鹏总给伤了之后,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安风总觉得照着这样的状况下去,尹媚八成是要疯了。
怎么?计划也不要了?那你前面努力的那些可就全都白费了。安风轻笑一声,坐在了尹媚身边,也没什么顾忌的将她手握在自己手里,低声说:不过我倒是有另外一个选择给你,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看着魔鬼一样的安风,尹媚浑身微微颤抖,这房间她其实已经寻找遍了,任何能用来作为利器的东西都没有。
你知道的,陆婉玉死了,我一时也没个合适女人,生理需求总还是有的。安风说话的时候目光落在尹媚的胸口位置,微笑道,:我自认也不是条件多么差劲的男人,你完全可以考虑我。
尹媚缓缓将视线移向安风,突然忍不住笑了:我知道,你在很早以前就对尹家不满意了,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践踏尹家的尊严,才是你那肮脏内心龌龊的真实存在。
此言差异,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们尹家的女人还真是挺聪明的。安风轻笑,一点儿也不在意的说:尹玖我是迟早要到手的,但在这之前,我不介意先收了你。
安风,尹家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这样忘恩负义?
尹媚声音很抖,其实就是普通一句话,惹得安风突然发现起来,起身走到窗边一下子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落进来,他微微眯着眼睛,用手指挡住眼睛说:待我不薄?你可知道我到底是谁?
安风阴冷的转头,就像是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野兽一样说:我是尹止良的亲生儿子。
怎么可能?尹媚不可思议的看着安风,他和尹止良真的没有任何相似度。
我十多岁的时候,母亲和别人跑了,因为穷,她不想拖着我,不过倒是还算有良心,她走之前告诉了我的身世,我一个人,确切地说,一个孩子,可怜巴巴的来投靠尹家,尹家是怎么待我的?你可知道?
尹媚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说她那时候是个孩子,而且也一直居住在日国。
我在尹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晕倒的时候,尹家可想过,待我不薄?安风嘲讽的笑了一声,微微挥挥手说:都是往事了,我没有将尹中越那个老东西直接送下地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所以说,尹家沦落,更也有分不清的关系,对么?尹媚终于明白了,什么高楼大厦可能一夜之间倾倒呢,还不是因为内部就开始坏了。
有些事,猜到也不要说出来,才是保命之道。安风目光迥然的望着尹媚:我能选择留下你,你其实更该感谢我。
所以呢,你把尹止良弄出来,想做什么?尹媚问。
依然是让他付出代价,毕竟他提了裤子走人,才害我来到这世界上,生而不养,行而不责,才最可恶,不是么?
你不要给自己的无情找借口了。尹媚也冷笑一声:那个女人为了你跳河自杀,你甚至都没有任何的难过,你如何对待真心对待你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遭到反噬。
安风耸耸肩:无所谓,我的为人之道就是如此,现在来指责我也没什么用了。
话音未落,安风突然将尹媚压倒在床上,呼吸沉重地说:我其实是个需求很旺盛的男人,陆婉玉那半个废物本来也没法完全满足我,其实你一直误会我了,我能将她留到身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宠。
安风!你是我堂哥!尹媚当然知道安风要做什么,可他根本不在乎,邪恶的笑着吮了一下她的唇角说:那又如何?只要是我想要的人,就是我亲妹妹,我一样下得去手!
你这个禽兽!尹媚用力推安风,可他毕竟是个男人。
尹媚并不是第一次承着男人,可本来就已经被鹏总折磨到满是伤痕的身体,此番是从里到外的都坏了。
安风不光自己会折磨她,还用了各种他能想到的东西来戳穿她。
你记着,有朝一日,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尹媚恶狠狠的瞪着安风,在晕过去之前颤抖着说了一句。
顾端之前也很少来日国,他其实一直都不是个很喜欢走动的人,上学时候在国外也基本都闷在家里。
不是很熟悉的从机场取到行李之后,见到了来接他的人,是个挺年轻的打扮有些中性的姑娘。
顾总您好,我是季社长派来接您的小龙。
竟然是个男人。
顾端微一点头礼貌示意:辛苦了。
季社长已经要求我们为您安排好了住所,他今日在大阪,明日就会回来,您先随我去休息吧。
顾端上车之后,给在日国的一个之前同他联系的侦探打了电话,得到消息,确认褚煜泽也带着尹玖到日国了。
我会尽快将他们的行动轨迹调查出来。侦探用不太纯属的英语讲了几句,又说了几句日语。
顾端淡然的用日语回了句,侦探还有点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位客户是能如此交流的。
商务车上放着日文交通广播,正是太阳初升之时,顾端望着窗外些许不同的风土人情,来日国的决定是他昨天才做的。
总觉得不能继续原地踏步,他需要为自己的未来做点什么,不管这个决定会指引他走向哪里。
至少对于尹玖,他还是有几分志在必得。
先生,您看起来不是很开心,要不要换一个综艺节目听一听?司机很和善的做了提醒,顾端微笑道:不用了,谢谢您,这样就很好。
您是中国人么?在我的印象中,中国人的身材并不是很高大,看起来您的身体很健康呢!
司机夸赞顾端,他虽然觉得这样不冷不热的笑话让人觉得有些尴尬,但能到这里就已经是一步成功了。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