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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
她蹙起眉尖,“这是什么?”
“我不是说带你看场好戏?”墨霆渊颠下腿,嘴角笑意渐浓,“这就是入场券。”
“……”魏蔷薇结合刚刚他们说过的话,一种念头冒了出来,“你要婚礼现场放这个?”
这里面难道是……
“你总算聪明了一次,”墨霆渊随意的点点头,眸中闪过利光,“肖一佩泼你一杯酒还不够,肖锦辰女朋友还敢踩到我头上来,我看肖氏最近顺风顺水的,是时候,该塞点石头堵一堵了。”
原本,夏景年和肖一佩婚礼的日期是一个月以后,官方已经确认过了的,可现在却这么着急的将婚礼提前,理由其实很简单。
因为千欢的强.暴事件,帝霆的股票连降了三天,几乎要跌破有史以来新低,肖氏凑这个机会,好不容易从下面爬上来,挤进了前二十。
要知道,前二十可是别人花钱都买不到的,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再举行婚礼,那不刚好是火上添柴吗?
肖氏的股票明天一定会大涨。
想着,墨霆渊邪肆的勾起唇,当然,大涨的前提是没有他手里的这个u盘。
如果有了他手里的这个u盘,肖氏的股票,明天不是大涨,而会是跌下去,直到……跌停。
这场好戏,绝对会精彩。
他相信,很多人都会迫不及待的想看。
而与墨霆渊相反,魏蔷薇看着那u盘,心里却滋生出紧张感,她放在腿上的手不着痕迹的攥成拳,“里面,是证据吗?”
按照他们刚刚所说的,u盘里一定是能够置肖氏于死地的东西……
如果婚礼当场被放出来,那么多媒体记者在场,肯定会是一场巨大的闹剧和风波。
后果,魏蔷薇不去想都能知道……
“不止是证据,这是能让肖氏无法东山再起的东西,”墨霆渊将u盘举到她眼前,像是在说着一件开心的事情,“别说肖一佩泼你一杯酒,就算是她有胆量泼你一万杯酒,我也得让她从这里面一滴不漏的还回来。”
他们混过的人都知道,一个公司想要起的那么快,背后的小动作肯定不少,虽然暂时还没抓到最致命的动作,但是这u盘里的这些,已经足够让傅氏断手断脚了。
魏蔷薇垂下眸去,没有接话。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景年的婚礼就这样被毁了……
不管他与小夏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哪怕是陌生人,她也无法就这样看着他身陷囹圄……
更何况,夏景年是小夏从小陪伴到大的亲人。
可是她该怎么做……
黑衣人又说了些话后下了车,魏蔷薇完全没听进去,她始终沉浸在内心的挣扎中,直到男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她贝齿咬住下唇。
“还想骗我?”墨霆渊俊脸凑过去,舌尖在她嘴角上抵了下,“咬唇,说明你不开心。”
“……”
“这是我们每次滚的时候我实验出来的,只要我一退出来,你就会咬唇,因为,你不舒服了。”
“……”他居然做这种无聊的实验?!
“好了,别苦着一张脸。”
墨霆渊伸手环住她的细腰,这段时间确实事情多了点,千欢的事情,陆子浩有和他提过,他也认为魏蔷薇心里不可能没有芥蒂,那次说孩子的事情,他一没控制住,对她也着实太凶了点……
这蠢女人,八成是被他给吓住了。
想着,墨霆渊难得的放柔了语气,薄唇凑到她耳边,诱哄般的道,“乖,今天最后一次陪我出席这种场合,等结束之后,明天一早我们就飞拉斯维加斯。”
魏蔷薇闻言一怔,“拉斯维加斯?”
美国的……拉斯维加斯?
“嗯,你不是早说过想去?这次带你去放松下,最近国内事情太多,我们刚好去那里度上几个月的假。”
“……好。”
“这才乖,晚上回去好好奖励你。”墨霆渊见她点头,俊美的脸上溢出光彩,他扳过她的脸,在她脸颊上轻吻了下。
司机正襟危坐在前面,虽然不敢动,但是心里不由得想,墨总都发过誓绝不会再踏进美洲一步了,居然为了带夏小姐度假,决定去拉斯维加斯……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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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肖氏大厦十九层。
因为肖家二老的要求,所以婚礼就直接在肖氏大厦内的酒店举行。
落地窗边,夏景年静静的站着,一身白色的手工西装笔挺颀长,紫罗兰色的领带更衬出他温润的气质,男人俊脸上却毫无表情,眼底更是寒潭深切,并无任何喜悦之色。
他的身后,几名化妆师围着肖一佩团团转,不停的给她试着婚纱和头饰。
“景年,你看看,这件好看还是哪件好看?”
男人动也没动下。
“景年!”肖一佩推开身边的化妆师,蹬着高跟鞋走过来,扯住他的胳膊开始晃,“你到底在看什么?一整个下午你都站在这里朝外面看,这婚你到底还要不要结了?”
今天一大早她才刚醒,夏景年便告诉她将婚礼提前,才短短一天都不到的时间,要怎么准备?!
她知道他是为了肖氏的前景着想,可他这副模样哪像是新郎官?!
夏景年被她摇的不耐烦了,这才转过身来,侧身避开她的手,“你喜欢哪件就穿哪件。”
“可是这些我都不喜欢。”
化妆师站在边上为难的道:“夏总,夏太太,这是我们所有名师设计的精品,一百七十八件全部在这儿……”
肖一佩一甩手,“你们这设计都是什么!难看死了,我都看不上!”
“夏太太,这都是店里的现货,因为时间太短了,我们来不及调货……”
“我不是叫你们来说这些理由的!”
“那就不用穿婚纱了,”夏景年打断她的话,自始至终都没看那些婚纱一眼,“随便挑件裙子穿吧。”
肖一佩闻言难掩吃惊,“景年,你胡说什么?结婚怎么能不穿婚纱!”
“你不是都看不上吗?”夏景年擦着她的肩膀走出去,“就是走个形式而已,穿什么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