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淡淡的看着她:“吃这种东西,对皮肤不好。”
“对什么不好,你也不能扔我的东西吧。”
祁砚坐到她的身旁,安落落不适的往外坐了坐:“干嘛?”
男人看着她,面色柔和了许多:“落落,我们是夫妻,我们是爱人,我们是相爱的,只不过,你现在把我忘了,有一天,你会记起我来的。”
安落落知道自己失忆,医生告诉她了呀,可她就是对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没有什么印象啊,这也不能怪她的。
“那,你爱我吗?”她在他回答之前,又补了句,“如果你爱我,就别强迫我,可以吗?”
“我……”他就是太不强迫她了,跟她老是保持着距离,才让她跑了的,“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从今天起,我们要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睡也要在一起,夫妻生活也要正常。”祁砚在安落落发火之前,又补了句,“你有义务配合我。”
安落落张嘴:“我……”
“你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不要找任何理由拒绝,我不同意。”
“你……”
“安落落,你得乖一点,这样说不定,我会在床上少折腾你一点,明白吗?”
安落落骂了句脏话,祁砚瞪了她一眼,她赶紧捂住了嘴。
他伸手蹭了蹭她的头发:“别怕,我会慢慢来。”
什么叫慢慢来,慢慢来最后不还得来?她不要,她没有过这种事,不,准确的说,她的记忆里,她跟这个男人没有做过,呸呸呸,她跟别的男人也没有做过啊。
安落落有点凌乱。
祁砚早早就上了床,安落落坐在床边,期期艾艾的:“还有一间卧室,要不,咱们……”
“上床。”他不容她再说废话。
安落落的脸很热,但还是爬上了床,贴边边,躺好。
有些不自在,不,是超级不自在。
灯一关,她的身子就被搂进了男人温热的怀里。
安落落吓的尖叫,想逃,被祁砚按住:“你把警察叫来,人家也不管这事,省点力气,一会儿叫。”
借着窗外的光,她捂唇看着男人:“祁砚,能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轻轻的亲了一下她捂着唇的手背。
安落落讶然,只瞪着他,也不说话,他从她的手背亲到她的指尖,轻轻的含在嘴里,她后知后觉的抽走了自己的手,他立马吻住了她的唇。
她很奇怪,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象当中推开他,打他,捶他,甚至是给他一个耳光,他的吻,让她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越吻越深,甚至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蓦的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推开他。
他只愣了那么一秒,再次把她按在怀里,吻住了她的唇。
暧昧接吻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让人脸红心跳,他亲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离开了她的唇,细长的手指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
小姑娘,不自觉的舔了下唇,他低哑的笑着,很性感。
安落落捂着心口,小心脏跳的她好慌,好慌。
她以为她会很讨厌的。
她竟然有点喜欢。
刚刚狂风暴雨般的吻,变成了春风细雨,他一下下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很快,安落落就闭上了眼,任着他亲吻。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棉质的床单,由他解开扣子,褪掉羞涩,一步步的,最终占有了她。
小姑娘趴在那里奄奄一息,男人亲了亲她的肩头:“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
安落落挣扎着起身,刚下床走了一步,脚下一软,就跌进了男人的怀里,祁砚笑着抱起她:“跟我还害什么羞。”
她在他怀里还细细的喘着,脸上还有没褪掉的红润。
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好累,好困,好想睡觉。
前一秒这样想着,后一秒就直接睡了过去。
祁砚帮她洗了澡,抱回到大床上,她都没醒。
他轻轻的亲了亲她的小脸:“快点记起我吧,宝宝。”
他与她十指交扣,轻轻的环着她的腰,一夜好梦。
因为前一晚的情事,安落落早上起的时候,一直有些羞涩,虽然他们的关系光明正大,但,对她来说,是挺臊的慌的。
祁砚比她起的早,给她挤好的牙膏,接好了热水,她洗漱后,坐到餐桌前,饭就端了上来。
“你还会做饭呢?”在她的印象里,一直就是唐伯做饭的。
祁砚笑笑:“没少做给你吃。”
安落落撅了一下小嘴:“以前都不记得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头:“赶紧吃,吃好了,一起去上班。”
“你真的不打算回云城啊?”
祁砚看向她,夹了个荷包蛋给她:“你要回去了吗?”
安落落摇头:“没有。”
“我也不回去。”
他低头吃饭,把这个话题中断,安落落也没再说什么。
去到公司,安落落就开始工作,祁砚只在公司里呆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至于去了哪儿,她也不清楚。
临下班时,小鱼几个拉住要回家的安落落,“走吧,我听说极限来了几个跳舞贼好看的小哥哥,看看去啊。”
安落落恹恹摇头:“不去了,你们去吧。”
“去吧去吧,真的是特别好看。”
安落落望向小鱼:“有总裁好看吗?”
“跟总裁不一样,听说这些小哥哥可奶了,白白嫩嫩的,可会扭了。”
丽莎和小鱼架起安落落的两支胳膊,上了另一位同事的车。
她们先去吃了饭,聊了一会儿,才去了叫极限的夜店。
夜店里,酒色摇曳,几个女孩挑了最有利的位置,点了几杯鸡尾酒,跟着音乐轻轻的摇了起来。
重头戏,自然是那几个会扭的小哥哥,又高又帅,一出场就引着这些少女和中年少女频吹口哨。
本来安落落还没什么兴致,但大家都很嗨,她也跟着嗨了起来。
小鱼附在安落落的耳边:“你看那个穿白t的,一会就会脱了,八块腹肌,那小腰细的,一看就能干。”