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把药材搓成药粉,黄守心不是第一次看见辰风这么做了,但再次看见,他的心中仍旧难以平静。
“我刚刚眼花了?”
而高泰华,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刚刚我好像看见,辰大师把药材变成了药粉?”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觉得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你没出现幻觉,因为我也看见了。”陆晨在旁边说道。
“离谱!”
他忍不住补充了两个字。
他手下也不乏力量巨大的人,蛋也没有夸张到用手一撮,药材就变成了粉末这么夸张。
他又想起一位手下曾说的,辰大师一脚把铁门踹开的故事。
现在亲眼看见辰风用手把药材搓成粉末,他是真的相信了。
路晨有些后怕。
如果当初在酒店动手了,他二十个人一起上,只怕都不够辰风热身的。
这人真的是神仙。
“这样就好了吗?”梦千竹在一旁,有些担忧的问道。
“还没有。”
辰风摇了摇头,他没有找到毒源,所以毒素还会继续产生。
他需要用药物,将毒源粉碎掉。
辰风将准备好的草药拿起。
“要来了!”
黄守心看见这一幕,立刻激动的说道。
他身子都在颤抖,难道辰风要再度施展当初的神仙手段了吗?
他忘不掉。
那是绝技,还是神技?
午夜梦回,也常常能想到,如果辰风愿意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那么他将是全球医道界的最强者。
仅仅是这一手就足够了。
“什么要来了?”
高泰华、陆晨以及梦千竹,都是一脸茫然的看向黄守心。
因为他们没有见过那个画面。
黄守心激动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接着看就好了。”
三人都一脸不解的朝着辰风看过去。
紧接着,他们就知道黄守心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了。
因为辰风捉起一把药,直接就搓成了粉末,好像拿的不是药材,而是一把湿了的沙子,轻轻一搓就能全部散掉。
辰风速度很快,时间不等人,所以他没有时间去煎药。
直接用太玄真气将药物烤熟,是最快的方法。
他用蜂蜜将粉末搓成药丸,紧接着双手合十,催动体内真气。
“我擦!”
陆晨直接忍不住惊呼出来。
因为他看见,辰风的双手正有白烟在不断的冒出。
而且周围的空气,也都扭曲起来了。
“这是手吗?”
高泰华在旁边震惊道:“这是烤炉吧?”
梦千竹微微的张着小嘴,眼前发生的一幕,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她有些怀疑,辰风真的只是比自己大了几年而已吗?
他是不是一个长生不老的怪物啊?
就算从娘胎开始学医,也没理由变成这样子的。
这一刻,四人都有一种错觉,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神仙。
“帮我拿一杯水来。”辰风看向梦千竹,轻声说道。
“让我来!”
结果不等梦千竹答应,陆晨已经跑了出去,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看见了眼前的一幕,陆晨已经完全相信,辰风有能力治好自己身上的绝症。
并且他猜出来了。
什么黄守心发现的治疗癌症的药物,都是假的,真正的研发者,应该是这个看起来二十多的年轻男子。
辰风!
他怀疑辰风是神仙下凡。
今天五分钟里看见的东西,颠覆了他这四十多年来对世界的认知。
自己的性命,真的就在这个人身上了。
他快速冲了出去,没有找到水杯,直接就把饮水机的水桶给扛了回来,把准备装水的医生都给吓到了。
当病房里的几个人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去找两个杯子。”
梦千竹憋着笑,连忙跑了出去找水杯,她很快就拿着两个纸质的杯子走了回来。
“辰风,这样的可以吗?”
“可以了。”
辰风接过杯子,立刻倒了两杯水,随后把手里那已经熟透的药丸掰开,分别放入杯子中。
那药丸遇水即化,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成了黑色。
他捏开两人的嘴巴,分别将药水给两人喝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心中松了一口气。
“阿姨还有伯父,已经没事了吗?”梦千竹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辰风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没事了。”
虽然现在,杜爱芬和辰爱国仍旧昏迷不醒,并且面色苍白,但只要输血后,情况就能得到好转。
“接下来要输血。”辰风说道。
“我这就去叫一声。”梦千竹立刻说道。
结果陆晨已经跑出去了。
不到一分钟,他就扛着一个医生跑了回来。
“赶紧给这两位病人输血。”陆晨说道。
这医生本来心里还有点愤怒,结果一看清陆晨的脸,他腿就软了。
紧接着又看见高泰华。
他开始感觉头晕。
当看见黄守心的时候。
蹬蹬——
他的腿当即就软掉了,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这是什么地方?
“马上就去叫人过来,我马上就去!”这医生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这几位都这么重视的病人,肯定不是他们招惹得起的,如果不立刻办好,只怕这医院都要被平掉。
他急匆匆的朝着院长办公室跑去。
而此时。
办公室中。
陈桦正坐在一张沙发上。
“爸,我杀人了。”陈桦缓缓说道,但是他的语气中,并没有任何的后悔,反倒是带着一股冷意。
就是他给辰风父母下的毒。
虽然叶正南之前警告过他,但后来他想来想去,还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凭什么?
当初一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废物,现在竟然敢站在自己的头上?
叶正南的警告也被他置之脑后。
他要看见辰风绝望的神情。
这就是得罪自己的代价!
所以,他运用毕生所学,配出一副毒药,利用自己的身份瞒天过海,骗辰风的父母吃了下去。
“你故意的?”院长皱眉道。
他也不惊慌。
因为他这里死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对。”
陈桦回答,并没有愧疚,反倒有些得意。
“因为他该死,所以我先送他家人下去了。”他接着说道。
院长沉默了一下,又道:“你做这事情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